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傻孩子,你就由著你爸那么打你,你不知道求饒嗎?”美婦人看著林牧一身上的血,心疼的說。
“我沒有錯,我憑什么要求饒。”林牧一冷聲說道,他只后悔當(dāng)初在寧城的時候,那批殺手居然沒有殺死權(quán)衍墨,不然哪里會有如今那么多的麻煩事!
林牧一的事雖然過去了,但是云慕的腦海當(dāng)中始終記著那天沖進風(fēng)月來救自己的女人。
她的名字好像叫做安淺,是一個一聽就讓她覺得十分喜歡的名字。
她救了她一次,她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囊H自登門道謝。
周六是休息時間,云慕帶上了云依依,買了不少新鮮水果,朝著安淺的辦公室出發(fā)。
“媽媽,我們買那么多的水果是要干什么呢?”云依依小心翼翼的打探道。
沒有辦法,親生爸爸的糖衣炮彈實在是太大了,他也沒有提什么過分的要求,只說希望云依依把云慕的動向告訴他。
而他會讓她去總統(tǒng)府的射擊館玩。
云依依對射擊很感興趣,所以同意了下來。
“去看一個人!
“什么人?”云依依繼續(xù)追問道,不會是男人吧?這樣子她的親生爸爸想要上位豈不是很難了?
“小孩子家家怎么問的那么多,是去見一個非常漂亮的阿姨。”云慕解釋道。
“哦!痹埔酪赖男倪@才放下來。
出租車在繁華的街道上行駛,權(quán)衍墨雖然年輕,但是做事的能力確實不一般,他把一個國家打理的井井有條。
很快兩人來到了一個商業(yè)辦公樓,云慕摁下了十三樓,很快來到了一個新聞報社辦公室門口。
安淺早就已經(jīng)在門口等待著了。
“你好,我叫做云慕!痹颇?jīng)_著她伸出了手。
“你,你好!卑矞\按捺住激動說。
在風(fēng)月見到云慕后,安淺察覺到云慕對自己的陌生,已經(jīng)問了權(quán)衍墨。
也明白云慕已經(jīng)失憶了,她的親生父親死在了自己的婚禮現(xiàn)場,這個傷害確實太深了,權(quán)衍墨存著私心,不愿意讓云慕記起從前的事,希望她能像如今這樣子快快樂樂的生活。
安淺理解權(quán)衍墨的苦心,答應(yīng)了他,不會再提起從前的事。
“阿姨好,這個是我們給你買的水果,很貴的呦!”云依依舉著一個水果籃,奶聲奶氣的說。
“云依依,你不會說話,可以不說話!”云慕尷尬的說,哪有人去送禮還要提一句這個很貴呀?
云依依調(diào)皮的吐了吐舌頭。
“她是?”安淺看著云依依,云慕生的是兩個孩子嗎?為什么這個孩子和小幸長得一模一樣?
“是我的女兒,云依依,今年五歲了,幼兒園放假,沒人照看,我就把她也帶過來了,是不是太麻煩了?”
“不會!卑矞\蹲下身看著云依依,握住了她的手,感慨的說:“我呀,最喜歡小孩子了!
如果當(dāng)年她的兩個孩子沒有死,如今比云依依也要大一歲了吧?也不知道會長得像誰?
一想起這些陳年往事,安淺的眸子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發(fā)紅。
“阿姨,你怎么要哭了?是不是我說的話你不喜歡?對不起嘛,我是和你開玩笑的!痹埔酪勒A苏4笱劬φf。
“不是,我沒有不喜歡你,我非常喜歡你,你和你媽媽長得真像!卑矞\摸了摸孩子的頭發(fā),然后站了起來對云慕說:“走,我們?nèi)マk公室聊吧!
“嗯!
安淺的辦公室里養(yǎng)著一魚缸的金魚,云依依很感興趣,這也給了云慕和安淺可以好好說話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