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(quán)衍墨從后視鏡里,看到了后面的景象,趙天闕那個登徒子的手居然摟住了云慕!
“別怕,還有我這個好兄弟的肩膀可以依靠!壁w天闕一把摟住了云慕說。
如果好兄弟這個詞可以讓她不再排斥他,他愿意回到這個位置上。
云慕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有什么好難受的,不過就是一個渣男而已,誰稀罕呀?”
“走,請你喝酒去!”云慕拉著趙天闕,朝著反方向走去。
把權(quán)凝送到酒店以后,權(quán)衍墨沒有回到薔薇莊園。
從管家的口中他已經(jīng)得知云慕搬出去的消息。
沒有她的薔薇莊園,于他而言也不再是家了。
他換了一輛車,停留在了云慕目前租的這個小區(qū)里。
只是時間已經(jīng)指向了凌晨一點(diǎn)鐘,云慕和趙天闕居然還沒有回來。
男人的臉色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的沉下去,趙天闕到底想干什么,他是看在他算是一個正人君子的份上,才讓他來寧城的。
就在權(quán)衍墨要打電話問趙天闕是什么情況的時候,已經(jīng)沒有人煙的街道上,搖搖晃晃的走過來一個女人,在她的身邊,跟著趙天闕。
“姐,我叫你姐了,行不行,能不能慢慢走路,可不要摔著!”
“不是你自己說你酒量很好的嗎?你才喝了幾瓶,都成酒鬼了!”趙天闕無奈的說。
正在哼著歌的云慕聽到趙天闕的話,笑著道:“誰跟你說我醉了!我沒有醉!你真掃興,要不是你拉著我離開,我還能喝,還能再喝一千瓶!”
云慕的手比劃著‘1’,走路卻是歪歪扭扭的。
“喝一千瓶,你要上天嗎?”
“嗯,對,上天!上天了好,就不用見到,不用見到權(quán)衍墨了!”
提到這個名字,云慕壓抑好久好久的情緒,一下子爆發(fā)出來。
她坐在了地上,對著趙天闕大聲的喊:“你們男人都是混蛋,說話不算數(shù),騙人,怎么可以這樣子,我明明說過的,不要來招惹我的,為什么招惹了又要走。”
“我,我已經(jīng)很卑微了,我已經(jīng)道歉了,他到底想怎么樣?有哪里不好的,我都改,難道還是不行嗎?”
“為什么真的有人可以做到說不愛就不愛?”
她哭的眼睛腫腫的,鼻尖紅紅的,像是一個小白兔一樣。
趙天闕無話可說,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。
云慕說的起勁,眼前出現(xiàn)了一雙黑色的皮鞋,看著樣式很眼熟。
她緩緩的抬頭,借著月光看清楚站在眼前的人。
這不就是她口口聲聲在討伐的渣男嗎?
她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個要碎掉的笑容,道:“看來我真的醉了,他怎么可能會來?”
女人閉上了眼睛,沉沉的昏睡過去。
在即將觸碰到冰冷堅(jiān)硬的地面時,有一只有力的手臂,挽住了她的身體。
云慕被男人牢牢的抱在了懷中。
“她酒量不好,你不應(yīng)該讓她喝那么多酒!睓(quán)衍墨沉沉的目光看向趙天闕。
“她會這樣,不都是你的原因?”
權(quán)衍墨不在說話了,如果有第二條路可以走,他不會選擇傷她的心。
只是這一次他們面對的敵人太危險,他根本不敢,也不能拿她去賭。
萬一賭輸了,后果他承擔(dān)不起。
權(quán)衍墨輕車熟路的把云慕送回了她目前租的房子里。
很簡單的一室一廳,勝在干凈整潔,她已經(jīng)鋪上了嶄新的四件套。
權(quán)衍墨把她放在床上后,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,道:“再等等我,等我把一切都解決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