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更是直接霸占了這棟老公寓,這里的住戶大多是外地人租的房子,在江城沒多少親人朋友,被張公錢婆煉成了傀儡,也是無人知曉。
文秀就在這種環(huán)境中長大,之后也跟著錢婆學了法術(shù)。
她一直負責照顧那個大傻哥,不知不覺就和對方產(chǎn)生了親人般的情誼,雖然大傻哥癡癡呆呆,但文秀卻把他當成了親大哥。
對于張公錢婆二人瘋狂的行徑,文秀越來越害怕,她準備找機會帶著大傻哥偷偷逃離。
然后就在她準備動手的前夕,錢婆突然把大傻哥鎖進了公寓的地下室,不僅用鐵鏈穿肩,而且還在室頂布下了大量的通幽寶鈔。
這是通幽寶鈔的另一種用法。
這些寶鈔都是張公錢婆親自起了咒,如果不能將室頂?shù)膶氣n破開,只要大傻哥一踏出房間半步,這些寶鈔就會瞬間砸下。
文秀沒有出全力的一道寶鈔,已經(jīng)能把精通八極拳的包哥給壓趴在地,動彈不得。
更何況是那么多由張公錢婆二人親手布下的寶鈔,一旦全部砸下,可不是開玩笑的,只怕是個鐵人都會被瞬間壓成鐵餅。
文秀雖然也會通幽寶鈔,但她畢竟年紀輕,學的時間也短,與張公錢婆二人相差甚遠,對著二人布下的通幽法陣,卻是無計可施。
但要她丟下大傻哥獨自一人逃走,她又做不到,只能暗地里一邊苦學,一邊等待時機。
等文秀長大一點時,錢婆就派她去誘捕路人,但她每次都故意搞砸,只借口說自己長得丑,根本沒人理她。
錢婆把她打罵了一頓,也是無可奈何,只能親自出手,但有時候收拾一些首尾,還是會派文秀出去。
落在文秀手里的人,她就各種恐嚇威脅,把人嚇得逃出江城遠遠避開,回來就跟錢婆匯報,說是已經(jīng)把人給挫骨揚灰了。
錢婆和張公悶頭煉藥,或許沒有注意到文秀的陽奉陰違,也可能注意到了,但因為還要靠文秀去大傻哥那里掏法術(shù)訣竅,于是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反正只要那些人逃離了江城,不給他們帶來妨礙,也就罷了。
文秀原本也是想用這樣的套路對付包哥包嫂,逼二人遠遁他鄉(xiāng),就是沒料到夫妻二人卻是硬著頭皮留了下來。
“我想救大傻哥出來,只能先破掉里面的通幽法陣,但是我一個人接不住!蔽男銘n心地往屋內(nèi)看了一眼說。
我問她想怎么破。
文秀說:“我想了很久,這個法陣是破不了的,因為只要一動手,上面的寶鈔就會全部砸下,無法抵擋!
“我就想了另外一個主意,我偷偷做了一個大鐵桶,準備事先用鐵桶把大傻哥罩起來,然后用鐵桶滾出去!
“可只要大傻哥一移位,寶鈔就會發(fā)動,我……我怕我可能會出不來,所以必須要有個人幫我,幫我把大傻哥送出去!
我聽她說到這里,就明白了她的想法。
這姑娘雖然想到了一個鐵桶的主意,但這通幽法陣詭譎難測,她怕自己難以逃出,甚至有可能直接死在法陣里面。
而大傻哥又是腦子有問題的,如果沒有她帶路,只怕最終也是難以逃出生天,所以需要有個人和她一起配合。
我問她鐵桶藏在哪,能不能看看。
文秀帶我來到隔壁的一個房間,打開銹跡斑斑的鐵門,只見里面堆滿了雜物,扒開掩蓋在上面的東西之后,就露出了一只半人多高的大鐵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