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肆抵達醫(yī)院,在一樓的地方碰到了云慕。
“傅總也是被安淺叫來的?”同一輛電梯上,云慕和他聊起來。
“是!备邓咙c點頭。
“也不知道是她哪個朋友受傷了,讓她那么緊張!痹颇降f道。
“朋友?”傅肆挑了挑眉,電話里他并沒有多問,如果是朋友受傷,怎么還把他叫來了?
思考間,傅肆和云慕已經(jīng)來到了病房。
病房內(nèi),安淺正在喂賀簡行喝水。
賀簡行的手也被人踹了一腳,留下了好大一片的烏青。
“喂,你們在干什么?”傅肆連忙走上前質(zhì)問道。
安淺被人打斷已經(jīng)很不滿的,看到傅肆更加覺得厭惡。
她看向云慕道:“慕慕,真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,老賀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,你幫我看看他的傷勢怎么樣,好嗎?”
“沒關(guān)系,小事一樁!
安淺交代完云慕后,冷冷的看向了傅肆道:“至于你,我們?nèi)ネ饷嬲!?br>
安淺不想在賀簡行一個病人的跟前吵架,打擾人家的休息。
走到了外面,安淺還未開口,傅肆已經(jīng)先說話了。
“賀簡行什么情況?被人給揍了?我早就想提醒他了,總是盯著別人的老婆看,是不會有好下場的。”傅肆笑了一聲道,他只能說真是報應(yīng)不爽呀。
“你覺得很好笑?”安淺反問道。
“難道不好笑嗎?”看著安淺冷漠的神情,傅肆心里沒底的問。
“傅肆!我以前只覺得你自私自利,沒心沒肺,但是現(xiàn)在我發(fā)現(xiàn)你這個人簡直是品德敗壞,狼心狗肺!”
“為什么那么說?”傅肆被安淺罵的,說話聲音都輕了一點,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。
“你還問我?你自己做過什么難道不知道嗎?”
“你憑什么找人打老賀?”
“要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,我早就報警把你抓起來了!”安淺氣憤的說。
“所以你覺得是我找人打他的?”男人的眼底劃過一絲的委屈和心酸。
安淺看著傅肆的眼睛,那個委屈的神情似乎也不是裝出來的。
“可不是你,還能是誰?”安淺反問,賀簡行昨天才來的A國,而昨天和賀簡行有矛盾的人只有傅肆!
“如果我說不是我,你相信嗎?”傅肆望著安淺說。
來的時候他是滿心歡喜來的,可是現(xiàn)在只覺得心寒,心冷。
安淺被傅肆這樣子看著,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我沒有了解過這個事的發(fā)展,我所知道僅僅是我的推測,我會去調(diào)查的!
說完后,安淺朝著賀簡行的病房走去。
傅肆看著安淺的背影。
當(dāng)初她嫁給他,他曾說她不過是貪戀傅家少奶奶的位置,不過是為了更好補貼安家。
當(dāng)初她說的話,他從來不肯相信。
現(xiàn)如今,他終于自食惡果了,原來不被人相信是這樣子的感覺。
如果可以,他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看看。
他是討厭賀簡行,是想狠狠的揍他一頓。
可是想到賀簡行是她的朋友,他從來沒有真的去動手過。
安淺走到賀簡行病房的時候,云慕也從里面出來了。
“怎么樣,老賀的情況嚴(yán)重嗎?”安淺詢問道。
云慕搖了搖頭說:“看著很危險,但是實際上只是一點小傷,休養(yǎng)半個月馬上可以恢復(fù)。”
“你認(rèn)為是傅肆做的?”云慕看了一眼不遠(yuǎn)處還站著的,一臉悲痛欲絕的傅肆。
“嗯!卑矞\點了點頭。
“我感覺不太像,如果打賀簡行的人真是下了狠手,不應(yīng)該身上沒有一處重傷!痹颇秸f出自己的推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