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,嗚嗚!”云慕痛哭起來,憋了一路的眼淚,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有那么一個瞬間,云慕覺得整個世界都已經(jīng)毀滅了。
“夫人,會不會是您認錯人了呢?”楊少虞走上前來問。
“不會的,不會認錯人的,那個香囊是我送給他的!”
“他怎么可以那么殘忍!”云慕沉浸在了一個悲傷的世界里。
“您要不要看看您面前的是誰?”楊少虞輕笑著問。
“什么都不重要了,什么人都沒有意義了!痹颇降椭^,只知道痛哭了。
楊少虞覺得事情有點難辦了,她完全不聽他的。
他只能看向面前風(fēng)塵仆仆趕來的男人。
權(quán)衍墨看著云慕,他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狼狽的她。
初春的后半夜,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,衣服上布滿了灰塵和血跡,烏黑的發(fā)散落開來,她的哭聲是如此的悲哀,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一樣。
他脫下自己的外套,蓋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笨女人,我答應(yīng)過你的事情,什么時候不作數(shù)過?”他喉結(jié)微滾,鄭重的開口。
他從前不怕死的,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在乎他。
直到此刻,看著她痛哭的樣子,他仿佛找到了生命的意義。
原來他的生命很重要,他要開始為這個女人而活起來。
云慕整個人像是讓一道閃電劈中,久久不能回神。
自己是不是出現(xiàn)了幻聽,不然怎么可能聽到權(quán)衍墨的聲音?
她牢牢的抓住香囊,抬頭看向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的男人。
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,風(fēng)簌簌的吹,微微吹亂他的頭發(fā),但是五官依舊是凌厲中帶著俊美。
她緩緩的起身,看向楊少虞,笑著流眼淚道:“楊少虞,我瘋了,但是不要治療我,因為我看到權(quán)衍墨了!
男人舉起了她的手,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道:“不是假的,是真的我,我沒有事!
“對!夫人,不是幻覺,總裁他好好的!”楊少虞激動的說。
云慕花了幾秒鐘消化眼前的場景。
在權(quán)衍墨以為云慕反應(yīng)后會給他一個大.大的擁抱的時候,云慕卻直接給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這個混蛋,和你說了香囊要隨身攜帶的,你為什么不聽!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走了多少路,你知不知道我挖了多久,知不知道我快要擔(dān)心死了!”
云慕哭著用手錘他胸口。
“嘶!蹦腥顺酝从檬治孀∽约旱男乜。
“怎么了?我打疼你了對不對?哪里受傷了?”云慕一下子收住動作,擔(dān)心的問。
男人趁機一把抓住她的手,將她擁入懷中,吻住。
他似乎是想要奪走她所有的空氣一樣,吻的激烈又霸道,任由云慕怎么掙扎都不肯松手。
一吻畢,男人臉頰上紅色的手掌印越發(fā)的明顯,而云慕的唇瓣同樣是紅腫的。
“對不起,讓你擔(dān)心了,能不能給我一分鐘時間解釋香囊!
“那天和你打完電話后,我接到電話說是有當(dāng)年管家的線索,所以急匆匆的出門,忘記帶香囊了!
“等快到那邊了,才想起來想香囊忘記帶,我時刻記得你說的,香囊要貼身攜帶,所以又回去酒店要拿!
“結(jié)果在半路上地震了,也幸虧是在出租車上,在一個空曠的地方,所以才一點事都沒有的!
“所以說,我承認,你的香囊是有用的,多虧了它,讓我免于被埋在地下!睓(quán)衍墨沉沉的開口。
聽完他的解釋,云慕心里的怒氣消散了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