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裁不想說,我也不能告訴大家,我和他也是我父親牽線搭橋認(rèn)識的,沒有你們說的那么熟稔。”許媛媛不好意思的說。
雖然沒有明說,但是她說,兩個人是由她父親牽頭的。
許家只有許媛媛一個女兒,許父不可能把女兒往火坑里推,看來寰世集團(tuán)的總裁無疑是一個青年才俊了。
所以許父才耗盡心血的牽線搭橋,試圖把女兒送去。
云慕對于那些事情并不在意。
寰世集團(tuán)大總裁,這個人物對于她普通的生活來說太遙遠(yuǎn)。
許媛媛享受著眾人的恭維,在看到云慕的時候,臉上閃過不自然。
她心里清楚,一切都不是她的,是面前這個家世平平的女人的。
她只是權(quán)衍墨的一顆棋子,用來了解她的動向,給她解悶的玩具而已。
“媛媛,早上好。”云慕?jīng)_著她揮了揮手。
“早,慕慕,你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吧?”許媛媛關(guān)心的問候起來。
“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好了,滿血復(fù)活!”云慕活力滿滿的說。
“也不要太累了,如果有遇到不懂的,可以來找我。”許媛媛說著從抽屜里拿出一盒參茶道:“我托人從東北那兒挖來的野山參,你元氣大傷,用這個補(bǔ)補(bǔ)最好不過!
云慕拿了一片野山參聞了一下,道:“是好東西!很純正的參味,估計要不少的錢,我不能拿。”
“不喝的話,就是不給我面子了!痹S媛媛故作生氣的說。
“是我實在是沒有什么對等的東西,可以和你互換的。”
“有呀,這個禮拜天請我去你家吃飯,可以嗎?”許媛媛望向云慕問。
拿她沒有辦法,云慕最后點點頭,但是心里想著,那么好的參片,總不能白喝人家的。
等到以后,許媛媛有需要幫忙的時候,再想辦法還她這個人情。
“我可就真是看不懂了,公司里那么多溜須拍馬的人,許媛媛你是一個都看不上,偏偏喜歡和一個勞改犯,窮光蛋做朋友,你是不是犯賤吶?”趙天韻走過來,疑惑的說。
“像你這樣子的人,懂什么叫做友誼嗎?”云慕懟了她一句,拿起自己的杯子去泡參茶喝。
許媛媛淡笑不語。
一點破參片,換來一個可以去權(quán)總家里的機(jī)會,不會再有比這更加劃算的買賣了吧?
心情好,加上有許媛媛送的參片加持,云慕的臉色開始好起來。
小臉紅撲撲的,精神飽滿,原本秾艷的五官,更加的清新脫俗起來。
轉(zhuǎn)眼時間到了禮拜天。
一大清早,天都沒亮,云慕洗漱后,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就要出門。
“那么早,出去做什么?”
云慕正要開門,權(quán)衍墨從主臥出來,眸中帶著迷離和倦意。
十歲那年火災(zāi)后,他的睡眠很淺,稍微一點動靜都容易把他驚醒。
“我請我的好朋友許媛媛來家里玩,想著現(xiàn)在去菜市場買點菜。”
“現(xiàn)在?”
“嗯,一大清早的菜是最新鮮的,晚一點是被人挑剩下的了。”
“你怎么去?”
“乘公交車!
權(quán)衍墨摁了摁眉心,道:“麻煩,在原地等我!
“等你做什么?再慢點,我就趕不上那輛公交車了。”云慕拿出手機(jī)看了一眼時間,著急的說。
十分鐘后,權(quán)衍墨從主臥走出來,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。
“拿著那么多的東西,去坐公交車,不怕被人擠成肉餅嗎?”
“跟上,我送你去菜市場!”
云慕笑了笑,說話不怎么好聽,但是說到底還不是關(guān)心自己。
外面又冷又黑的,她一個人拎著那么多的東西,確實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