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和霍夫人有一層表親的關系,在霍家是誰都不怕,對于一個從鄉(xiāng)下來的少夫人,壓根沒有放在眼里過。
反正在她看來,霍軍長根本不在乎這個妻子,如果在乎的話,早就把人接到A市享福去了,哪里還會把她放在理城。
“還回去。”男人再次出聲命令道。
此言一出,霍夫人還處于不解的狀態(tài)下。
出軌的是霍欣,她們小小的懲戒一下怎么了?而且巴掌已經(jīng)打下去了?還能怎么還回來?
霍夫人不清楚狀況,霍欣卻是很聽話的快速行動起來。
她直接來了許管家面前,她早就看這個老虔婆不爽了,狗仗人勢。
霍欣高高的揚起了手,對準了老虔婆的臉,重重的一個巴掌打下去。
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氣,打的霍欣的手微微發(fā)抖。
而管家也因為這一個巴掌打的滿嘴是血,她跪下來,哭著道:“軍長,老夫人,我,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!
這一巴掌也把霍夫人打醒了,她走到霍靖川面前問道:“靖川,你怎么想的?你許姨小時候還抱過你呢,你怎么能讓那不知廉恥的賤女人打她呢?”
“而且,是我讓你許姨打她的,你現(xiàn)在讓她打你許姨不就是打我的臉嗎?”霍夫人怒氣沖沖的說道。
這個兒子是不是昏了頭了,他是被人戴了綠帽子了,怎么還要為這個女人說話?
“就憑霍欣現(xiàn)在還是頂著霍家少夫人的稱號,她的臉就不是一個區(qū)區(qū)的下人可以打的!”霍靖川轉(zhuǎn)身說道。
霍夫人看著兒子,這個兒子一貫都是聽話的,可是自從霍欣來了以后,她發(fā)現(xiàn)她是越發(fā)的掌控不住他了。
就沖這一點,她這一次也必須要把霍欣從霍家趕出去!
“霍靖川!”
“你是不是被霍欣喂了什么迷魂湯了!”
“現(xiàn)在出軌的人可是她!”霍夫人高聲說道。
“真的出軌了?”霍靖川問霍欣。
霍欣不說話,只是搖了搖頭。
“我的兒呀,你是不是傻?她出軌了,她會說真話嗎?”
“她出軌是我和霍家很多傭人親眼所見!”
“出軌的對象是一個唱戲叫做張書揚,長得油頭粉面的!”
“我們趕到的時候,他們已經(jīng)脫了衣服了,就差干柴烈火碰在一起!”霍夫人眼底是藏不住的嫌棄。
“你怎么說?”霍靖川再問霍欣。
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上,他還不至于是個任人擺布的人,他有自己的思想。
“不是出軌,他是我的哥哥!”
“哥哥?”霍靖川薄唇輕啟問道,她不是孤身一人嗎?怎么又冒出來一個哥哥?
“情哥哥也是哥哥啊!惫芗以谝慌月渚率。
“我是被人拐賣到山源寨的,但是我記得很清楚,我有一個哥哥的!”
“我記得我被人拉上車,哥哥追著那輛車追了好久好久!
“他是我唯一的親人,我想找到他!”
“張書揚的手腕上有一個三角形的胎記,和我哥哥的一模一樣,而且他說的小時候的事很多都對的上,他一定是我的哥哥!”
“至于今天去酒店,哥哥說找我有事,我自然要去!”霍欣的眼中閃過倔強。
包括為什么一定要嫁給霍靖川,又為什么不肯和霍靖川留在A市,很大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哥哥。
只有嫁給霍靖川擁有了錢才可以去找哥哥,她記得她是理城的人,哥哥肯定也還在理城。
“說謊,真是滿嘴的謊言,直到現(xiàn)在還在瞎扯!”霍夫人冷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