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齊知意去了酒店乘坐電梯去了總統(tǒng)套房。
她很有把握霍靖川一定會來,她走進套房后,沒有把門關(guān)緊。
拿出一套性感睡衣,齊知意打算先去洗個澡。
可是就在她要去洗澡的時候,突然有一只手出現(xiàn),用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。
這個藥是二丫從云慕那里偷來的,云慕和她聊天的時候說過,如果在山源寨,狼王沒有出現(xiàn),她會用這個藥迷暈村民。
如此看來,迷暈一個齊知意應(yīng)該也是不在話下。
“唔,唔唔——”
短短的三秒鐘時間,二丫看著齊知意軟軟的倒下來,然后徹底的失去了意識。
套房里房間有三個,二丫把齊知意帶到了側(cè)臥房間里。
接下來只等霍靖川來了。
這是二丫第一次做出這種事來,因為害怕緊張,整個人是忍不住的打著哆嗦。
為了緩解這種緊張,二丫打開了酒柜,找到了一瓶紅酒,打開后直接對瓶飲。
酒店樓下,霍靖川有點醉了。
今天好友組局,一起喝酒。
只是今天的酒似乎是特別的烈,幾杯下肚,頭開始暈暈乎乎起來。
“到家了嗎?”霍靖川問手底下的副官。
“到了,到了!备惫儆眉绨蚩钢艟复ㄒ宦返搅丝偨y(tǒng)套房。
把人送進了總統(tǒng)套房后,自己閃身出去關(guān)上了門。
這個是老夫人交給他的任務(wù),必須圓滿完成。
二丫也是有點醉了,但是她依然記得自己的任務(wù)是什么。
看到霍靖川進來,因為頭暈倚靠在門邊,二丫大著膽子過去了。
兩個的身型有著明顯的差別,霍靖川接近一米九,身高腿長,常年在軍營訓練,渾身是肌肉。
反觀二丫,弱柳扶風,一張巴掌小臉原本是蒼白的,今天喝了一點酒,才略顯紅潤。
“副官?副官!”霍靖川喊了兩聲。
手底下的人都是怎么辦事的,他醉了,難道他也醉了嗎?這是把自己送到哪里去了?
二丫讓霍靖川突然的出聲嚇得一跳,差點摔倒,她害怕的看向側(cè)臥房間,齊知意不會提前醒吧?
久久聽不到副官回話,霍靖川抬眸看去,看到了穿著一身白裙的女人。
女人眨著一雙大眼睛望著他,眸子濕漉漉的,像是在森林里迷了路的小鹿,恰巧的撞進了獵人的眼睛里。
“怎么會是你?”霍靖川不解的問,手底下的副官究竟是怎么辦事的?怎么把他送到她的房間里來了。
霍靖川起身想要開門出去,突然堅硬的后背被人牢牢的抱住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霍靖川的手牢牢的握成拳。
他已經(jīng)察覺出來自己被下藥了,渾身燥熱不堪,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發(fā)泄,而身后的女人卻還在不知死活的招惹著他。
“不準走。”女人堅定的說,霍靖川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,她必須牢牢的抓住。
她走到他的面前,看著他的手已經(jīng)握住了門把手,女人大著膽子踮起腳尖,堪堪只能吻到男人的喉結(jié)處。
她不懂得討好的技巧,只能像是一只懵懂的小獸,像是在舔舐傷口一般。
“記住,是你自己招惹我的!”
一個成熟的男人反而會被這種青澀的討好擊敗的潰不成軍。
他大掌一撈,直接把女人單手提了起來,朝著主臥走去。
“輕一點,求你輕一點。”
她覺得好疼,身體像是讓人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。
明明已經(jīng)在求饒了,可是為什么身上的男人毫不收斂,像是要把她榨干一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