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欣嬸嬸嚇了一跳,但左思右想,這一百萬雖然多,比起許家的整個家業(yè)還是九牛一毛,于是她咬牙決定試試。
回來之后,她就趁著老爺子老太太出去旅行的機會,把別墅里的其他人支走,悄悄改造了書房南面的墻壁,按照那費大師的交代,把惡鬼木雕藏入壁中。
之后兩人就忐忑不安地等著老爺子回來。
在開始的一個月,老爺子并沒有什么異狀,許欣嬸嬸惱怒不已,以為是遇上了騙子。
正打算去找對方算賬,老爺子突然就病倒了,而且癥狀極怪,怎么都看不好。
兩人大喜過望,決定靜觀其變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老爺子的病越來越重,已經(jīng)在床上昏迷不醒,而且表現(xiàn)出來的重重癥狀,里外都透著邪氣。
趁此機會,許欣嬸嬸就著實實施第二步,把那根“子母斷魂香”送給了許夫人。
許夫人沒什么心機,用了那根香之后,覺得果然渾身舒泰,更不會有什么懷疑。
但過了不久,她就開始出現(xiàn)種種怪異的舉動,許欣父女倆憂心不已,她大伯兩口子卻是暗自竊喜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許夫人的怪病越來越重,而且身上尸斑遍布,任誰看了估計都認為許夫人是個妖孽邪祟。
“我……我們就是想把老三一家趕出去,我們沒真想害人呀!”許欣嬸嬸哭喊道。
許欣氣得渾身直發(fā)抖,“你有臉嗎?爺爺被你們害得只剩一口氣,我媽差點就被人燒了,你還說不想害人?”
田向峰和楊軒聽到這句話,臉色也是不大好,畢竟提議用陽火焚燒許夫人的,就是他們的師弟。
“我們真沒有啊,我們真沒那么壞的心眼!媽,你要給我們做主!”許欣大伯兩口子爬到老太太腳下,抱住腿大哭。
老太太臉色慘白,指著兩人直哆嗦,最終重重地嘆了口氣,“真是怨孽啊!不過念在你們兩個有悔過之心,這事就這樣過去吧!”
許欣大伯兩口子驚喜交加,連連磕頭不止。
“不行!不能過去!”許欣氣得沖到老太太面前,“奶奶,你也太偏心眼了吧?他們又害爺爺,又害我媽,這也能寬?”
“混賬!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?”老太太惱羞成怒,猛地一拍桌子。
我在邊上冷眼旁觀,偏心眼能偏成這樣的老太太我也是頭回見,今天還真是長知識了。
“爸,這樣你還能忍?”許欣一跺腳沖她父親叫道。
許父一直神色痛苦,沉默了半晌,終于長長地嘆了口氣,說道:“媽,這事真過不去!大哥大嫂必須要有個交代!”
“交代什么?我們有什么可交代的?”許欣嬸嬸叉著腰大罵。
許父盯著二人沉聲道:“你們以為這是在干什么?你們這是在殺人!”
那兩口子聽到“殺人”兩個字,臉色終于變了,猛地哆嗦了一下。
“這怎么算殺人,我就是在墻壁里放了個雕像而已,還有那根香,就是一根香而已!這怎么能算殺人,這不算,這不算的!”許欣嬸嬸發(fā)瘋似的尖叫起來。
“對呀,媽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呀!”許欣大伯跟著哭訴道,“這事要傳出去,那咱們許家還有臉面嗎?再說了,我可是咱們家的長子啊,可不能出事呀!”
兩個人在那亂哭亂嚎的,老太太馬上就心軟了,“好好好,你們別擔心!媽說了算,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!”
老太太打著包票。
許欣父女倆自然是不允,一時間雙方吵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