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個拐角處,云慕和安淺聽到了男人呵斥的聲音。
安淺的手牢牢握成拳,那個男人說的一定是她的學(xué)妹。
云慕悄悄的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況,是像監(jiān)獄一樣的地方,一間又一間的小房子,里面住著很多女人。
這些女人都有一個特點(diǎn),那就是非常的漂亮。
看到這一幕,云慕只覺得觸目驚心,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酒吧里居然藏著這樣子的一幕。
“吱吱,吱吱——”一只老鼠路過云慕的腳邊。
“。 痹颇降偷偷慕辛艘宦。
“誰!”男人聽到身后有聲音,朝著云慕的方向走來。
云慕拿出了迷藥。
在男人走上前來的時候,直接朝著他的臉上撒了過去。
“有,有人進(jìn)……”
男人還未說完,已經(jīng)暈了過去。
云慕快速從男人的身上拿出了鑰匙,然后把鎖住女人的門打開。
“快逃,都快逃!趕緊報警!”云慕對那些女人說。
把所有人都放走了以后,云慕和安淺始終沒有找到明月。
“你有看到過季明月嗎?就是剛才那個男人說的想逃出去的女人!”
“季明月在哪里?你們有看到嗎?”
云慕和安淺只能去問那些同病相憐的女人。
那些女人發(fā)瘋了似的往外面跑,恨不得和這個可怕的地方脫離界限。
“我知道明月在哪里,她去泳池那邊了,今天她要去伺候一個有特殊癖好的客人!
“泳池在哪里?”安淺追問道。
“順著一條路一直往前面走,打開門就是泳池,但是我勸你們不要去了,那邊守衛(wèi)很多,有不少的達(dá)官貴人。”女人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后,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一個巨大的泳池,泳池里有男有女,里面的場景奢靡無比。
這里分明是在地底下,但是燈光的照耀下,如同白晝。
“少爺,您父親把您打的也太重了,真是下了死手了。”
“要我說那一切都怪傅氏集團(tuán)的總裁,那天要不是他來了,一切都不會鬧的那么大!币粋女人穿著清涼,匍匐在一個男人面前,卑躬屈膝的說。
她軟若無骨的手,正在小心翼翼的給躺著的男人上藥。
“要我說呀,少爺改天找個機(jī)會,約著傅氏集團(tuán)總裁來我們暖瑤這邊玩一玩,哪個男人能抗拒我們這個地方呀!”
“傅氏集團(tuán)富可敵國,正好可以成為少爺強(qiáng)有力的助力!
男人聽到她的話,低低笑了幾聲。
“小雀兒,是不是我最近少來了,滿足不了你,你還想著把傅肆勾成你的裙下臣?”
“我可告訴你,傅肆不吃你這一套,我不是沒叫人把他帶過來,但是人家根本不屑!绷帜烈坏f道。
“少爺哪回沒有滿足我呀,我是單純的幫少爺出主意,少爺可不要多想!苯凶鲂∪傅呐思(xì)碎的吻落在男人的腰上。
“還有,權(quán)衍墨發(fā)火也不是為了傅肆!
“哦?不是因為傅肆,那能是因為什么?”
“權(quán)衍墨對那個私人醫(yī)生可不簡單,全怪徐嘉敏那個蠢貨,得罪人也不知道擦亮眼睛!
林牧一話音落下,原本明亮的泳池里,一下子全黑下來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全黑了,少爺,這個也是新的情趣嗎?”小雀兒好奇的問。
林牧一微微擰眉,什么新情趣,從來沒有人和他說過會有那么一出啊。
“不對!绷帜烈徽f完后,拿出了手機(jī)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怎么回事?泳池的燈打開!”林牧一命令道。
“少爺,這邊電路短路了,需要修復(fù),您在等等!彪娫捘穷^的手下回復(fù)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