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這樣,那國學協(xié)會這塊牌子真要給砸了。
“放人!”林長鴻擺了擺手,痛苦地閉上了眼睛。
幾個國學協(xié)會的人,雖然滿臉不甘,但還是上去把那長脖子身上的黑色皮繩解開。
那長脖子被松綁之后,活動了一下肩膀,走到半途,突然回頭,用別扭的漢語說了一句:“你們這里的法術實在差勁,不過小妞倒是不錯,殺起來過癮的很!
說罷,陰森森地笑了幾聲。
這一番話,不啻是承認了娜娜等六名姑娘就是被他給虐殺的,頓時在廳中掀起了軒然大 波。
“誰叫她們看不起我,我也正好無聊,正好宰了玩!遍L脖子理所當然地說著,就好像在炫耀著一樁光輝事跡。
“無恥!”林長鴻被氣得發(fā)抖。
長脖子咧開嘴,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,嘿嘿笑道:“你們不是還要給我賠罪嗎,我等著!
“這混蛋王八羔子,我詛咒他十八代祖宗!”林青霜都被氣瘋了。
李錚等人也是怒火沖天,氣得拳頭緊握。
趙敏敏突然站了起來,朝場中奔去,這一次林青霜卻是沒來得及拉住,急聲叫道,“敏敏……”
她話音未落,又有好幾人從四方奔出,與趙敏敏一齊,將南洋那五人團團圍住。
我在當中看到了好些熟悉面孔,大多數(shù)都是楊遠寧等幾名大師座下的年輕弟子,這當中甚至還有楊軒。
“怎么,比試不贏,就準備群毆?”發(fā)辮男冷笑著譏諷道。
這時,突然一個溫柔的女聲道:“那就我來和你們比比!”
緊接著一個容貌秀美,氣質(zhì)溫婉的女子從人群中走出。
林青霜啊了一聲,驚呼道:“閔姨怎么上去了?”
這說話之人,正是趙敏敏的母親趙夫人。
那發(fā)辮男看了她一眼,冷笑道:“怎么,你們說話不算話,還想耍無賴?”
趙夫人微微一笑:“我可不是國學協(xié)會的人,所以談不上說話不算!
發(fā)辮男掃了她一眼,哈哈笑道:“就你這弱不禁風的小娘們,也不怕被我一巴掌拍扁了!”
“不試試怎么知道?”趙夫人笑。
趙敏敏跑過去拉住她胳膊,急切道:“媽,你不能動手!”
我見邊上的林青霜也是一臉憂色,“閔姨懷了孩子,怎么能跟這群蠻子動手呢!唉,楊大師那些人到底在干什么?”
我本來就對這位趙夫人印象頗好,此時才知道,原來這位趙夫人還有孕在身,居然也甘冒奇險,下場留人,不由得對她更是添了幾分敬佩。
“趙夫人,不勞您動手,讓我們來!”一眾年輕弟子朗聲叫道。
發(fā)辮男哈哈大笑:“一群下三濫的東西,你們的玄學不堪一擊,都是你們老祖宗從我們祖先那偷學過去的!”
這那長脖子不耐煩地叫道:“一群阿貓阿狗們,都別擋道,都給我滾開!”
我見他一臉輕蔑,舉步就要往外走,當即把茶杯往桌上一擱,站起身來,“我還沒同意,誰允許你走了?”
四周為之一靜,林青霜等幾人嘴巴微張,看過來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(jīng)病。
“你瘋了,趕緊坐下!”林青霜過來拉了我一把,卻沒拉動。
“這種時候你瞎出什么風頭,哪輪得到你說話!”李錚氣沖沖地叫道。
我沒有理會,移步來到場上,隱約還能聽到身后林青霜幾個人在那大呼小叫。
見趙夫人母女倆目光詫異地看過來,我沖著趙夫人微微點了點頭,算作見禮,環(huán)顧一周,笑道:“各位,要不這一場讓給我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