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一開始,我們的媽媽就不應該生兩個女兒的,害了她自己,也害了我們!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楚悅南足矣!
話落,楚憐一刀劃在楚悅南的臉上。
“!”
楚悅南忍受著肌膚被割裂開的疼痛。
她幾乎每天被注射限制肌肉活動的藥,只能像個廢物一樣躺在床上,根本無法行動。
一刀兩刀,不知道劃了多少刀,女人的一張臉上已經(jīng)面目全非。
楚憐癡狂的望著姐姐的這張她賜予她的臉。
真好,她們再也不會撞臉,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一個她了。
楚憐收起了刀,走到病房外面,開口道:“把她的傷養(yǎng)好以后,讓她出去吧!
死其實是一種解脫,她所經(jīng)歷的一切也應該讓楚悅南經(jīng)歷一遭。
讓她也知道無父無母無依無靠的生活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。
當初在楚家,他們說她比不上楚悅南的一根手指頭,他們說楚悅南自信優(yōu)雅,漂亮得體,說她卑微膽小自閉。
她很想知道,如果楚悅南經(jīng)歷從前她所經(jīng)歷的一切一切,是否還會如同他們說的那樣,自信優(yōu)雅。
走出病房,手機鈴聲響起,是霍靖川的電話。
楚憐平復心情以后,接通電話。
“喂,靖川哥,有什么事嗎?”
“好,我馬上來!背z說著掛斷電話。
她抹去自己臉頰上的一滴淚,去了之前和霍靖川去過的一家康復中心。
在康復中心的門口,她和霍靖川撞上。
“靖川哥,恩燦的情況怎么樣?”
“還不知道,醫(yī)生讓我趕緊來一趟,我也就通知了你。”霍靖川開口道。
“好,我們快點進去看看吧。”楚憐裝做一副很擔心的樣子來。
抵達白恩燦所在的病房,醫(yī)生正在里面,楚憐和霍靖川只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。
等待的時候,楚憐想到昨天所發(fā)生的事,她對霍靖川說:“靖川哥,不知道小欣有沒有和你說莊園窗戶破掉的事,當時是晚上風很大,有幾份文件吹落在地上,我怕他們吹跑了,所以把他們整理了一下,我沒有想要故意看的意思!
“嗯,我相信你!被艟复▽徱暤目聪虺偰希缓蟮统恋拈_口道:“放心吧,我相信你。”
兩個人說話的這一幕正巧被不遠處的霍欣撞見。
“小欣,你怎么也在這里?”楚憐看到不遠處的霍欣,朝著她打招呼。
霍靖川早上才和她吵了架,此刻再見面,兩個人互相不搭理對方。
出于禮貌,霍欣還是和楚悅南說了自己為什么在這里的原因。
“是云慕姐最近在研究植物人這一方面的課題,我下午和她聊天,她說療養(yǎng)院有一個植物人有復蘇的跡象,她要來看看,我陪她一起來的。”霍欣解釋道。
植物人復蘇?難道是白恩燦?
楚憐的心中有一絲的擔憂。
白恩燦是那場爆炸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,那一天見到她那么激動,說不定知道一點不該知道的事。
三人一起等在外面,等約莫十來分鐘,云慕也從里面出來。
云慕看到霍靖川在,有點驚訝。
“這是什么情況?”云慕不解的問道。
“里面躺著的病人是我多年前的一位戰(zhàn)友,因為爆炸導致成為植物人,我一直很關心他的身體,聽說他有事趕緊來看看。”霍靖川解釋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子!
“霍大哥,看來你多年的等待是值得的,你的這位戰(zhàn)友有可能快要醒來。”
“病人的求生意志非常強烈,尤其最近一段時間,不知道是發(fā)生什么讓他激動的事。”云慕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