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了,不會再有了!眳査竞畵u了搖頭。
“我會讓服務(wù)員去找,等你將來有了喜歡的人,我?guī)湍憬o她!倍嗄甑暮糜,加上是她父親的義子,云慕也不愿意他母親的遺物掉在地上。
“隨便吧!眳査竞饷孀呷。
他做的再多又有什么用,只是一場空罷了。
眼看著厲司寒要走,云慕突然開口道:“等一等。”
“還有什么要說的?”厲司寒停下腳步。
“司寒,你之前在電話里不是說,你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我說嗎?是什么事?”
之前厲司寒被神女威脅,要求合作,他拒絕了,他想過把五年前的真相告訴云慕,他想過懺悔道歉。
他想著云慕可以原諒權(quán)衍墨,也就能原諒他。
但是他現(xiàn)在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錯了,他和權(quán)衍墨根本不能比,云慕說過,她不會放過參與這場事件的人。
如果她知道最開始的源頭是從自己這里泄露出去的,她該有多失望?
厲司寒的手微微握成拳。
“司寒,你怎么不說話?”云慕疑惑的問。
“我要說的就是之前的事,既然你已經(jīng)決定和權(quán)衍墨在一起了,那祝你好運!
宴會廳內(nèi)。
安淺給兩個孩子一人買了一個平安鎖。
她知道總統(tǒng)府的孩子不缺這個,但這也是自己的一份心意,希望兩個孩子平平安安的長大。
傅肆看著權(quán)衍墨的兩個女兒,一時間一股悲傷涌上心頭。
如果當(dāng)年他們的孩子沒有死,現(xiàn)在比他們還大一歲呢。
要是兩個兒子正好可以娶這對姐妹花。
正想著,手機鈴聲響起來。
看了一眼是秘書的電話,傅肆找到了一個安靜地方接起。
“羅非,有什么事嗎?”傅肆詢問道。
“總裁,您一直找了五年的人有下落了!绷_非激動的說。
傅肆聽到這句話,血液像是凝結(jié)在了一起,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。
他找了一個人,找了五年,時間太漫長了,他幾乎以為自己一輩子也找不到那個人的時候,想不到那個人居然有了線索。
“周建興在什么地方?”再次從嘴里說出這個名字,傅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。
當(dāng)初就是這個混賬,綁架了安淺,害死了他的兩個孩子,結(jié)果人跑的無影無蹤,根本找不到!
“有人看到和周建興容貌相似的人在理城!绷_非開口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你們繼續(xù)去找,有任何消息都要告訴我。”傅肆命令道。
“是!
宴會已經(jīng)快要結(jié)束了,安淺和云慕打過招呼要回去了,結(jié)果找不到傅肆了。
找了一圈,她才在一個角落里見到了傅肆。
她不知道應(yīng)該怎么形容此時此刻的傅肆,他安靜的站著,但是周身那股子嗜血的氣息怎么收也收不住。
他這是受什么刺激了?
安淺朝著他走了過去,道:“時間不早了,我想回家了,你開車送我回去,還是我自己打車回去呀?”
傅肆看向安淺,沙啞著嗓音問:“安淺,我能抱抱你嗎?”
安淺擰眉,這個人發(fā)的什么瘋?
“你怎么了?”安淺狐疑的問,如果只是想占便宜,她絕對會拿起手中的包包砸過去。
“我,我找到周建興了。”傅肆看向安淺說。
安淺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。
周建興這個名字是她的噩夢,是殺死她孩子的殺人犯!
“他在什么地方?”
“理城!
“好,我要去一趟理城,我要親自去抓到他!”安淺想也不想的說。
她這些年走南闖北,去過很多城市,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想要找到周建興,如今有了他的消息,她必須事事親力親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