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許媛媛對權(quán)衍墨有點意思?可是我想不明白,她看上權(quán)衍墨哪里了?”云慕若有所思的問。
“就你男人那個長相,想迷倒誰不行呀?”
“僅僅只是外貌而已嗎?”
“還有氣場,你男人的氣場不是一般的強,說實在的,第一眼見到權(quán)衍墨,我還以為是哪個大佬呢!”
“我還有一個辦法,可以幫你試探許媛媛,看她是不是真的喜歡權(quán)衍墨!
“快點,說來聽聽。”云慕感興趣的說。
安淺壓低聲音緩緩訴說起來。
“那么簡單?其他的都不用做嗎?她能上鉤?”
“越是簡單,越是能檢測出來。”
“如果檢測不出來,那你也不吃虧!
云慕點點頭,覺得安淺說的有道理。
“安淺,快點來敬酒!”
從安淺的話筒那頭傳來一道男聲。
“你在外面?”云慕不放心的問,畢竟顛北龍蛇混雜。
“嗯,有一個大獨家,馬上要是我的了,慕慕我先去忙,我們下回再聊。”安淺說著要掛電話。
“安淺,你一個女生在外面要小心一點,知道嗎?不要太拼!”
“放心吧,我那么聰明,誰能玩得過我呀?”
掛斷電話,安淺穿著一身低胸裝朝著包間里面走去。
在顛北一個多月的時間,她裝做酒吧賣酒小妹,打探消息,皇天不負(fù)有心人,如今總算是進(jìn)入案件核心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這兒有一起從A國拐賣女人的案件,今天是交易現(xiàn)場,她必須要拍下證據(jù),傳回國內(nèi)。
把手機放回口袋里,安淺推開包間的門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原本熱鬧的,萎靡的包間內(nèi),此刻很安靜,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。
“大哥們,怎么了?都等著我呢?氣氛不要冷下來,繼續(xù)嗨呀!”安淺笑著高高一個酒杯,準(zhǔn)備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。
“嘭!”在她不知道的身后,有一個男人高高的舉起酒瓶,重重的砸在她的頭上。
一瞬間,安淺只覺得頭暈?zāi)垦,整個人軟軟的跪在地上。
安淺使勁的晃了晃頭,強撐著沒有讓自己暈過去,她依舊嘴角揚著笑問:“這是怎么了?怎么好好的動手了?是不是我讓大家久等了?我自罰三杯好不好?”
坐在沙發(fā)主位上的男人,勾唇笑了笑道:“倒是有點骨氣,但你覺得我們既然下了手,會什么都不知道嗎?”
男人給身邊的女人一個眼色,女人會意,走上前去,一把將安淺身上的包包奪走,從里面翻出一個化妝鏡,打開化妝鏡,里面藏著一個小小的機器,閃著紅光,很明顯是竊聽器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為什么動手了嗎?”男人冷笑著問。
安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。
“就因為這個?我,我沒見過世面,我想把你們的話錄下來,回家好好的揣摩,好好的學(xué)習(xí),有什么錯?”安淺狡辯道。
“不要裝了,我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你的身份,華國的記者!
“你一個華國來的,我們和A國的事情也敢參與,可真是嫌自己命大,活的太久了嗎?”一個男人踹了安淺一腳。
安淺想要起身,卻連起來的力氣也沒有。
第一次她發(fā)覺原來死亡離她那么近。
為首的男人從沙發(fā)上起來,年齡約莫三十多歲,長著一雙非常犀利的眼睛,眼角微微下垂,像是打量著物品一樣打量著安淺。
安淺被那個眼神看的瑟瑟發(fā)抖。
“長得不錯,華國的年輕女人在交易市場上很受歡迎!
“主人,您的意思是?”
男人松開安淺,起身道:“把她帶去畫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