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朋友。”權衍墨也沒有想到秦宴禮居然會來看自己。
眼看著門要打開,現(xiàn)在出被窩已經來不及了。
云慕是下意識的整個人鉆進了被窩里面。
“咔嚓!
門打開,秦宴禮穿著騷包的暗紅色西服走進來。
他生的白,不管是什么顏色都可以駕馭的很好。
“嘖嘖,怎么搞的那么狼狽!鼻匮缍Y打量了一眼權衍墨的腳道。
“一點小事,不用來看我。”
“拜托兄弟,不管怎么說也是車禍,肇事的人找到了嗎?”
“對了,還有你的新婚妻子呢?怎么不見她在?”秦宴禮好奇的問。
云慕一驚,所以權衍墨在自己的好友面前說起過自己的存在。
他會是怎么介紹自己的呢?
“你和她很熟?管的那么多!”男人不耐煩的說。
“不熟,但可以變熟,昨天她可是出盡風頭,整個寧城估計很少有人不認識她呀,僅憑一人之力,重創(chuàng)了云氏藥業(yè)和權利集團!
“權奕樓估計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了!鼻匮缍Y笑著道。
云慕縮在被窩里面,一開始的時候還行,但是時間一久身體都快僵了。
她想要輕微的伸伸手伸伸腳。
誰知道一伸手,正好觸碰到男人。
“嗯……”
權衍墨悶哼一聲。
“你怎么了?哪里痛嗎?”秦宴禮擰眉問。
“沒事。”權衍墨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。
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么?這樣的場景下,不能安分一點嗎?
云慕也想要安分一點呀,但是他們聊天的時間未免太長了,秦宴禮就不能早點走嗎?
“看你的表情,不像是沒事,我去找醫(yī)生來!”秦宴禮說著朝著外面走。
“不要!嗯——”權衍墨再次悶哼一聲。
云慕在被窩里,聽到秦宴禮要去找醫(yī)生,她急了,她是下意識的掐了一把男人的大腿。
誰知道又引發(fā)了他的一聲悶哼。
“不要再強忍著了,都已經到醫(yī)院了,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讓醫(yī)生來檢查!”
秦宴禮說著,走到門口,沖著外面的醫(yī)生說:“醫(yī)生,來我們這兒看看,這床的病人很不舒服!”
“不,我好得很!”
但是權衍墨的話,顯得那么的蒼白。
醫(yī)生也是盡責,聽說有病人不舒服,不僅自己來了,還帶來了其他幾個醫(yī)生一起來看。
他們翻了一圈權衍墨的病歷道:“從拍片看,受傷的部位是腳,有一點骨裂的痕跡!
“權先生,你把被子打開吧,我們看一下你疼痛的部位到底是哪里!
“不用,請你們馬上出去,我很舒服,沒有半點的難受!睓嘌苣珗猿值。
“權衍墨!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身體放在心上!要是真成了瘸子可怎么辦?”
“醫(yī)生,你們不要聽他的,必須檢查!”秦宴禮急沖沖的說。
被子下的云慕,一顆心已經完全的提起來了。
她怎么會處于如此尷尬的境地!
她現(xiàn)在到底應該怎么做?
只見她的手重重的抓著權衍墨的大腿,示意他可千萬不能再此刻把被子打開。
不然他們兩個人的英名都不保了!
權衍墨想了想后道:“可以檢查,但是等下午,好嗎?”
“那也行吧。”醫(yī)生點了點頭,有奇怪癖好的病患也不是沒有。
只是這個病人的特征特別奇怪,一大早的不讓檢查。
“行什么行!我看他是故意的,不想讓你們檢查!”
“一直拖著,這樣子能行嗎?萬一骨頭壞死了怎么辦?”
秦宴禮話落,上前一步,手握住被子的一角,用力的一掀。
已經感覺到呼吸困難的云慕,總算呼吸到新鮮的空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