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王,讓我怎么說你呢!”白發(fā)老者深吸一口氣,顯得無奈的樣子。
他端起茶杯,輕輕吹一下浮茶,意味深長地說道,“我們是一家人,你這個人什么都好,就是優(yōu)柔寡斷!
“當(dāng)年,蕭鴻光就不依不饒地向袁翰林和劉純良反映你的問題。而且,有許多都是無中生有,你卻默默地忍耐!
“你記得嗎?我當(dāng)年就說過,蕭鴻光必須除掉,以絕后患。你是什么態(tài)度?一次次放過他,最終放虎歸山!
“呃……我……?”王德厚聞言,先是張了張嘴,含糊不清的嘀咕一聲。隨后眉頭緊鎖,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。
他的目光瞥向一旁,似乎在逃避那期待的眼神。猶豫地說道,“這個……那可是一個將軍!那么容易嗎?”
“什么將軍?廢將軍!”白發(fā)老者嘴角微微上揚,十分不屑。
他停頓了一下,目光犀利,輕描淡寫地說道,“如果想動他,有一千個理由可以對付他。不過,得抓緊時間!
“據(jù)我所知,國安劉純良并不知道姬承顏的事情。袁翰林是否知道,目前還沒有掌握情況,估計也不清楚!
“所以說,他們二人都是當(dāng)年那個案子的失蹤人員。你如果以查泄密案為由,抓捕兩個在逃的嫌疑人員,應(yīng)該沒有問題!
“如果姬承顏恢復(fù)記憶,袁翰林在國安劉純良的建議下,一定會重新啟動對當(dāng)年案子的調(diào)查,就不好動手了!
“嘿嘿!”王德厚聞言,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笑容。
他越聽越覺得不靠譜,臉上的神色逐漸變得不耐煩起來,反駁道,“我龍部雖然有抓捕的權(quán)力,也需要報告吧!”
王德厚的話一出口,現(xiàn)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,令人窒息的氛圍像一張無形的大網(wǎng)緊緊籠罩著每一個人。
他們的神情凝重,額頭上滲出細(xì)密的汗珠,目光中滿是焦慮與不安,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內(nèi)心的恐慌。
“哈哈!”白發(fā)老者的臉上綻放出一朵無比燦爛的笑容,那笑容從嘴角一直蔓延到眼角,每一道皺紋里都寫滿了洋洋得意。
他嘴角高高上揚,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,眼睛瞇成了一條縫,眼中閃爍著自滿的光芒。
他抬高了下巴,用一種輕佻又張揚的語氣說道,“你不就是要一個背鍋俠嗎?那對我而言,是什么難事嗎!”
“關(guān)鍵是你的決心,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,我負(fù)責(zé)給你搞定。在抓捕過程中因為拒捕被擊斃,頂多是惋惜!
“你……?”王德厚語塞。他望著白發(fā)老者那得意的樣子,肆意的笑容,不禁讓人心生反感。
他臉色漲得通紅,鼻翼翕動著,語氣不善地說道,“你們的心怎么那么狠?我這輩子最大的悲哀,就是認(rèn)識了你們!”
“想我堂堂龍王,無論是能力,還是個人的戰(zhàn)力,在龍鳳閣無人可敵。事業(yè)也是一帆風(fēng)順,最終卻……唉……!”
“哈哈!”白發(fā)老者掃視著王德厚那憤憤不平的抱怨樣子,他并不介意,反而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。
他雙手抱在胸前,挺著胸膛,將頭高高抬起,下巴上揚,目光俯視著對方,仿佛在宣告他自己的高高在上。
他的手指輕輕敲著臺面,眉飛色舞地大聲說道,“你別得了便宜賣乖,我?guī)湍悴亮硕嗌倨ü,別不知好歹!”
“只要這個事情能夠解決,才能徹底將你從泄密案中解脫出來,才能封住其他幾位大王的嘴,你再進一步不是沒有可能!
王德厚品味著白發(fā)老者的話,身體微微前傾,雙手交疊放在下巴處,眼睛緊緊盯著前方,仿佛那里蘊含著解決問題的線索。
他不時地閉上眼睛,深吸一口氣,然后緩緩?fù)鲁,仿佛在努力平?fù)自己有些焦躁的情緒,讓思維更加清晰。
他的嘴唇緊抿著,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,小心翼翼地說道,“你先了解一下國安和袁翰林是否知道這事,咱們再這樣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