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吵吵鬧鬧的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霍靖川問站在門口的副官。
“是一個新兵營的新兵,他的隊友犯了錯被押去審查了,他來求情的!备惫匍_口說道。
“可我怎么聽到也在喊我呢,而且還聽到了胡言一的名字。”霍欣憂心的看著外面。
胡言一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,而且非常的上進,應(yīng)該不會做錯什么事才對。
“小欣,我們先吃飯吧,這是軍營的事,我們又不是軍營的人,不方便出面的。”宋卿卿建議道。
話是那么說,可是對方喊的那么可憐,那么的憋屈。
“我不管,我得去問問,究竟是怎么回事!被粜勒f完,放下了碗筷,朝著外面走去。
霍靖川看著霍欣朝著外面走去,并沒有多說什么。
“我怎么感覺,小欣對于胡言一的事總是特別的上心呢,明明知道不能這樣子做,卻還是硬要湊上去!彼吻淝漭p聲開口道。
“你想說明什么?”霍靖川掃了宋卿卿一眼。
明明霍靖川也沒有說什么,但是宋卿卿居然覺得心底一涼。
“不想說明什么,只是覺得小欣真是有義氣!彼吻淝溷徽f道。
霍欣出去了,這頓午飯也注定吃不成了。
霍靖川站起來,朝著外面走去,宋卿卿緊隨其后。
霍欣來到樓下以后,看到了一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新兵,但是那個新兵卻認識自己,他紅著眼眶來到霍欣的面前道:“霍夫人,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,我是不會來找你給你添麻煩的。”
“但是這一次的事,一定是誤會!”
“你快說,胡言一究竟怎么了?”霍欣追問道。
“有人污蔑他非禮,言哥是個很老實的人,怎么會去非禮女人呢?而且這里是軍營,他肯定知道這個罪有多嚴重!”
“胡言一非禮誰了?這個軍營里也沒多少女人吧?”霍欣擰著眉問道。
新兵抬眸看向了霍欣身后的方向。
“他非禮的人是我!迸藴厝嶂袔е鴼⒁獾穆曇繇懫。
霍欣朝著身后看去,看到了宋卿卿。
這下子她搞不清楚了,胡言一是她覺得像是她哥哥一樣的好人,而宋卿卿也是她新交的值得信賴的好閨蜜。
這兩個人手心手背都是肉,他們怎么互相不對付上了?
“不可能!言哥不是個有色心的人!”
“而且當時是你主動找的言哥!”新兵沖著宋卿卿說道。
“那你認為真相是什么?你覺得我會污蔑他嗎?我一個女人會拿自己的清白去賭嗎?”宋卿卿反問道。
新兵這下子不說話了,這也是他搞不懂的地方。
言哥和這個女人也根本不熟,她為什么要陷害他?
霍欣看向霍靖川道:“能不能讓胡言一也過來,我們聽一聽他是什么想法?”
霍靖川點了點頭,同意下來了。
新兵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,只要他們肯給胡言一一個機會,一切誤會總能解釋清楚。
眾人去了會議室等待,在等胡言一的時候,霍欣看向宋卿卿問道:“卿卿,你之前和我說不是給你爸爸打電話嗎?怎么又和胡言一在一起了?”
“還有發(fā)生了那么大的事,為什么你沒有和我們說起?”
“什么意思?這是在責怪我嗎?”宋卿卿冷笑了一聲問。
“不是,我只是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而已!
“好吧,那么我說,我給爸爸打完電話以后看到了胡言一和那個新兵,我是想著你的朋友應(yīng)該是個不錯的人,所以上去和他說了幾句話!
“但是他像是發(fā)情了似的,直接抱住了我,還試圖強吻我!
“至于為什么沒有告訴你們,是不想你們因為我的事情擔心,同時我覺得這是一件丟臉的事,我不想在我的朋友面前丟臉,這樣子也是錯嗎?”宋卿卿反問道。
霍欣抿緊了唇。
“不是這樣子的,她說謊!”門外傳來了一道男聲。
胡言一被人押著走進了辦公室。
“霍欣,她在說謊!”胡言一沖著霍欣說道
霍靖川看著胡言一,眉眼冷蔑,他是有什么資格,可以直呼他妻子的名字?
“當時的情況分明是她主動搭訕,我全程都很有禮貌,但是她說她的眼睛里進沙子了,讓我?guī)退粢幌!?br>
“我正要呼,可是她卻抓住了我的手,硬說是我非禮她!”
胡言一看向宋卿卿的眼中充滿了防備和厭惡。
“你這個男人,還真是夠不要臉的,我和你認識嗎?我為什么要害你呢?”
“反倒是你色心大動占我便宜,更加說的通過吧?”
“霍大哥,他不僅占我便宜,如今還要出口污蔑我,你來說說這樣子的人應(yīng)該受到什么懲罰?”宋卿卿看向霍靖川問。
“按照軍營的規(guī)矩是,軍規(guī)處置四十棍,趕出軍營!被艟复ɡ渲樥f道。
胡言一一聽眼眶瞬間紅了,他明明什么也沒有做,如果離開了軍營他能去什么地方?他的妹妹讀書的學(xué)費又應(yīng)該怎么辦?
“我看應(yīng)該是你們兩個人在某個說話的環(huán)節(jié)上彼此聽錯了,所以才造成了這個誤會吧?”霍欣想要大事化小。
她知道卿卿是個好人,但是胡言一真不是一個見色起意的人,雖然交往不深,但是她有一種直覺,胡言一是個老實本分的。
“小欣,你和這個胡言一應(yīng)該也沒有特別熟吧?你為什么要一直幫他說話呢?”
“難道他比我的地位還要高嗎?”宋卿卿幽幽質(zhì)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