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不太像,傷了少爺?shù),怕是其他什么邪祟東西!蔽壹僖馑妓髁艘魂囌f道。
葉夫人盯著我瞧了半晌,轉過頭去,嗯了一聲說:“你看得倒是清楚。何有道就沒你那么明白,還把那蠻子當成是兇手,真是蠢貨!”
我心說原來這女人已經是問過何有道了,沖那家伙的精明勁,未必是看不出來,只不過他也想著早點找個人背個黑鍋,好把這事糊弄過去而已。
直到把這女人送上了車,我才暗松了口氣,眼見天色已經不早,我打車回到家中睡了一覺,差不多到凌晨的時候,又照例打了個車來到包哥包嫂的包子鋪。
夫妻倆頂著兩個黑眼圈,臉色也是不太好,我還是問了問他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麻煩事,我可以幫忙。
但兩人卻是打定了主意,不肯把別人牽連進去,因此只字不提,我也只好作罷。
這樣過了幾天,大多數(shù)時間都宅在家里,偶爾去一趟賀家別墅看看寶兒,期間倒也一切平穩(wěn)。
這一天,就來到了二十八號。
我下午特意睡了一覺,養(yǎng)足精神,等到天色入夜,就來到包哥包嫂夫妻倆所住的小區(qū)。
和門口崗亭的大爺聊了一陣,知道夫妻倆剛剛還出來過,去了趟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回去。
我稍覺心安,旁邊剛好有家小旅館,我就在里面開了個房間,趴在窗口,正好可以看到小區(qū)大門。
我怕自己打瞌睡,就拖了張椅子過來,坐在窗口,一邊和寶兒聯(lián)網打游戲,一邊盯著對面。
中途響了個電話,我一看,是宋晴晴的,趕緊接了起來。
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愉悅興奮,原來今晚她剛剛在學校晚會表演完,很成功,問我有沒有空,見個面一起吃個烤串。
我也很是替她高興,恭喜了她一番,我倆還真是有些日子沒見了,我也很想和她一起喝個啤酒,吃個烤串,在一起說說笑笑聊聊天,但今晚怕是不行。
只能抱歉地跟她說,現(xiàn)在有事脫不開身。
宋晴晴失望地“哦”了一聲,很快又笑著說:“你先忙啦,以后有的是機會!
掛了電話之后,我微微發(fā)了一陣呆,又強打起精神。
之后打游戲連連失誤,寶兒終于忍不住吐槽,“哥哥,剛才是不是哪個妞打電話給你,思春了?”
我真服了,誰家小姑娘像她這樣毒舌的,偏偏你妹的還說得神準!
折騰到大約十點多鐘,我見包哥包嫂夫妻倆手拉著手出來,見他們沿著街道一路往東去,趕緊下樓跟了上去。
這二人走走逛逛的,沿著小區(qū)周圍逛了一圈,我這才回過味來,原來這二人還真是逛街去了,手牽著手,不時還嬉鬧一下,不像一對老夫老妻,倒像是剛剛在一起熱戀的情人。
我瞧得眼眶微微發(fā)熱,想必是這夫妻倆怕過不了今晚,所以準備最后過一個二人世界。
我隱匿了身形,一路尾行,看著兩人甜甜膩膩的,倒是吃了大半晚上的狗糧。
一直到過了午夜,大概凌晨一點的時候,包哥騎了電瓶車,帶著包嫂往包子鋪騎去。
我緊隨其后,等到了地方,夫妻倆忙著開門打掃,然后還是像往常一樣起蒸鍋,煮豆?jié){,炸油條。
這條老街上空置廢棄的房子很多,我早就看好了一處,上到屋頂,找了個位置,居高臨下,不僅可以把包子鋪看得一清二楚,還不會被發(fā)現(xi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