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總裁,確實查到了一點事情,昨天是一個叫做盧瑤的員工,把童教授的孤本交給云慕!
“盧瑤的說法是,她讓云慕拿著孤本去復印,但是云慕聽錯了,聽成了粉碎,這才惹出后面一堆的事情!
“我看了監(jiān)控是那么一回事,然后找了寧城的一位唇語大師,但是根據(jù)他讀出來的話,是盧瑤再三強調(diào)粉碎,云慕才去粉碎的!
“盧瑤和云慕表面上無仇,可盧瑤有一個表妹,是前段時間晚宴上對云慕出言不遜,被我趕出去的杜曼曼!
楊少虞那么一解釋,很多事情都已經(jīng)清楚了。
杜曼曼不愿意自己動手,所以找了表姐當槍使。
“你去一趟十三樓,把事情解決了。”
“是!睏钌儆蔹c頭應(yīng)下。
S實驗室外的辦公室。
眾多人圍在云慕的身邊。
“雖然你把文件給粘起來,但是這件事情差點造成那么嚴重的后果,可不能輕易揭過的!
“是呀,害的我們加班了一晚上,累死累活的!
“聽力不好,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嗎?跑到這里來,害人害己,不知道存的什么心思。”
一聲聲的指責落在云慕的耳朵里。
“盧瑤,你沒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嗎?”
云慕已經(jīng)回想了很多遍,她聽力確實不好,但是復印和粉碎,這兩個完全不一樣的詞,她不可能搞錯。
所以只有一個可能,一定是盧瑤說錯了!
她之所以不在一開始強調(diào)這件事情,是因為她覺得眼下不是互相推脫的事情,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這個問題解決。
但并不代表她認下來這個過錯!
被點名的盧瑤渾身一抖,她道:“你這個人怎么回事?做錯事情還要怪我的頭上來嗎?”
“我可以非?隙,昨天你說的就是粉碎!
“各位,你們愿意相信一個多年老員工的話,還是愿意相信一個聾子的話?”盧瑤冷笑一聲問。
“我不是聾子!”云慕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。
“行了,沒有讓你賠償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,識相點滾吧!绷硗庖粋一直和盧瑤交好的男同事說道。
“我相信云小姐!睆霓k公室外面?zhèn)鱽硪坏缆曇簟?br>
眾人朝著辦公室外面看去,來的是總裁身邊的大紅人——楊少虞,以及童教授。
童教授的臉色很難看,一雙犀利的眸子鎖定在盧瑤的身上。
明明童教授什么話都沒有說,但是盧瑤卻覺得如墜冰窖。
“盧瑤,你被辭退了!蓖淌诔林樥f道。
此言一處,辦公室絕大多數(shù)的人都驚住了。
“童教授,您是不是弄錯了?盧瑤也是此次事情的受害者,真正應(yīng)該被辭退的人是云慕才對!”
“云慕的后臺到底是誰呀?一個聾子居然能有那么大的本事!
幾個人反應(yīng)過來,憤憤不平的說道。
“童教授……”盧瑤一副快哭的表情看向童元正,想求他不要做的那么絕情。
她掌握著S實驗室一部分實驗數(shù)據(jù),從這邊出去,是不能再去同類型的實驗室里工作了。
這不就代表著前途盡毀嗎?
云慕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(fā)生那么大的反轉(zhuǎn)。
“你是要我說,還是你自己說,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童教授下了最后的通牒給盧瑤。
“童教授,您是不是聽了云慕的話,對我有誤會,當時的情況我有責任,不應(yīng)該把那么重要的文件交給云慕,但是我怎么知道她連復印東西都不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