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(jīng)用很多很多的行動告訴了她,他有多愛她,她是他放下尊嚴都要救的人。
“傻瓜,那種事情根本不用你說,我也會去做。”權衍墨緊緊的抱著她。
“不過,被潑硫酸的人不是我,那是誰呢?”云慕疑惑的問。
重新回到這個問題,權衍墨也是不解的,按理說,云城海是沖著云慕來的。
云慕正疑惑不解,從小區(qū)里走出來一個熟人。
柳素素驚魂未定的說:“云慕,你知不知道我救了你一命!”
“那兩個顛公顛婆,來到家門口,以為我是你呢,上來就要潑硫酸!”
“幸虧我身手矯捷,我一個閃躲,再是主動出擊,那盆硫酸最后倒在了那個顛婆臉上,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出事?”柳素素說這個話的時候,可憐巴巴的看向權衍墨。
目前能救她的,似乎只有權總了!
權衍墨接收到柳素素的意思,開口道:“放心,這件事情扯不到你的身上,云家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,早就應該連根拔起了,以云城海的年紀,再關上二十年,估計是沒法活著再出來了。”
之后權衍墨看向云慕道:“先回薔薇莊園,這里一片狼藉,不能住人了!
“我不去!痹颇匠榛亓耸。
“?”
“最近一段時間權凝應該住在薔薇莊園吧?我不想住她住過的地方!
對于權凝,云慕真的是打從心眼里的感覺到厭惡。
這個女人簡直是又蠢又壞,如果不是她,她和權衍墨根本犯不著身陷危險,九死一生。
“我發(fā)誓,我絕對沒有讓權凝住在薔薇莊園,甚至沒有讓她走進來一下,她一直都是住在酒店,只是酒店是寰世集團名下的,如果你有意見的話,我可以把酒店也給拆了!”
“那倒是不用!痹颇綋]了揮手,就因為她住過直接推翻重造,這個成本也太大了點。
重新走進薔薇莊園,云慕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的陳設擺飾均和自己離開前的一模一樣。
管家和小蘭很是想念她,大廚則是做了一桌子的好菜。
只是云慕被寰世集團辭退后,空閑了不少。
原本她是想要重新去找工作的,但是權衍墨要求讓她好好休息一段時間。
權衍墨則是比之前更加的忙了。
寰世集團與權利集團的重擔全都壓在他的身上。
一天他抽出空,去了監(jiān)獄看權奕樓。
得知有人看望自己,權奕樓走了出去,只是在看到權衍墨的時候,眼神當中閃過驚訝。
他坐了下來道:“聽說你活著的時候,起先不相信,想不到是真的,你還真是命大!
“云慕解開了鎖,我們才能跑出來。”
“原來是因為那個女人,果然我一早就應該想到的,你的女人很克我,常常能壞了我的好事!
“不過來看我是為什么?來炫耀?這不像是權衍墨的作風。”權奕樓幽幽的開口。
“來和你談一筆生意!
“我只是一個囚犯,什么也沒有了,你卻要和我談生意?我有什么可給你的?整個權家現(xiàn)在不都是你的了嗎?”
權衍墨拿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權奕樓的眼前。
照片當中是一個機靈可愛的小男孩,他有著微微混血的臉龐,他的眼睛是碧藍色的。
權奕樓在看到小男孩的時候,再波瀾不驚的心也已經(jīng)掀起了狂風巨浪。
“你想對子奕做什么?”
“你把他交給A國的人是錯誤的選擇,如果我的人晚去幾分,他就要被賣到非洲挖礦去了。”權衍墨淡淡的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