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聲爸,讓姜正饒有些心虛。
“蜜蜜啊,爸爸也沒有辦法啊,誰讓你不肯向盛霖淵要錢?還要跟他離婚,既然你們都要離婚了,反正他心里也沒有你,不如物盡其用,反正你也還是要嫁人的!
姜蜜笑了。
唇角的笑容越來越深,她覺得諷刺極了。
好一個物盡其用!
原來把自己拖向深淵的,推向絕望的,是她的父親。
是她喊了24年爸爸的人。
看著姜蜜把玻璃碎片插入了脖頸,姜正饒也怕事情鬧大了,連忙放軟了語氣,也就是在這個時候,姜蜜看準了時機,猛地拉開門沖出去——
與此同時,錦隆園電梯的門緩緩打開。
盛霖淵走出來,男人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,身形修長俊朗,在店員的指引下朝著一間叫‘金蘭雪’的包廂走過去。
他身邊跟著秦馳跟安雅歡。
金蘭雪在拐角處左手第二間包廂,是店里最具有特色的VIP包廂,一般需要提前預(yù)定,而今晚上預(yù)定這間包廂的是北辰醫(yī)療國際的CEO徐家家主徐晉行。
就在盛霖淵的腳步踏入金蘭雪包廂的那一刻。
不遠處,姜蜜跌跌撞撞的跑出來,她朝著電梯的方向跑過去。
身后,李新成追了出來,要把她拖回去。
她捂著被撕扯的衣服,大聲的呼救了一下被李新成從后捂住了嘴巴,傳來的只有女人嗚咽痛苦的尖叫聲。
安雅歡的步伐一頓,轉(zhuǎn)頭看了過來。
她猛地瞪大了眼睛。
跟姜蜜的目光對視。
也看見了姜蜜眼底求救的訊號。
盛霖淵走入了包廂,一邊的秦馳看了一眼愣在門口的安雅歡,“安秘書,怎么了?”
安雅歡彎唇一笑,很是開心的說,“沒什么,你跟盛總進去吧,我去趟洗手間!
她要看看,姜蜜是怎么被凌虐的,這可真的是一件大好事啊。
真的是老天爺都在幫她了。
秦見雪那個女人斷了手,仗著自己的姐姐是秦霜降,一直貼在盛總身邊,盛總壓根就不喜歡那個蠢女人,而這個姜蜜才是自己的大敵,沒有了姜蜜,說不定,自己就能成為盛太太了。
—
“放開她!”一道男人的嗓音傳來,他怒視著眼前這一幕,幾步?jīng)_到了房門口,救下了姜蜜,將女人護在自己的懷里。
姜蜜渾身顫抖著,抬眸看著徐清時,這一刻,她絕望的心緩了過來,“徐醫(yī)生?”
徐清時看著姜蜜被撕裂的上衣,紅色的裙子領(lǐng)口處已經(jīng)被撕開了,露出女人白皙的肌膚,他連忙脫下了外套,披在他身上,“姜小姐,你沒事吧!
姜蜜咬著唇,唇瓣幾乎要出鮮血來,淚水已經(jīng)模糊了眼眶,這一刻,她才知道,自己或許得救了。
李新成有些不滿的看著徐清時,沒有想到忽然冒出來一個人,“你誰啊,干打擾老子的好事!英雄救美啊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!
姜正饒安撫好了張松走出來,他沒有想到突然沖出來一個人擋在姜蜜面前,頓時警告道,“這是我們的家事,還希望你別多管!
“家事?”徐清時擋在了姜蜜前面,一向和煦的面色沉下來,“如果我非要多管呢?”
“你!”姜正饒看著對方一身穿著不像是普通人,也沒有之前強硬的態(tài)度,“不知道怎么稱呼啊,這是我女兒,她不懂事胡鬧,我是她爸爸,她跟我耍小脾氣,打擾你了!闭f著,就要伸手去拉姜蜜,徐清時擋住了他的手,“我姓徐!
姜正饒瞪大眼,“徐?”
“不知道你是...”
徐清時不屑的冷聲,“我父親,徐海坤!
北辰集團徐家。
姜正饒頓時一臉諂媚起來,“原來是徐家的少爺啊,失禮了失禮了,真的是太抱歉了,蜜蜜啊,你認識徐家的少爺怎么也不跟爸爸說一聲啊!
姜蜜全程厭惡的看著他。
她抓緊了胸前的衣領(lǐng),手骨緊繃著。
姜正饒的嘴臉,讓她惡心至極。
爸爸這個詞,也讓她反胃。
徐清時不理會對方諂媚的嘴臉,轉(zhuǎn)身輕輕的拍著姜蜜的肩膀,嗓音溫和下來,眼眸帶著擔憂,“你沒事吧!
姜蜜咬著唇,她緩緩的搖了頭。
但是渾身還在顫抖。
徐清時抱住了她,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,“沒事了,沒事了姜蜜!
姜蜜此刻緊繃的弦終于松下了,她撲到了男人的懷里,忍不住哭了起來,如果不是徐清時出現(xiàn),或許自己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被姜正饒送給那兩個人老男人了。
叫天天不應(yīng)叫地地不靈,她剛剛經(jīng)歷了這種絕望。
正如同那五天,她被綁匪變著法的折磨,也是如此,她哭喊著無人問。
不遠處,安雅歡拿出手機拍攝者。
她沒有想到竟然被姜蜜躲過去了,徐清時殺了出來救了她。
不過這也不要緊,她看著拍攝的照片,用匿名號碼,發(fā)送到了盛霖淵的郵箱里面。
沒有一個人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跟其他男人親密接觸的,她不信盛霖淵看到這幾張照片還能淡定起來。
—
徐清時帶走了姜蜜,他發(fā)現(xiàn)她渾身滾燙。
又看向姜蜜迷離的雙眸。
他是醫(yī)生,自然發(fā)現(xiàn)了姜蜜的異樣,“姜小姐,你沒事吧。”
姜蜜有些難以啟齒,她蜷縮在后座上,小聲著,“我爸爸給我...下了..下藥那種藥!
徐清時抱著姜蜜回到了自己的公寓。
將女人放倒床上,女人的身體已經(jīng)軟成一灘水。
她有些痛苦的緊繃著身體,黑色的運動服從她身上滑落,紅色的裙子領(lǐng)口處被撕開,白皙瑩潤的肩膀晃人眼睛,她蜷縮在床上,黑色的長發(fā)如墨散開,妖艷又美麗。
又純又欲。
徐清時喉嚨滾了一下,嗓音沙啞,“姜小姐!
眼前的一切,格外的誘惑。
徐清時讓自己冷靜下來,拿了毛毯蓋在她身上,然后找出醫(yī)藥箱,從里面拿出藥讓姜蜜服下。
安定的藥物,姜蜜不一會兒就睡著了。
季清時抬手,指尖沿著女人的額頭緩緩的經(jīng)過她的鼻梁到唇,男人的眼底露出一抹想要占有的渴望。接著他的手指緩緩的下移,她的下巴,最后落在她鎖骨上。
輕輕摩挲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