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位嫂嫂,不知道能不能帶著慕慕一起玩兒?”權(quán)衍墨嘴角揚著笑問。
女人們抬眼看去,男人矜貴的五官在燈光的照耀下,顯得更加的俊美無儔起來。
她們也是見面世面的,但是此刻都微微愣神起來。
“我不會!”云慕連忙推脫道。
“沒有關(guān)系的,不會可以學(xué)!逼渲幸粋看著稍微年長點的女人,反應(yīng)過來以后,和善的對著云慕說。
這位可是權(quán)家家主的小兒媳,三少爺如今又是如日中天,誰都要討好著,哪有把人趕出去的道理。
云慕抿了抿唇,她墊起腳尖在權(quán)衍墨的耳邊道:“別給人家添亂了,而且我也害怕輸錢!
她好不容易攢的一點小金庫,總不能又一次性輸個精光吧?
男人聞言,只是低低的笑。
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黑卡來,放在云慕面前的牌桌上。
他道:“別怕,輸了算我的!
“那贏了呢?”
“贏了算你的!”
把云慕安排到牌桌上,權(quán)衍墨并沒有馬上的離開,她和三位嫂嫂還不熟,如果他走了,她會害怕會放不開。
自動麻將桌上,很快堆起四節(jié)麻將來。
權(quán)衍墨教云慕拿牌,再告訴云慕糊牌的方法。
云慕只是不會打,但腦子可不笨,不然當年也不可能是寧城大學(xué)臨床醫(yī)學(xué)系的第一名。
在權(quán)衍墨教了幾輪后,很快掌握了其中的精髓。
這個時候,一個嫂嫂適時的說道:“三少爺,您這要是再不走呀,我們的老本才是真的要輸光咯~”
云慕看了一眼自己牌桌上堆得厚厚的一疊籌碼,都有點不好意思了,她笑著沖身后的男人說:“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!
“嘖嘖,用完就丟。”男人刮了刮她的鼻子,然后去說生意上的事情。
這樣子和諧的畫面,讓云慕都生出了一種幸福的感覺。
要是每一年過年都可以是這樣的,那該有多好~
“有的人不會真的認為將來可以成為權(quán)家的家主夫人吧?”
“權(quán)三少爺哪怕努力個幾十年,也不能贏二少爺?shù),就憑他的妻子是這種不入流的貨色,怎么服眾?”
另外一張牌桌上,出現(xiàn)了一道很不好聽的聲音。
云慕原本正和三個姐姐打麻將打的開心,聽到這個聲音,嘴角的笑容冷下來。
“文靜,你喝多了,少說幾句!蓖粡堊郎系暮糜严胍∷菂s被她給甩開了。
翁文靜從椅子上起來,走到了云慕的面前道:“我已經(jīng)看不慣你很久了,想不到你居然敢來權(quán)家的家宴,看來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自知之明,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從前是一個什么身份?”
“要我給你回憶一下嗎?你這個應(yīng)該住在下水道的勞改犯!”
“和顧錦宸談了那么久的戀愛,照我看,應(yīng)該早就不干不凈了吧?兩個人不知道在床上廝混了多少次了!”
“而且在和顧錦宸訂婚的時候,居然和別的野男人茍且,真怕你這種人其實是有臟病的!”
“她們恭維著你,可不是真覺得你打麻將好,而是給權(quán)衍墨面子,不然你以為誰愿意給你賣笑呀!”
翁文靜把心里想說的話,一股腦全說出來了,總算是舒服了很多。
云慕擰了擰眉頭,除此以外,沒有一點的反應(yīng)。
她這樣子的平靜,讓她和一起打麻將的三個嫂嫂看著都有點心慌。
但是在夫家,被這樣子戳著脊梁骨指責,能開心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