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包車搖搖晃晃,駛?cè)肓撕_厔e墅群里其中一幢。
兩人走進里面,在落地窗前站立著一個身高約莫一米七左右的人,他一身白衣,背影孤寂落寞。
“二當(dāng)家,人我們已經(jīng)帶來了,就是她!害死老大的人就是這個女人!”手下憤恨的說。
叫做海棠的人微微側(cè)身,看向了云慕。
那是一張疏遠厭世的臉,丹鳳眼微微上揚,里面似是藏著難以融化的冰塊。
關(guān)于海棠的傳言有很多,海棠是紀臻定身邊唯一的情人,所有人都以為是一個風(fēng)華絕代的美艷女子。
誰知道居然,居然是男的!
海棠朝著云慕走來,他的脖頸處帶著一條項鏈,和死去的紀臻定是一樣的。
“就是你殺了臻定?”海棠的聲音微微帶著沙啞問。
“是他想要先殺我!痹颇狡届o的說,被仇家抓到,她無話可說。
“好,我知道了,我動了你,想必愛你的男人也會來找我報仇,但是無所謂了,臻定死了,我替他報完仇也不會獨活!焙L墓戳斯创剑目聪蛏砗蟮囊粋助理道:“把我研制的新藥拿出來!
助理微微吃驚,然后頷首去拿了。
片刻功夫,助理從樓上拿下來一根針管,里面是血紅色的試劑。
“它叫做暗癮,是我新研發(fā)出來的一種藥品,看似普通,實則成癮性極高。”
“只要被注射過一次,再也難以戒掉!
“把它注入你的體內(nèi),這樣子才是毀了你的一生!焙L慕榻B道。
“不要,我不要!痹颇较胍獟暝_來,但是不管怎么動都掙脫不開身后的束縛。
“海棠,你不要亂來,只要你把我們放了,我們保證你會安然無恙的,你犯得著魚死網(wǎng)破嗎?”
“為了他,犯得著!焙L牟缓退齻兝速M時間,他拿起助理的針筒,走向了云慕。
“真的是我殺了紀臻定嗎?”云慕突然的開口。
海棠停下了腳步,看著她,不懂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。
一旁的手下道:“我不會認錯的,二當(dāng)家,就是她用什么香囊,引來了很多的毒蛇,老大才會死在蛇毒下面的!
“即使那天紀臻定活著出來了又如何?A國的警員是不會放過他的,全世界的警員,正義之士都是不會放過他的!”
“他不會死在那天,也會死在別的時候!”
“害死他的人從來不是我,而是你,海棠!”
“你愛他,卻讓他做了最危險的事,做這種事情,哪個人能有好下場?”云慕反問道。
海棠拿著針筒的手微微顫抖。
當(dāng)紀臻定的死訊傳來的時候,他瘋了一般的砸東西。
他其實早就想過的,干完一票就收手,他和紀臻定這些年攢下來的錢,足夠在公海處買一座小島,過只有兩個人的生活。
但是紀臻定總說不夠,總說不行,一直都沒有收手。
海棠跟著他,干完了一票又一票,他們總是存在著僥幸的心理,可是這一次上天并沒有站在他們這一邊。
“不要說了,不要說了!”海棠怒吼道。
“你害死了紀臻定,把錯誤怪在我的身上,合適嗎?”
“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那樣,最該死的人是你自己,而不是我!”
“是你的縱容,是你一次又一次幫著他研制那些害人的玩樣,害死了他!”云慕?jīng)_著他說。
“我不會獨活的,把暗癮注射在你的身上,我就會去見他了。”
海棠說完,舉起了針筒。
云慕?jīng)]有辦法了,她什么都做不了,盡管在用力的掙扎,但還是寸步難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