在他們對面,是五個身穿布衣布鞋的男人,當中有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,其余四個,都在二十多歲。
五個人的皮膚都比較粗糙,臉盤曬得紅紅的,看樣子像是這邊的山民。
那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沖我們拱了拱手道,“不好意思幾位,我們這里有事,不方便招待你們!
我看了那群黑西裝一眼,朝那個男人笑著拱了拱手,也沒說什么,帶著賀錦堂他們退到邊上,不過并沒有就此離開。
“故弄什么玄虛,你們以為點三根香,就能把本少爺給嚇住了?”那椅上的青年,啪的拍了一下椅靠叫道。
那五十來歲的男人沖對方抱歉地道,“不好意思,我們這里就是種種地讀讀書的地方,你們怕是找錯人了!
那青年一臉不耐,“什么找錯人?你們這里是不是叫焚香書院?”
“沒錯。”男人道。
“那不就得了!我聽人說,你們書院的人牛逼的很,會武功不說,還能作法!是不是有這回事?”青年拍著椅靠問。
男人憨厚一笑道:“幾位也看見了,我們幾個都是種地的農(nóng)民,哪里會什么武功,至于作法什么的,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。都是那些鄉(xiāng)民們胡亂傳的!
青年瞪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,慍怒道,“我不管!你們必須跟我?guī)淼倪@些人比試一下!”
在旁邊看了半天,我們才大致鬧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原來這地方名叫焚香書院,好像還挺有些年頭的。
那個青年大概是某個富家子弟,不知從哪聽說這書院里的人會武功,還會法術(shù),就帶了一票人過來,要踢館。
而那五個人,就是這書院里的人。
按照他們的說法,他們在這里只是種種地讀讀書,根本不懂什么武功法術(shù)的。
一邊堅持要比試踢館,一邊堅持說他們找錯人了,于是就出現(xiàn)了如今這副場面。
“這種貨色就是閑的,估計還準備拍個短視頻,放到網(wǎng)上火一把!辟R錦堂鄙夷地道。
這回還真被他給說中了,那青年吩咐一聲,他手下的兩個黑西裝,就拿出拍攝工具,對準了院子。
“要是你們不應戰(zhàn),我就把你們這破牌子給摘了!”青年指了指掛在房梁上,寫著焚香書院的那塊木牌威脅道。
“我們就是會讀點書的農(nóng)民,幾位何苦要處處相逼?”那五十歲男人苦笑道。
那青年煩躁地道,“我就逼你們怎么了?豹子,你去把那塊破牌子給我拿下來砸碎!”
在他身后一個剃著平頭的黑西裝應了一聲,呼地跑上幾步,高高躍起!
真跟他的名字“豹子”似的,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發(fā)力。
他這一躍起,眼看著就要碰到房梁上那塊書院牌子。
“你敢!”一道身影迎了過去,同樣跳起,在半空將他攔下。
二人一觸即分。
出手攔截的,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,黑黝黝的皮膚,看著一臉怒意。
“好好好,總算出手了,漂亮!看你這跳得不比豹子低啊,果然傳說不假,你們還是有一套的!”那富二代頓時大喜,又是拍掌又是尖叫。
趕緊叫手下把拍攝角度調(diào)整好。
“豹子,愣著干什么,打!”富二代又回頭叫道。
豹子脫下外面的西裝,露出手臂上的肌肉。
他咚咚咚踏上幾步,一拳頭就朝著那年輕人砸了過去。
勢大力沉,速度又快,一看就是專門訓練過的。
那年輕人忙閃身避開。
豹子一連幾拳,又快又狠,年輕人躲避不及,只能用手格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