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霍欣不解的問。
“去趟洗手間吧!痹颇教崾镜馈
霍欣迷迷糊糊的走到洗手間,在鏡子上看到了脖頸處斑駁的紅痕,她的臉一下子通紅。
好一個霍靖川!把她脖子搞成什么德行了!她還怎么出去見人!
等到云慕再次見到霍欣的時候,霍欣的脖頸間已經(jīng)戴上了一條絲巾。
“云慕姐,你今天怎么來了?”霍欣好奇的問。
“還不是霍靖川,說怕你一個人A市無聊,讓我多來陪陪你!
“聽說他不希望你和沐澈有太深的交情?”云慕詢問道。
霍欣點點頭。
“有怪他嗎?”
霍欣再三思索以后,搖了搖頭道:“沐澈確實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,她是個復雜的人,我知道霍先生是為我好,生怕我會遇到第二個‘宋卿卿’。”
“覺悟挺高的,看來不需要我開導!痹颇降χf。
兩個人正說著霍欣的手機鈴聲響起來。
“喂。”
“什么?我馬上來!”霍欣的表情嚴肅起來。
“一大清早的那么著急,是怎么了?”
“云慕姐,你還知道宋卿卿遺留下來的胎兒基因嗎?”
云慕點點頭,他們一直在找真正讓宋卿卿懷孕的人,認為最近所有的事和那個人脫不了關系,但是至今還是沒有那個人。
“裝有胎兒基因的瓶子被摔碎了!被粜辣砬槟氐恼f。
“是誰做的?”云慕追問道。
“人已經(jīng)抓住了,我現(xiàn)在要立刻去一趟醫(yī)院,霍靖川那邊應該也已經(jīng)收到信息。”
“我和你們一起去看看,萬一有用的到我的地方!
“好!被粜傈c頭。
兩個人一起前往醫(yī)院,在醫(yī)院的門口,霍欣見到一輛眼熟的路虎車,霍靖川也從車上下來。
“你也知道了吧?”
“嗯。”霍靖川點頭。
三人一起朝著前面走去。
打破健胎兒基因瓶子的人已經(jīng)被院方的人控制起來,關在一間病房里。
見到霍靖川,負責人為難的開口道:“霍軍長,對方說是您的副官,我們查了相關的證件,發(fā)現(xiàn)確實是您的人,我們才開門的,誰知道一開門……”
霍靖川沉著臉打開病房的門,看到了兩張熟悉的臉。
“怎么是你們兩個?”霍靖川擰眉問道。
霍欣湊上前去看,看到了楚悅南和林馳昕。
這是什么情況?這兩個人為什么要打破那個有那么重要線索的瓶子?
楚悅南見狀,直接跪在地上道:“靖川哥,對不起,是我弄破的,要罰你就罰我吧!”
“不!”林馳昕走到霍靖川的身邊開口道:“是我的錯!不關悅南的事!
“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?為什么你們兩個人好端端的要去基因庫里?”霍靖川質問道。
“我想要立功,聽說基因庫里宋卿卿留下來的胎兒基因很有可能是幕后黑手的,我想要去拿,結果一個沒有拿穩(wěn)摔破了!绷竹Y昕低垂著頭說。
霍靖川的手微微握成拳,想要發(fā)作卻又不知道應該怎么說。
自以為是,自作聰明的蠢材!
“誰告訴你,宋卿卿的胎兒基因在醫(yī)院里的?”云慕開口問道。
林馳昕聞言,看向楚悅南。
云慕則看向楚悅南,在等她的一個回答。
楚悅南抿緊了唇,一言不發(fā)。
“是我,是我告訴楚悅南的!被粜涝谶@個時候站了出來。
當時的她根本沒有想到楚悅南和林馳昕居然會去拿這個胎兒基因瓶。
“弄破了就弄破了,反正本來也是毫無頭緒!被艟复ǖ_口。
他總不能把霍欣也罰一遍吧,而且說到底他們都是為了查出真相來。
“對呀,破了就破了,沒有關系的,反正我那兒還有一個備份!痹颇綔\淺笑著說道。
楚悅南聞言,眸子微瞇,不是說在醫(yī)院嗎?怎么在云慕的手中還有!
“一開始的時候,我呀擔心會有人故意的來搗亂,想著先留著一個備份,也好到時候指認。”云慕解釋道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!”霍欣高興的說。
林馳昕也是松下一口氣。
“多虧總統(tǒng)夫人有先見之明,我們不勝感激!背偰祥_口道。
早上小小的一場鬧劇很快揭過。
云慕和霍欣一起離開的。
在回去的路上,霍欣左思右想,都沒有想起來,云慕是什么時候把胎兒基因瓶一分為二的。
于是她開口問道:“云慕姐,你確定你那兒還有備份嗎?我怎么記得當時并沒有給你備份。”
“確實沒有備份!痹颇街挥袑粜赖臅r候,才會如實說道。
“那你為什么要說有?”霍欣不解的問。
“胎兒基因瓶在醫(yī)院的事,只要有心打聽是可以打聽到的!
“林馳昕想要立功,急功近利的去找基因瓶同樣是可以理解的!
“但是依舊不得不讓人懷疑或許是故意的呢?”
“現(xiàn)在我對他們兩個人說,在我的實驗室里有基因瓶,這件事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,如果再有人來我的實驗室里搗亂,不就可以說明他們兩個人是有問題的嗎?”云慕慢慢的分析給霍欣聽。
必要的時候,她也是要教教霍欣的,畢竟她現(xiàn)在的身份不一樣,不是什么鄉(xiāng)野村婦,她是軍長夫人,自然也要有點手段和謀略。
“所以你從來沒有信任楚悅南和林馳昕?”
“我不認識他們,又談什么信任?更何況你們和他們的接觸時間不長,怎么能保證他們完全的沒有二心?”云慕反問道。
霍欣點點頭,贊同云慕的話,如今是多事之秋,是應該小心一點。
“我一會兒給霍先生打個電話,和他說說你的計劃。”
“不用和他說。”
“云慕姐,難道連霍先生都要瞞著?”
云慕看了霍欣一眼笑著道:“真當你男人是個粗神經(jīng)?放心吧,在我說備份的時候,霍靖川一定已經(jīng)猜到所有的計劃。”
“他有那么厲害?”霍欣有點不相信。
“不然呢?當他是吃醋的,如果不是聰明的,權衍墨怎么會把他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?”
霍欣笑了笑,覺得也是,是她想的太慢,追不上他們兩個人思考的速度。
醫(yī)院。
林馳昕想要做好事的,結果惹了禍,興致缺缺的回去了。
楚悅南在人離開以后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