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還以為是怎么了,這不是很好解決嗎?我們和媽媽一起去顛北生活一段時間吧!】
商明珠笑著打著手勢。
“可是顛北那個地方你我都不喜歡!
“我不想為難你!
【不是為難,媽媽的時間有限,我們應該優(yōu)先滿足她。】
【她是你最重要的人,也是我最重要的人!
商明珠打著手勢,她的婆婆其實對她很好。
婆婆不是一個有文化的人,她有點粗俗,但她是個沒有心眼的人。
因為他的兒子非她不娶,所以她也打心眼里認可她,心疼她。
記得初到寧城的時候,婆婆總是找她聊天,雖然她給不了她什么回應,但是她依舊樂此不疲。
后來她漸漸打開心扉,她想在寧城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咖啡廳。
在裝修環(huán)節(jié),有一個地方她不滿意,她和包工頭提出了建議,要求修改。
包工頭氣急敗壞的說她是個啞巴,什么也不懂。
她的婆婆聽到了,氣的直接拿起包包揍過去了。
五十來歲的大媽,戰(zhàn)斗力可不是蓋的,直接大聲罵著讓那個包工頭滾出去,還打電話和段嘉許告狀。
她和段嘉許結婚五年,五年的時間,始終沒有懷孕,沒有生下一兒半女,但是婆婆從來不催,只說他們幸福就好。
對于這樣子一個處處包容體貼的婆婆,她人生最后的一個愿望,只不過是想要落葉歸根,她如何能不滿足。
見段嘉許還是在猶豫糾結,商明珠繼續(xù)打手勢。
【其實,我也想去顛北看看,畢竟那里也是我的家鄉(xiāng),好不好?】
“謝謝!倍渭卧S摸了摸商明珠的長發(fā)。
商明珠笑了笑,果然這很段嘉許,這個男人太好滿足了,只要自己稍微的對他好一點點,他就會感動的不要不要的。
可他越是這樣子容易滿足,商明珠越是想要對他好一點。
下午三點鐘,婚禮儀式終于舉行了。
儀式定在了戶外,定在了一片綠草如茵的草地上。
權衍墨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,在司儀的介紹下,云慕穿著白色的拖地婚紗出場。
她一出場,引起了好多人的歡呼聲。
在她的身后站著的是云依依和權幸,她們今天的任務是小花童。
由他們護送媽媽走到爸爸的面前。
傅予安,傅予樂一對龍鳳胎在幾天前已經改了名字了,改回了傅姓,此刻看著依依和小幸可以參加媽媽和爸爸的婚禮皆是羨慕的不行。
他們一母同胞是有心電感應的,此刻不約而同的哀怨的看向了傅肆,那個眼神分明是在控訴著,為什么別的媽媽有的,我們的媽媽沒有?
傅肆一個大男人被兩個孩子看的都有一點不好意思,連忙開口道:“在安排了,在安排了!”
在他們的旁邊坐著的是姜柔意和楊少虞。
別看楊少虞平時處理工作的時候,總是冷冰冰的,但是在孩子面前可是溫柔的不行。
出門在外,姜柔意根本用不著抱孩子,楊少虞直接一手全包了。
用他的話說,那就是姜柔意懷孕生子已經夠辛苦了,哪里能什么都讓她來做。
再旁邊一點是楊少虞的好同事,霍靖川。
霍靖川在S國被奧斯汀那個瘋子打中了一槍,此刻走路還不是很利索。
這一段時間,霍欣也從理城來到A市了,就是為了照顧霍靖川。
也不知道這段獨處的時間,兩個人發(fā)生了什么,感情愈發(fā)的曖昧起來。
另一邊是商明珠和段嘉許正在一起說著悄悄話。
他們的后面坐著秦勝和陳雪禮夫婦。
陳雪禮看著秦勝。
而秦勝的目光從商明珠出現(xiàn)以后,一直注視著她的方向。
陳雪禮的手微微握成了拳。
她越發(fā)是不懂秦勝究竟怎么想的。
要說他喜歡商明珠吧,也不像是,如果真的喜歡,怎么可能在當年任由商明珠和另外一個男人結婚?
又怎么可能整整五年時間,也不重新把人帶回來?
可要說不喜歡吧,這些年兩個人同床卻從來不行夫妻之實。
陳雪禮真的不懂,秦勝的身體究竟是在給誰守著?
他們的后面還站著一個男人,是厲司寒。
厲司寒看著云慕一步一步走向了幸福。
他以為他會難過,會心酸。
但是實際上他很平靜,他很驚訝,他的心中似乎只剩下了祝福。
他是真心的希望云慕可以過得好,可以一輩子幸福下去。
而他也在心里想到了另外一抹身影。
“我最喜歡厲先生了,我覺得厲先生是一個很好,很優(yōu)秀的人!”
“厲先生,我不允許你說自己不好,你就是特別善良的一個人!”
腦海當中居然浮現(xiàn)出明靜的聲音來。
他后知后覺的發(fā)現(xiàn),他似乎想那個聒噪的女人了。
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,哪怕是在國外,難道連給他發(fā)一條信息的時間也沒有嗎?
不是說最喜歡他了嗎?可為什么一直不聯(lián)系他?
厲司寒發(fā)呆的時候,臺上的兩個人已經交換了戒指。
“接下來讓我們請新娘拋捧花吧!”司儀站在臺上笑著說。
云慕拿著捧花,在臺下看了一眼道:“這束捧花,其實我已經有了想要送的人選。”
眾人開始四處打量起來。
云慕染著笑意的眸,看向了舞臺下的穿著西裝筆挺的男人,道:“哥!”
沈遇邁步朝著云慕的方向走去。
“喏,幸福的接力棒交給你了,后面你想怎么做,是你的事情了!痹颇叫χ。
沈遇鄭重的接過了捧花。
“謝了!
話落,男人看向了一旁伴娘的方向。
一瞬間,戰(zhàn)時煙只覺得心跳的好快呀。
應該不會吧,應該不會是今天吧?
男人朝著她走來,在她的面前站定。
“雖然美好的事物,都值得等待,但是和你的一輩子,這件事讓我有些迫不及待了,戰(zhàn)時煙,你愿意嗎?”
這一幕她等了太久太久,在夢中她數(shù)不清自己夢到過多少次。
沒有想到她居然真的能等到那么一天。
她重重的點了點頭,道:“我愿意!”
夕陽西下,余暉灑在了草坪上,也灑在了他們的身上,為一眾人鍍上了一層金輝。
他們的笑聲,歡呼聲,鼓掌聲,如同天籟之音,在小島上縈繞……
晚上,云慕和權衍墨在小島上舉辦晚宴。
陳雪禮找來了身邊的傭人,鬼鬼祟祟的問道:“那個藥準備好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