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馬上過來一趟!”安淺急匆匆的收起東西,朝著外面走去。
醫(yī)院的電話,想必傷的是有點重吧,這是怎么了?運氣也太差了吧,賀簡行不是昨天才來的A國嗎?怎么就發(fā)生意外了?
抵達醫(yī)院是在半個小時后,安淺見到了賀簡行,被人打的鼻青眼腫的,一只腳也吊了起來。
“天吶,老賀,你是怎么了?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?”安淺驚呼道。
“我,我沒事!辟R簡行尷尬的說。
“都已經(jīng)傷的那么嚴重了,怎么可能是沒有事呀,你被什么車撞了嗎?可是臉上的這個熊貓眼也不像是被車撞得呀!卑矞\不放心的問。
“據(jù)說是賀先生去度假村的路上,那邊比較偏僻,被人套了麻袋,扔進草叢里打了!弊o士開口道,之前警察來的時候,她也在,她聽到了賀簡行的口供。
“被人打了?你才來A國,你得罪誰了?不管得罪了誰,也不能把人打成這個樣子呀,這個世界上還有王法嗎?”安淺氣憤不已的說。
“算了算了!辟R簡行輕聲的說。
“怎么能算了呢,你不打算追究了?”安淺不解的問。
賀簡行看向護士道:“護士小姐,可以請你出去一下嗎?”
“好,你們慢慢聊!弊o士走了出去。
這下子病房里只剩下賀簡行和安淺了。
“被套上麻袋的時候,我聽到了其中一個打電話,說了一聲傅總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聽錯了,我認識的傅總只有傅肆,但是應(yīng)該不是他吧,他沒有理由打我的呀!辟R簡行自言自語的說。
安淺一聽簡直要氣炸了。
她看得出來傅肆不喜歡賀簡行,可是他也太過分了,憑什么直接打人?
“這件事,你有和警察說嗎?”安淺問道。
賀簡行搖了搖頭道:“傅肆怎么說也是傅氏集團的總裁,我要是說出他的名字來了,豈不是給傅氏集團抹黑了嗎?這件事當過去了好嗎?”
賀簡行越是這樣子委曲求全,安淺越是覺得冒火。
“不行,這個事過不去,你是我的朋友,平時和傅肆也沒有往來,他找人對付你,那就是看不慣我唄。”
安淺說著直接走到外面撥通了傅肆的電話。
傅氏集團的會議室內(nèi)。
傅肆正在看幾個經(jīng)理最新一個季度的銷售會議,突然手機鈴聲響了。
所有人安靜下來,在傅總的會議上手機還敢開響鈴,簡直是不怕死呀!
傅肆挑了挑眉,察覺到是自己口袋里的手機在震動,微微輕咳了一下,然后拿出了手機。
在看到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時,傅肆的坐姿都開始端正起來。
怎么可能?安淺怎么會主動打他的電話?
傅肆生怕下一秒安淺直接把電話掛斷了,他馬上接起了電話。
“喂?安淺嗎?”
“對,是我,傅肆,你現(xiàn)在有空嗎?”安淺開門見山的問。
傅肆看了一眼正在等著他的一眾高管,開口道:“我現(xiàn)在有空,你有什么事嗎?”
“如果有空,請你立刻來市中心醫(yī)院的骨傷科住院部一趟!”安淺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傅肆看著已經(jīng)掛斷的電話,是安淺出事了嗎?這可了不得,他起身對著一眾高管道:“會議延后到明天!
說完以后,傅肆直接朝著外面走去。
安淺出事可以想到自己,給自己打電話,而不是給賀簡行,這一點讓傅肆覺得特別開心,這是不是能說明,在她的心目中,自己還是要比賀簡行重要一點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