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收攝心神,暗罵:“你個色胚,都什么時候了,還見色起意,簡直莫名其妙!”
“還不放我下來!”只聽她道。
我趕緊把她放了下來,只覺心中咚咚狂跳,臉上熱得厲害,不免有些做賊心虛,想到她是有夜眼的,怕是能看出我的異樣,裝作不經意地拿手扇了扇風,“跑得太厲害,好熱!”
她沒有出聲,也沒有接我話。
我看不見她的神色,只好說:“要不在這里歇一會兒?”
過了好一會兒,才聽她“嗯”了一聲。
我四下里摸了摸,我倆這是站在隧道的中間,這可不是休息的好地方,隨時可能遇到什么不測。
“我抱你去旁邊坐吧!蔽姨嶙h。
“你敢再碰我,信不信我殺了你!”那妹子氣急道。
我只作沒聽見,反正都已經抱過一次了,也不差這一次,聽聲音判斷了她的方位,過去攬了她腰,將她抱起,來到靠墻的地方,放她靠著墻壁坐下。
“別生氣,等你好了我給你殺!蔽倚Φ。
“沒想到你這人這么無賴!”她氣道。
我聽她這么說,突然起了一絲玩心,笑道:“抱一下就算無賴啦,那我還有更無賴的呢!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她的聲音微微發(fā)顫。
我不由得大為懊悔,今天也不知怎么了,居然會跟一個姑娘開這種下三濫的玩笑,而且還是一個對我有恩的姑娘。
啪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,鄭重地跟她道歉。
那妹子沒有睬我。
我懊惱不已,心說自己平時也不是這樣的人啊,就算是面對宋晴晴也從沒有那種齷齪想法,怎么好端端的輕薄起人家姑娘來了,真是莫名其妙。
這時身上蟄伏的陰氣突然洶涌而起,直沖頭頂,我措不及防之下,哎喲了一聲。
“怎么了?”她問。
我從她語氣中聽出了關心之意,不由得更是自責,說道,“有點疼!
“哪疼,是剛才傷著了?”她忙問。
我捂著臉:“這兒疼。”
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:“誰叫你那么貧的?”
我聽她笑了,不由松了口氣,說明她沒有太生我氣,笑道:“以后絕對不敢了,以后在您面前,我絕對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!
“乖!彼帕艘宦。
我聽她這么說,忍不住又想開她玩笑,但一想到剛才的事,就把這心思給壓了下去,在人家姑娘面前,還是規(guī)矩點比較好。
一時無話。
“你餓不餓?”我問。
只不過在剛才逃命的時候,我們兩個背包都丟了,翻了半天,也只在兜里找到兩塊糖。
“就剩兩顆糖,吃不吃?”我無奈地笑笑說。
“你吃吧!泵米诱f。
我笑道:“你是怕動不了手沒法吃吧,我可以……”
本來我是想說,我可以喂你,但一想,這話說的未免有些曖昧,忙打住了。
“那就等你能動了,我們再吃。”我說,“有沒有想到解法?”
過了一會兒,聽她說:“不知道是種什么禁制,而且發(fā)動起來悄無聲息,我也從來沒見過。你怎么會沒事?”
我剛才也琢磨過這個問題,想來想去,應該是跟我身上那道邪門的陰氣有關,只不過這話確是不太好說。
“有兩種可能。”我想了想說,“一種是因為我是男人,你是女人,這種禁制專門只針對女人!
妹子道:“就像般若山莊的坤陣?”
我笑:“差不多!
般若山莊的坤陣是專門針對男人,兩者反了一反,不過這種可能性其實并不大。
“另外一種可能是,我曾經下過一個古墓,在那沾惹了邪氣,陽氣比較虛,而你神完氣足,陽氣豐沛,說不定跟這有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