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發(fā)生了她這一生都不想回憶的事,她居然再那么多人面前竄稀了……
“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!边@個時(shí)候霍靖川總算是站出來,主持大局了。
“知意,你,你怎么回事呀?”霍夫人擰著眉問,本來說好的,她們一起演戲把霍欣弄死,現(xiàn)在齊知意突然的倒下來,還變成這樣了,她一個人怎么趕走霍欣?
而且更絕的是,齊知意不知道廁所在哪里嗎?想要竄稀也應(yīng)該去廁所呀?怎么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這樣子了?
之前還覺得她是個名門閨秀呢,現(xiàn)在也是難登大雅之堂了!
“知意姐是怎么了?怎么驅(qū)魔驅(qū)的,把她驅(qū)倒了?”
霍欣說著一只手捂住了嘴巴,驚訝的說:“難道魔障根本不在我的身上,而是在知意姐的身上?”
眾人一聽均開始點(diǎn)頭,私下議論起來。
不然怎么解釋霍欣好端端的突然倒地,還拉了出來?
“驅(qū)魔大師,果然有兩把刷子,雖然驅(qū)錯了人,但是效果不減呀!”
“靖川,我們真的應(yīng)該好好感謝一下人家!”霍欣對著霍靖川大聲說道,確保讓所有的人都聽到。
“才不是,我才不是魔障!”
“魔障是你,是你霍欣!”齊知意強(qiáng)忍著屈辱,痛苦的說。
“看來你身上的魔障還是沒有徹底的清除干凈吶,居然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了。”
“你說我是魔障,請問我哪里是魔障了?”
“我長在山源寨,靖川帶著總統(tǒng)閣下和云慕小姐來找人。”
“是我說出了非常關(guān)鍵的線索,幫助他們找到了他們想要找的人!”
“也正是因?yàn)槲,靖川和總統(tǒng)閣下建立了深厚的友誼,你覺得我?guī)淼氖敲惯\(yùn)?”霍欣反問道。
齊知意只知道霍欣沒有讀過書,但是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牙尖嘴利!
一時(shí)間,她完全不知道應(yīng)該怎么招架。
“好了,吵什么?總統(tǒng)閣下還在,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像是什么樣子!”
“什么驅(qū)魔隊(duì),分明是騙錢的家伙,如果真的那么厲害,怎么沒有算出今天自己會倒霉?!”
“管家去報(bào)警,把他們送去警局!”
“還有齊知意,通知齊家的人來接!”
“也是一個大姑娘了,總是來霍家,影響不太好,以后還是該保持距離!”
霍靖川幾句話,解決了眼前的困境。
之后他走到了自己老娘面前。
“媽,你的心疼病,好了嗎?”
霍夫人渾身一抖,連忙道:“好了,我徹底好了,一點(diǎn)也沒有不舒服了!
霍夫人看得出來,自己兒子這一次是真生氣了。
霍夫人有時(shí)候蠻想管控兒子的,但是兒子真的生氣起來了,她還是害怕的。
“既然已經(jīng)好了,那就回去休息吧!”
“好!被舴蛉吮慌畟驍v扶著朝著里面走去。
“靖川,我去找人先給齊小姐換一套衣服,你看好嗎?”霍欣走到霍靖川的身邊問道。
這個就是霍欣和霍夫人的區(qū)別,霍夫人喜歡先斬后奏,而霍欣喜歡事事詢問霍靖川一聲。
“好。”霍靖川同意了下來。
傭人上前扶起了齊知意朝著客臥走去。
“大家都不要看熱鬧了,各自去休息吧。”霍欣對著眾人說道。
這一場明明是面對著霍欣的局,誰能想到她會僅憑一人之力,把霍欣和霍夫人耍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
把齊知意送到客臥,霍欣走了進(jìn)去。
她只有十八十九歲吧,一張小臉布滿青澀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露出了老謀深算的幅度。
“齊小姐,比學(xué)問讀書,我不如你。”
“但是比陰險(xiǎn)狡詐,你不如我的!被粜篮苁钦J(rèn)真的說。
她不是養(yǎng)在深閨里的名門千金,單純善良,她從小生活在山源寨那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,曾經(jīng)她也無數(shù)次想過逃出去,為此嘗試了太多太多種辦法。
今天下午,一貫看不上她的女傭送來了牛奶。
她喝了一小口立刻知道里面是什么了。
是巴豆霜!
在山源寨,她也曾去后山摘過巴豆,把巴豆細(xì)細(xì)的磨成粉,給村長一家喝過。
她想趁著村長一家人肚子痛,拉肚子,她好逃出山源寨。
結(jié)果這樣子做的后果是在逃到河邊時(shí)被人同村的婦女?dāng)r下來。
她被帶回了村長家,那一天她被村長兒子一腳踹在肚子上,硬生生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。
那個記憶太深刻了,她太明白巴豆霜是什么味道的了。
她知道,但是齊知意不知道,她也不算壞人,只不過是略施小計(jì),讓齊知意自食惡果吃了巴豆霜而已。
齊知意眼睛里的怨毒毫不掩飾。
“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成為霍少夫人?你這樣子做根本不公平!”齊知意紅著眼眶說。
霍欣走到了她的面前,她的身上很臭,可是再臭也沒有住在豬圈里臭。
“你和我說公平?”
“我從小被人帶到了山源寨,命運(yùn)對我公平嗎?”留下這話,霍欣慢慢走出了房間。
她很好說話,人不犯她,她不犯人!
人若犯她,她必犯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