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夏,叫霍軍長!還有馬上給霍軍長和霍夫人道歉!蓖鯈姑畹。
宋家那邊好解決,畢竟只是商人罷了,最難的還是霍靖川這邊。
“有什么可道歉的,我綁了她了嗎?這不是好好的嗎?”
“手底下的人一個個的都是眼瞎了吧,居然連人都會綁錯!”祝言夏憤憤不平的說。
霍靖川看向了霍欣道:“打過去,朝著嘴打!
霍欣一愣。
這是人家家里面呢,做這種事合適嗎?
祝言夏也笑了,只覺得霍靖川在裝腔作勢,她叫囂道:“我是什么身份,她是什么身份,她敢打我?她配動我一根手指頭?”
“還有那個宋卿卿,我動了就動了,她能怎么樣?小門小戶出來的,有幾個錢以為人人都怕嗎?告訴你們,我可不怕!”
“你們居然還敢來我家,信不信我找我外公教訓你們!”祝言夏惡狠狠的說。
“祝言夏,不要再說了!”祝言夏的父親命令道,這個孩子真是被寵壞了,實在是太作死了!
“打過去!”霍靖川命令霍欣。
霍欣咽了一口唾沫。
人被逼到絕境了,都是有脾氣的。
打就打,她不把她們當人,她又何必把她當人呢?
“啪!”霍欣重重的一巴掌,扇在了祝言夏的臉頰上。
她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,祝言夏被扇的眼冒金星。
直到臉頰處傳來了痛意,她都有點不確定,霍欣到底是怎么敢的?
從小到大,她的父母都沒有這樣子打過她!
反應過來以后,祝言夏所做的第一件事情,那就是把這個巴掌還回去。
“霍欣,我和你拼了!”祝言夏撲了上去。
但是她連霍欣的一根頭發(fā)絲都沒有觸碰到,她的手被霍靖川握住。
“啪!”
這一次打她的人不是霍欣,而是霍靖川!
男人的力氣比女人的更加大,這樣子一巴掌下去,祝言夏只覺得自己右邊牙槽的牙齒都開始松動起來了。
她心里的怒意達到了頂峰,眼前一黑,居然直接暈了過去。
“你們不會教育自己的孩子,那么就不要怪別人教育她!被艟复_著祝言夏的父母說道。
這一次祝言夏真的應該慶幸,他手底下的人眼睛瞎了,沒有綁走霍欣。
如果綁走的是霍欣,霍靖川一定會讓她知道,后悔做人是一種什么感覺。
他平日里一慣好說話,但是不代表他是個沒有脾氣的泥人。
如果沒有脾氣,手底下的兵又怎么可能一個個的那么服他呢?
霍靖川這一巴掌,立刻在A市的名門世家,豪門貴族圈流傳開來。
不發(fā)火的霍軍長,大發(fā)怒火,簡直是把祝家和王家的臉面踩在地板上摩擦。
聽說霍軍長還打算讓祝言夏坐牢!
霍欣從祝家離開,回到自己家的時候,還有一點驚訝的沒有反應過來。
“我們這樣子打祝言夏真的不會出事嗎?”霍欣擔心的問。
“不把她徹底的打怕了,下一次誰知道她又會鬧出什么幺蛾子來?”
“哦!被粜傈c點頭,然后麻木的回到房間重新拿出了行李箱。
“怎么?你還要走?”霍靖川看出霍欣的動作來,心里不開心起來。
他雖然沒有說對不起,但是特地帶著她去找場子,不也是一種道歉方式嗎?
難道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非要讓他低頭認錯不可嗎?
“不是你說A市不適合我嗎?”
“我發(fā)覺確實不適合。”霍欣有點后怕的說。
她自認為之前和祝言夏不過是女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,誰知道她做事那么偏激。
A市要是人人做事都是這種風格,這還了得?
她還不如回到理城安全呢。
“祝家和王家現(xiàn)在看到你估計恨得不行,這個時候你要是回去了,他們安排人去理城對你動手,我可攔不住!被艟复朴频恼f。
“那我要不還是留在A市?”霍欣小心翼翼的問。
“難得聰明了一回!被艟复ㄟ@才滿意下來,等什么時候有空了,看來要讓管家整理一下家中的雜物,什么行李箱這種東西都收起來吧,看起來實在是太礙眼了。
霍欣推著行李重新回房間了,腦海中想起了一件事,她停下了腳步。
“霍先生,你不喜歡祝言夏對嗎?”霍欣好奇的問。
這個女人有時候蠻聰明的,有時候又傻的不行。
她是沒有長眼睛嗎?很明顯,他一點也不喜歡祝言夏那樣子充滿著大小姐脾氣的人,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討厭了。
“你覺得如果我喜歡她,我會打她嗎?”霍靖川反問道。
“那你之前為什么要罰我負重跑?”霍欣不解的問。
那一次她跑的好累好累,腿酸了好幾天呢,她一直以為是因為她讓祝言夏丟了面子,所以霍靖川故意懲罰的。
霍靖川張了張嘴,想要說點什么,卻什么也說不出來。
他生氣是因為霍欣拿他當做賭約,他生氣是因為霍欣去喝別的男人的水。
但是這樣子說了,會不會讓霍欣誤會自己喜歡她?
她這個人慣會蹬鼻子上臉的,如果讓她誤會了什么,那還得了。
“我那么做,自然有我的用意,我應該不用事事和你解釋吧?”
“哦。”霍欣點了點頭覺得也對。
霍欣回房整理行李的時候,霍靖川的手機鈴聲響起來,看到來電顯示,他的臉色一沉,最大的麻煩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