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衍墨看到了其中一份文件的名字,不解的問:“信達集團的陳少聰陳總,不是說得了腎衰竭嗎?怎么還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嗎?”
“陳總命大,當時的情況確實非常緊急,而且沒有和陳總相匹配的腎源,眼看著死路一條,結果找到了腎源!
“陳總在神愛療養(yǎng)院換了新的腎源后,人也開始好起來了,修養(yǎng)了三個月,現在已經正常工作了!睏钌儆萁忉尩馈
“什么療養(yǎng)院?”權衍墨原本正在處理文件的人,抬起了頭問。
“是神愛療養(yǎng)院,這家療養(yǎng)院在上流圈子里很有名氣,據說很多大型的手術都很厲害,而且器官源很豐富。”
“好幾個高官富豪,命懸一線的時候,都是去的神愛療養(yǎng)院!睏钌儆菡f道。
權衍墨的眉微微皺起來。
思緒想到了幾天前,云慕似乎也是和他說了神愛療養(yǎng)院。
但是云慕口中的神愛療養(yǎng)院和楊少虞口中的神愛療養(yǎng)院完全不一樣。
在云慕口中,神愛療養(yǎng)院是一個毫無水平的診所,連一個肺y都可以治死的地方。
那樣子的地方,卻可以治好那么多的疑難雜癥?
權衍墨的心底已經有一個猜測,只是不敢肯定而已。
想到先前云慕說有事要去忙,權衍墨漸漸的有點不安心,他撥通了她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幾聲以后接通了。
“你在哪里?”權衍墨直截了當的問。
“權,權先生。”柳素素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開口。
權衍墨的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。
“你是?”
“是我,柳素素!绷厮乜嘀樥f。
“怎么是你接的電話,云慕人呢?”
“云慕在神愛療養(yǎng)院治療,我在樓下等著!绷厮匦÷暤恼f,她有種預感,權總要發(fā)火了!
果不其然,權衍墨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。
“她明明知道神愛療養(yǎng)院有問題,居然還敢去,她是覺得自己命太大了是嗎?”
“還有你,她不懂事,你也不懂嗎?由著她胡鬧!”權衍墨冷聲呵斥道。
柳素素嚇的渾身一顫,半句話也不敢說。
如果他的想法沒有出錯的話,神愛療養(yǎng)院應該是進行了器官買賣!
把窮人身上的器官剝奪下來,給富豪高官續(xù)命!
云慕初來A國,不認識她的人有很多,人家以為她是個窮人,到時候對她下手,她該怎么辦。
“那,那現在應該怎么辦呢?”柳素素哆嗦著問,她一個人站在樓下,明明是大熱天的,后背冒出了一層冷汗來。
“見機行事,用蛇轉移他們注意力,我現在趕過來。”權衍墨說完掛斷了電話。
柳素素得到了命令以后,直接拿出了笛子,開始吹起來。
好在現在是八月份,這邊又是郊外,后面背靠大山,是蛇最多的地方。
很快花花綠綠的蛇開始出來,有毒蛇也有無毒蛇,其中最顯眼的當屬一條幾米長的大蟒蛇。
“好寶寶們,快點去醫(yī)院,記住,只能嚇人,不能咬人!”柳素素拜托道。
群蛇開始行動起來,紛紛朝著醫(yī)院走去。
“!”
“!”
醫(yī)院那邊不斷的傳來尖叫聲,只要是個女的,極少不怕蛇,更何況是那么多蛇,簡直跟進了蛇窩一樣。
在六樓病房的云慕,被兩個護士推著車,朝著手術室走去。
“還那么年輕呢,卻要……”
“真是造孽呀!”一個護士不忍心的說。
“誰讓她們窮呢,窮就是原罪!
“我們也是拿錢辦事,趕緊把人送去吧,張總的女兒可還等著她續(xù)命呢!绷硗庖粋護士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