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安淺去看他的時候,他連忙轉(zhuǎn)過了身,裝作是在認真的挑選花材。
“知道白雪山玫瑰的花語是什么嗎?”男人淡淡開口詢問。
安淺搖了搖頭,她也是被老同學(xué)邀請著來到這邊,哪里會去認真的了解花語。
對于安淺的無知,傅肆一點不驚訝,他輕笑著道:“記住了,白雪山玫瑰的花語,別人用溫柔形容你,而我用你形容溫柔。”
聽到這個陌生人說這句話,安淺居然不自覺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。
真是太莫名其妙了,安淺覺得還是少和他聊天比較好。
但是傅肆可不是這樣子想的,他驚訝的發(fā)覺,平時和安淺聊天的次數(shù)真是少得可憐。
他根本沒有什么途徑可以去認識,可以去了解安淺。
如今他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,反而可以和她更好的說說心里話。
他清了清嗓音道:“孩子的父親呢?怎么不和你一起來?”
“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我覺得插花比較無聊,隨口聊聊!
“我不想聊!卑矞\說完自顧自的挑選花材。
“為什么不想聊呢?他和你的關(guān)系不好嗎?你們因為什么事情吵架了嗎?”
傅肆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,問的安淺不厭其煩,眉頭都是緊緊鎖著。
在不遠處的賀簡行也看到了安淺為難的樣子。
“不好意思,你自己處理一下這邊的花,我去看一下我的朋友。”賀簡行對一個富家千金說完以后,朝著安淺走去。
傅肆正要繼續(xù)問,有一只手霸道的把安淺帶到了自己后面。
傅肆看著面前出現(xiàn)的男人,真是恨得牙癢癢,怎么哪里都有賀簡行這個討人厭的家伙,他是屬蒼蠅的嗎?陰魂不散的!
“安淺,怎么回事?這個人對你做什么了?”賀簡行詢問道。
安淺是個脾氣很好的人,要不是遇到了應(yīng)付不了的事情,她是不會緊緊皺著眉頭的。
早知道是這樣子,一開始的時候他就不應(yīng)該走到別的地方去。
“也沒什么,只是他總是問我一些私密的事情!卑矞\抿著唇說道。
“我說,你想干什么呀?你看上她了嗎?”賀簡行質(zhì)問道。
可笑,他一個試圖做小三的人,有什么資格質(zhì)問他這個正宮?
“管你屁事,給我滾。”傅肆瞪了賀簡行一眼道。
“怎么不管我的事?我是她男人,有什么想問的,問我就行!”賀簡行站出來說,他只是想要幫她把一些爛桃花攔在外面。
但是他的這句話,徹底把傅肆心中的火點著了。
“你放屁!”
男人忍不住的說了粗話,然后狠狠一拳揍了上去。
他會直接動手,這個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,賀簡行直接被重重的一拳打倒在地上。
“喂,你干什么呀?”安淺沖上去,想要扶起賀簡行,她就沒有見過那么不講道理的人,明明是他過分在先,居然還敢主動打人!
“安淺,你讓開,今天我非要好好的教訓(xùn)一下這個小子!”賀簡行從地上起來,一把拉住傅肆的T恤領(lǐng)子。
“教訓(xùn)我?下輩子吧!”
兩個人扭打在一起,像是兩頭暴怒的獅子,誰也不肯服輸。
安淺想要去攔住他們,可她是一個孕婦,而且已經(jīng)到了孕晚期,這樣子直接沖上去太危險了,萬一摔倒了后果不堪設(shè)想,她只能在一旁大聲的喊。
“你們兩個人鬧夠了沒有?再這樣子我報警了!”
兩個打紅眼的人,壓根聽不到安淺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