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這居然還是個連續(xù)。∥揖涂吹饺踔潜会斣诒谏,那個女人拿了個藤條,就往弱智身上抽,抽得他那個哇哇直叫!”
“結(jié)果到這里我又醒了!”賀錦堂回頭喝了口水接著往下說,“我就覺得這事古怪啊,于是我逼著自己睡過去!”
“臥槽,沒想到還真又接上了!然后我就看到那個女人一邊抽弱智,一邊還跟他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!
我讓他把他們的對話描述一下,賀錦堂卻說有些記不清了。
“后來我就干脆回床去睡,結(jié)果就再也沒夢到那家伙了,真是奇了個怪!”賀錦堂說著,“然后我一想這不對啊,干脆就連夜叫人訂了高鐵票,帶著寶兒趕過來找你!
“結(jié)果一來,就替你的終身大事操心到現(xiàn)在,害得哥把這么重要的事都給忘了!”
我能呸他一臉,這個不要臉的!
“那除了這女人穿個紅衣服,長得挺漂亮,你還看出了點什么?”我問。
賀錦堂努力回憶,“其他的,就那環(huán)境,說不上來是什么地方,不過看著像是個山洞,另外那個女的,的確長得還可以,不像那種網(wǎng)紅臉。”
“這事的確有點怪!痹涌底聊チ艘魂,“對了老陳,你這朋友是咱們?nèi)?nèi)人,還是?”
我說他也是個風(fēng)水師,叫孟大智,劉飛鶴的首徒。
“劉大師的徒弟?”袁子康詫異地道。
劉飛鶴作為徐州有名的風(fēng)水師,袁子康認(rèn)識他并不稀奇。
“不過我們袁家跟劉大師沒什么交情,只知道前陣子他老人家過世了,也不知道現(xiàn)在劉家是個什么情況!痹涌祰@道。
我總覺得這事有點怪怪的。
這時一直在玩游戲的寶兒,抬頭說:“三叔,你不是說還看到了一只老鼠么?”
“對呀,我差點忘了!”賀錦堂一拍大腿,“是有只老鼠,看著像是鉑金還是純銀打造的!”
我和袁子康吃了一驚,“銀鼠?”
賀錦堂詫異地看了我倆一眼,“干什么?你們知道?”
我讓他趕緊回憶一下,那只老鼠的樣子。
“反正就是白白的,要么是白銀,要么是鉑金,大概比拳頭小點吧,上面刻了很多古怪的玩意兒,我也描述不出!”
我聽賀錦堂的這番描述,基本上跟佟金鳳和瘦竹竿的一致。
很有可能就是同一樣?xùn)|西!
“你在哪看到的?”我趕緊問
“就那女人手里!”賀錦堂道,“那女人一直把那只老鼠托在手心里,抽完弱智后,還到處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!
再往下問,賀錦堂也說不上什么來。
如果說沒有這只銀鼠的話,還可以把這幾個怪夢當(dāng)成一個巧合,但既然出現(xiàn)了這只銀鼠,那說明這件事必定是有所指!
而且那個紅衣女人,極有可能跟西風(fēng)堂有關(guān)!
更進一步來講,這女人甚至有可能跟西風(fēng)堂上頭的那股神秘勢力有關(guān)!
我琢磨了一陣,還是決定給曹文清打一個電話。
“喂,是陳平哥哥嗎,你猜猜我是誰?”電話那頭笑嘻嘻問。
“是小楓啊,你師父不在嗎?”我不用猜,也知道是梁小楓。
“你等會兒啊,我把手機給我?guī)煾杆腿ィ ?br>
過了大概一分多鐘,曹文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,笑呵呵道,“小陳先生,有事?”
“打擾曹會長了,有個事我想麻煩您一下!蔽沂窍胪ㄟ^傳聞協(xié)會,打聽一下孟大智的近況。
“小事,我馬上讓人去辦!辈芪那逍Φ馈
掛完電話后,我讓賀錦堂再回憶回憶。
“你后來就再沒夢到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