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話一出口,直接把莊鳴鳳氣得臉蛋通紅,其余三人則是目瞪口呆。
“鳳妹,是不是這人欺負(fù)你了?”
“看哥給你做主!”
“好呀,敢把我們鳳妹絆個狗……那個狗……”
三人回過神來,紛紛圍著大獻(xiàn)殷勤。
“閉嘴!”莊鳴鳳又羞又惱,拿出她那條軟鞭一抖,啪的一聲就朝我抽了過來。
只是她大概忘了上回的教訓(xùn),被我隨手抓住軟鞭一扯。
這回她倒是有了防備,用了個鎖身樁,身形往下一沉,穩(wěn)穩(wěn)壓住。
但我在拉扯的時候,使了個小手段,莊鳴鳳鎖身樁還沒扎穩(wěn),陡然間身子一晃,就連帶著鞭子給往前扯了過去。
頓時又摔了個狗啃泥。
那三個公子哥見狀,趕緊上前把莊鳴鳳扶了起來。
“你們都是死人嗎!”莊鳴鳳估計氣瘋了。
“鳳妹放心,看我們替你出氣!”三人頓時成品字形將我圍上。
“河南丁家,丁墨陽!”
“徐州袁門,袁子康!”
“西山徐家,徐閔!”
這三人將我圍住,卻沒有立即動手,反而先報上了名號。
按照風(fēng)水圈子里的慣例,他們說的丁家、徐家,應(yīng)該是河南和西山當(dāng)?shù)赜忻娘L(fēng)水世家。
不過我并不太熟,不知道他們具體指的是哪家。
倒是這個徐州袁門,我卻是極為耳熟的。
因為我經(jīng)常當(dāng)擒拿手來用的“捉桃手”,就是徐州袁門的絕技。
“兄弟,你又是哪家的,也不報個名號聽聽?”那袁子康負(fù)手而立,神色瀟灑地道。
我見這三人還挺有意思,也就拱了拱手,自報家門,“陵縣,陳平!
袁子康微微皺眉,“陵縣?你們聽說過那里有什么風(fēng)水世家么?”
其余二人搖頭,都說不知。
“你師父是哪位,說來聽聽。”袁子康道。
我見這三人不動手,反而開始喋喋不休的問家門,也是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你們?nèi)齻問完了沒有!”倒是莊鳴鳳那女人先忍不住了,氣得暴跳如雷。
袁子康頓時笑容一斂,道,“兄弟,那就得罪了,可別怪我們欺負(fù)你!”
轉(zhuǎn)向另外兩人,“咱們誰出手?”
那二人都爭著要動手,一時相持不下。
我等了一會兒,見三人還沒商量好,就道,“你們慢慢商量,我回去睡覺了。”
說著身形一晃,就從三人的包圍圈中脫身而出。
三人同時“咦”了一聲,立即沖我追了上來。
就在這時,林間突然起了一陣灰蒙蒙的霧氣。
我感覺有些不對,立足往林中看去。
袁子康三人追到,本來是同時朝我出手,見我立住不動,又同時收手。
“兄弟,你干什么呢,有點菜啊,剛才要不是我們及時收住手,你已經(jīng)重傷不起了知不知道!”那個身材有些矮胖的丁墨陽不滿地叫道。
我沒理會,只見這林間霧氣越來越重。
“別瞎鬧了,趕緊走人。”我說了一句,朝林外走去。
“你說我們是瞎鬧,兄弟你這話可不對勁!來來來,我教你幾手!”丁墨陽大聲嚷嚷著追過來。
我見前方霧氣翻滾,突然現(xiàn)出一張蒼白的臉來,面目陰森,煞是詭異。
當(dāng)即身形一側(cè),往邊上避了開來。
“呼”的一聲,有個東西擦著我撲了過去。
剛好那丁墨陽追到,頓時被那東西撲個正著。
“什么東西!”丁墨陽措不及防,大叫了一聲。
我回頭去看,赫然是一只真人大小的紙人,正摟著丁墨陽的脖子,將他撲倒在地。
“臥槽!”
丁墨陽吐氣開聲,就要把紙人摜翻在地。
但出乎意料的,那輕飄飄的紙人此時卻是重若千鈞,將他死死壓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