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頓時覺得這人腦子是有點問題,你現(xiàn)在都還是我們的階下囚,居然就敢來拜師了?
“兄弟,有話好好說行不,別動不動就磕頭!蔽掖蜃∷澳銈冑M盡心思害死胡海山老爺子,到底要干什么?”
瘦竹竿還在愣愣地看著小石頭,眼睛也不眨,“不知道,好像是要拿他身上一個什么老鼠。”
這瘦竹竿說的,基本上跟佟金鳳一樣。
他們之所以要對胡海山老爺子下手,既不是沖著袁門,也不是為了要老爺子的命,最根本的目的,還是老爺子身上那一只純銀打造的老鼠。
不過他知道的,并不比佟金鳳來得多,翻來覆去的,也就是那些話。
只可惜那趙堂主被嗩吶聲給活生生震死了,否則還能多扒出點東西。
我去那趙堂主身上摸了一圈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形似老鼠的東西。
據(jù)那瘦竹竿說,之前西方堂里有來過幾個人,有可能是上面派來的,說不定那只銀鼠已經(jīng)交給對方帶走了。
“那你認(rèn)不認(rèn)識趙天河?”我逮住那瘦竹竿問。
瘦竹竿直勾勾地盯著小石頭,還想著拜師的事,渾渾噩噩地道,“你說綠柳山莊那個姓趙的?”
“就他。”
“不認(rèn)識……不過我后來無意中好像聽趙堂主提過一句,說趙天河跟他一個級別,但他其實本來不姓趙。”瘦竹竿道。
“那姓什么?”我心里一動。
瘦竹竿看著小石頭好半晌,“那你能不能讓我拜高人小姐為師?”
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,不過這人看起來腦子的確有些不大靈光,只不過小石頭這樣聰慧的妹子,會收他這種大傻蛋才怪呢!
“趕緊說,有空我替你說說好話!
瘦竹竿一聽,頓時咧嘴笑了,“好好好,那我告訴你!趙堂主好像說,那個人……跟綠柳山莊的,是一家的。我當(dāng)時還奇怪,一家的為什么要打來打去。”
我聽得一怔,看了他幾眼。
這人傻乎乎的,不像是假裝。
難道這趙天河,其實也是莊家人,只是不知出于什么緣故,要把莊家給滅了?
這當(dāng)中的事情,我一時也琢磨不透,只能暫時放在一邊。
這時候,就聽樓道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響。
過了片刻,就見一群人從樓梯口上來。
“在那!”那兄妹倆領(lǐng)頭,身后跟著好些衣衫襤褸,神色憔悴的人。
看他們的樣子,應(yīng)該就是被西風(fēng)堂抓來囚禁起來的人。
“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!”當(dāng)中一個身材高瘦的老人走上前來,朝我和小石頭微微欠身。
其余人也紛紛表示感謝。
我倆也回了一禮。
“這是我?guī)煾,這次多虧你們了!”那妹妹眉開眼笑地道。
高瘦老人微微一笑,朝我們拱手道:“在下徐州曹文清!
那妹妹立即在一旁介紹道,“我?guī)煾甘切熘輦鹘y(tǒng)文化協(xié)會會長!”
我有些意外,沒想到這位老人居然是傳文協(xié)會徐州分會長,這么大一個人物,也淪為階下囚,可見這西風(fēng)堂的確有點東西。
曹文清瞪了徒弟一眼,笑道:“不知二位恩人怎么稱呼?”
我還沒來得及說話,那妹妹又搶著介紹,“師父我知道!這兩位呀,是吹吹打打喪葬二人組!”
“胡說什么!”曹文清呵斥了一句,“不好意思啊兩位,我這小徒弟成天傻呵呵的,糊涂的很!
那妹妹一聽,頓時就不樂意了,還想分辯,好歹被她哥給按住了。
“我叫陳平。”面對徐州傳文協(xié)會的會長,我自然不能再信口胡謅,還是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地介紹,“她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