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倆兄妹一路上神色呆滯,張著嘴巴,到現(xiàn)在就沒合過。
我去看了看那個趙堂主,確認(rèn)他已經(jīng)死得不能再死了,不由暗嘆一聲,“兄弟,你惹誰生氣不好,偏去惹她,膽子比我還肥!
小石頭這妹子,平時斯斯文文還是蠻溫柔的,但真要生起氣來,那后果是相當(dāng)?shù)膰?yán)重。
“怎么樣,說了跟你們是一路人,這回相信了吧?”我過去拍了一下那對還在發(fā)呆中的兄妹。
“!”兩人同時驚醒過來。
“你……你們好厲害啊!”妹妹驚嘆地看看我,又看看小石頭。
“你們真是風(fēng)水師嗎,怎么……這么奇怪?”那個哥哥驚疑不定地問。
妹妹也是一臉驚奇:“對呀,你們是什么人啊,真的太厲害了!”
“我們呀,叫做吹吹打打喪葬二人組!蔽铱戳艘谎坌∈^,笑說。
“啥?”兄妹倆一臉迷糊。
我說沒啥,“你們不是來救人的,趕緊去找找!
兩人頓時醒悟過來,一拍腦袋,“對對對,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!”
趕緊四下去搜尋。
整個西風(fēng)堂,已經(jīng)被我們橫掃了一遍,就算還有些漏網(wǎng)的馬仔,憑他們兩個的身手,也不會有事。
“美女,氣消了沒?”我走到小石頭身邊笑嘻嘻地問。
小石頭橫了我一眼,“是不是見著個女人就喊美女?”
“那不是,只有我覺得特別好看的,我才叫美女!
“又來不正經(jīng)了!”小石頭沒好氣地道,不過臉上卻有了一絲笑意。
我見她開心,我也就高興。
“你這紙扎術(shù),算是什么級別?都把外面那瘦竹竿給秒成渣了!蔽覇枴
小石頭道,“我哪知道!
“要是在別人看來啊,絕對會認(rèn)為你是個頂尖的大紙扎匠。”我笑說。
小石頭瞟了我一眼,“那你的意思是,你不這么認(rèn)為?”
“那當(dāng)然啦,因為我知道,你是樣樣精通,紙扎術(shù)只不過是你會的其中一門秘術(shù)而已!蔽艺f道。
“瞎說,我也不過略懂而已!毙∈^道。
“嗯,略懂,你叫外面躺著那個兄弟情何以堪?”我笑。
小石頭看了一眼窗外,微微嘆了口氣,“這是以前姑姑教我的,她的紙扎術(shù)才厲害呢!
我有些意外,沒想到范曉蝶的奶奶,居然還是一位頂尖的大紙扎匠。
想到這個,我去樓下把那個瘦竹竿給拎了上來。
這哥們還在吐血吐個不停,我都怕他直接給掛掉了,給他扎了幾針,暫時穩(wěn)定了傷勢。
“兄弟,好好交代,爭取寬大處理!蔽遗牧伺乃绨,“當(dāng)初在綠柳山莊后山設(shè)伏的,是不是你?”
誰知這貨壓根沒理我,而是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小石頭。
“高人……你的紙扎術(shù),實在讓我佩服……佩服至極,能不能請問高人尊姓大名?”他掙扎著爬起來,一臉期待地看著。
小石頭連我都經(jīng)常不愛搭理,自然是不會搭理他。
“兄弟,好好回答我的問題,我就告訴你這位大高手是誰!蔽遗牧艘幌滤f。
“沒錯,是我!笔葜窀突卮鸬酶纱嗬洌劬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小石頭,“不過布陣的不是我!
還挺配合。
“那是誰?”我問。
“我也不認(rèn)識,是上面派來的!笔葜窀偷。
“上面是指哪里?”
“上面就是上面,我也不知道是哪里。”瘦竹竿道,“你快告訴我,這位高人小姐尊姓大名!”
“這位么,就是吹吹打打喪葬二人組的紙扎神女!”我隨口胡謅。
瘦竹竿喃喃自語,“紙扎神女,紙扎神女……難怪紙扎術(shù)如此神妙!”
他突然撲到地上,給小石頭砰砰磕頭,“神女,收我當(dāng)徒弟吧,求求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