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想法確實不錯,但是在戶外是有風險存在的。”戰(zhàn)盛麟有點猶豫。
“安保的事情由我全權(quán)負責,定不會讓別有用心之人,趁虛而入!”
“嗯,這件事情交給你去做!睉(zhàn)盛麟最后還是同意下來。
傅家。
上一回安淺在商場遇見傅肆和一個女人在一起。
作為傅肆的妻子,安淺明明應(yīng)該質(zhì)問幾句,可是等到傅肆真的回來后,安淺發(fā)現(xiàn)她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她像是一只鴕鳥把自己的頭埋在了沙子里,好像這樣子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當做沒有發(fā)生一樣。
周末的下午。
安淺和云慕打了一個電話聊了一會天,覺得有點口渴,想要下樓倒杯水喝。
在下樓的時候,聽到了兩個女人的八卦聲音。
“昨天晚上那個來找傅總的女人你覺得是誰呀?”小女傭開口問了一句。
“不管是誰,反正肯定是不普通了,你沒有看到傅總笑的有多開心呀,他可從來沒有對夫人那么笑過。”
“還有呀,那個女人穿著打扮也比夫人……”
“咳咳,咳咳!”小女傭看到了旁邊夫人,連忙咳嗽起來。
“干嘛呀?有什么不可以說的,就是比夫人好看,性感!”另外一個女傭還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離譜的事情,仍然在侃侃而談。
而看見夫人的女傭則是直接跪了下來,膽戰(zhàn)心驚的說:“夫人,一切都是她說的,不關(guān)我的事情,我絕對沒有這樣子想!”
另外一個女人嚇得臉色煞白,看到安淺在身后,連忙抽起自己的嘴巴來。
“夫人,對不起,對不起,我瞎說的,你不要放在心上!”
安淺冷笑了一聲,其實她們說的也沒有錯,那個女人和她不是同一個風格的,她確實比她漂亮,五官生的像是精致的芭比娃娃一樣。
“我警告你們一句,這件事情不準再說下去,要是驚擾到了奶奶,我看傅肆會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!”安淺警告道。
“我們絕對不敢再說了,我們錯了!”兩個女傭嚇得落荒而逃。
女傭走后,安淺抿了抿唇,心底泛起一點失落,昨晚上她似乎確實聽到了傅肆下樓的聲音,原來是去見那個女人了。
說起來,結(jié)婚快兩個月,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傅肆笑。
她以為傅肆是不會笑的,原來并不是不會笑,只是他的笑不會留給她而已。
安淺正想著,外面?zhèn)鱽砥囈娴穆曇簟?br>
不應(yīng)該呀,傅肆平時很忙,基本上都要七八點回家,怎么今天才五點鐘就回來了。
安淺正不解的時候,傅肆已經(jīng)怒氣沖沖的走進來了。
緊接著他把一張報紙砸在了安淺的臉上。
“看看你弟弟做的好事!”
報紙的分量明明是很輕的,可是安淺還是覺得刺刺的疼。
她蹲下身,把報紙撿起來,上面的頭條正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名字——安家豪。
報紙上的內(nèi)容大致意思是說安家豪創(chuàng)建的家豪集團,對外稱與傅氏集團關(guān)系匪淺,傅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是他親姐姐。
因為這層關(guān)系,安家豪接到了不少的業(yè)務(wù)。
但是安家豪卻沒有準時交貨,不遵守契約精神,惹上了官司,還害得傅氏集團的風評被害。
“當初是你說的,不想公開,結(jié)果卻這樣子做!
“安淺,你究竟是想怎么樣?傅氏那么多年從來沒有任何丑聞,卻因為你被推到了新聞頭條!”傅肆鐵青著臉,看著安淺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