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老將軍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,你是他的外孫女,應(yīng)該也不希望祖輩蒙羞嗎?”
“既然敢比,那就要輸?shù)闷。”云慕站出來開口道。
祝言夏的手緊緊握成拳,A市名門的大小姐,從小到大做什么事總是有人給她兜底的,誰也不敢欺負她。
第一次她在一個一向看不起的人身上丟了面子。
她的眼眶當(dāng)中已經(jīng)有眼淚在滾動,最后她轉(zhuǎn)過身道:“我自然是輸?shù)闷鸬,只是我的這個道歉,霍欣我倒要看看,你能不能承受得起!”
說完后,祝言夏朝著外面走去。
約莫過了五分鐘,廣播處傳來了祝言夏的聲音。
“霍欣,這一次是我祝言夏輸了,對不起,是我不知深淺,不知道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!
霍欣并非刻意針對祝言夏,只是她欺人太甚。
可是如今心中的惡氣是出了,卻又有點開始擔(dān)心起來。
她是不是太沖動了,這樣子會不會給霍靖川帶來麻煩。
云慕看出了霍欣的憂心,牽住她的手道:“放心,這件事情我會去和王老將軍解釋的,他是個講道理的人,必不會為難霍大哥的!
聽到云慕那么說,霍欣才松了一口氣,點了點頭道:“謝謝云慕姐!
這件事情看似并沒有什么波瀾,但是還是讓霍靖川知道了。
三天后的一個早上,霍欣正在自家菜地里澆水,傭人說霍靖川讓她去軍營一趟。
霍欣換了一套運動服,坐上了車,前往了軍事營地。
來到霍靖川的辦公室內(nèi),霍欣才察覺到氣氛有多低迷。
“出什么事了嗎?”霍欣好奇的問。
“想不到你的槍法不錯!被艟复ǖ_口問道。
霍欣聽著這句話,以為霍靖川是在夸自己,她笑著道:“還行吧,規(guī)則移動的東西,基本上都能打中,不規(guī)則移動的,兩槍內(nèi)解決!
霍靖川挑了挑眉,這何止是不錯,是非常優(yōu)秀才對。
“覺得自己本事很大?”霍靖川再問。
霍欣多么謹(jǐn)小慎微的一個人呀,已經(jīng)能品出來,霍靖川應(yīng)該不是來夸獎她的,而是來教訓(xùn)她的。
于是悻悻然的開口道:“沒有!
“嘭!”男人的大掌拍在實木桌子上。
霍欣嚇得抖了抖。
“沒有?我看你得意的很,和祝言夏的事鬧得是人盡皆知!”
“那么厲害,那么了不起是嗎?敢不敢和我的兵比比看?”
“去,現(xiàn)在換上軍服,正好可以和他們一起操練操練!”霍靖川呵斥道。
霍欣的眉微皺,以往這種情況下,大多數(shù)都是霍欣服軟的,她沒有娘家,沒有依靠,仿佛天生就是要比霍靖川低一頭的。
這個時候她應(yīng)該做的是低眉順目的說一句,我錯了,我以后不敢了。
可是霍欣不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了,對方已經(jīng)欺負到臉上來了,難道她還要規(guī)避嗎?
霍欣的心中也憋著一口氣,當(dāng)下直接當(dāng)著霍靖川的面脫下外衣,穿上了軍裝。
換上以后,一聲不吭的去了外面操練,這批操練的是新來的新兵,還不夠規(guī)矩,今天要負重跑十公里。
“喂!”
霍欣聽到后面有霍靖川在喊她的聲音,但她充耳不聞。
男人薄唇微抿,眸子微瞇,是發(fā)火的前兆。
來到A市以后真是膽子大了,翅膀硬了!
原本霍靖川的心情還行的,如今老婆孩子都在自己的身邊。
但是今天早上的時候碰到了戴柏林,他這個人一向消息是最靈通的,于是和他說起了銀座廣場的事。
戴柏林當(dāng)時是那么說的。
“老霍呀!你說你這個人瞧著冷冰冰的,想不到女人緣居然那么好,一個是嬌俏可人長得和大學(xué)生似的小嬌妻,一個是英姿颯爽的風(fēng)雨玫瑰!
“她們兩個人為了你可是差點在銀座廣場上打起來了!
“不過你老婆的槍法可真是厲害,比我都要強了,是你教的嗎?”
霍靖川當(dāng)時聽到這些話是完全的懵了。
“你在說什么?”
“怎么?你家小嬌妻沒有和你說起嗎?在銀座廣場上,她和祝言夏打賭賭射擊,祝言夏贏了,霍欣必須要讓你和祝言夏約會一次,霍欣贏了可以讓祝言夏當(dāng)眾道歉。”
“最后是霍欣贏了,以碾壓的結(jié)局勝利!
霍靖川的表情在那個時候已經(jīng)沉下來。
什么意思?他是什么東西嗎?可以淪落為他們比賽的一種道具嗎?
霍欣冷著一張小臉來到了新兵隊伍,和一眾男人相比,她顯得更加的瘦小了。
大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,還以為是什么富家小姐來體驗生活呢,畢竟之前祝言夏不是也來過嗎?
只不過這種富家小姐大多堅持不了多長時間,比如說祝言夏上一回負重跑,跑了三公里,立刻就說跑不動了,和教官又是撒嬌又是發(fā)火的,最后只能任由著她胡鬧。
這一次來的這一個,看著比祝言夏更加的嬌小,不知道能堅持到什么地步。
負重跑開始了,大家的身上帶著十斤的負重物。
一列隊伍均速前進,霍欣默默的跟著大隊伍。
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,他霍靖川之所以懲罰自己還不是覺得她欺負了祝言夏嗎?
可既然他在A市已經(jīng)有祝言夏了,又何必把她也叫來A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