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明月再次向著楊昭行了一禮,隨后縱身而去。
“楊兄,恭喜。
待明月走后,林慶笑著向楊昭拱了拱手,口稱恭喜。
只不過,他看向楊昭的目光中卻是帶著幸災(zāi)樂禍之意。
“林大哥,你這是啥眼神?”
楊昭狐疑的看著林慶,隨即問道:“你不會也當(dāng)上首座了吧?”
“......”
林慶微微一愣,疑惑道:“楊兄為何這么說?”
“我看你那一臉幸災(zāi)樂禍的模樣就知道!”
楊昭翻了翻白眼道。
“......”
林慶無語。
“怎么了林師兄,金陵峰首座之位讓你很為難嗎?”
楊昭又道。
“唉......”
聽楊昭這般說,林慶頓時(shí)長嘆了口氣,道:“楊兄你雖然已是映月峰首座,但這兩個(gè)月來卻是一直在閉關(guān),并不知這首座之難,等到你真正就任首座之后,便會知道其中的難處了......”
說著,林慶又是嘆了口氣。
“嘿,這有什么難的,直接閉關(guān)不就行了?”
楊昭笑了笑道。
“楊兄,話可不是這么說,各脈的事物繁多,哪能說閉關(guān)就閉關(guān)!
林慶搖了搖頭,嘆道:“就比如資源分配問題,每個(gè)人都會覺得自己分的少了,長老找,弟子也找,都覺得不公平......”
“還有北原一戰(zhàn)死傷的那些長老弟子以及家眷的安撫,等等事情,我這兩個(gè)月來就沒安生過一天,更不用說閉關(guān)了......”
“我若閉關(guān),我估計(jì)金陵峰的那些長老能給我把洞府掀過來!”
“你這么一說,這首座的事看來還真不少。”
楊昭微微皺了皺眉,同時(shí)心中快速思索起來。
他可不能讓這些雜七雜八的事給纏住。
“當(dāng)初妃妃怎么就沒啥事呢?”
楊昭心中不禁如此想道。
“大哥,我哥說的倒是真的!
一旁,林祝瞅了眼愁眉苦臉的林慶,道:“這家伙沒當(dāng)首座的時(shí)候我還能偶爾摳他點(diǎn)好東西,現(xiàn)在倒好,一個(gè)子都不給我了,反而還問我要!”
“摳個(gè)屁,我的家底都快貼光了!”
林慶白了林祝一眼,隨后無奈的看向楊昭道:“有些受傷的長老弟子,以及死去的那些長老的家眷總得照顧一番,只是金陵峰上的資源也沒多少了,我也只能自掏腰包照顧了......”
“林師兄大義!”
聞言,楊昭也是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確實(shí),有些相近的長老弟子,總得多照顧一些。
“大義什么大義,沒辦法的事罷了。”
林慶搖了搖頭,再次嘆了口氣道。
正說著,林慶忽然皺了皺眉,面色微微有些不好看。
隨后他取出一枚玉簡,傳音道:我這就回去,你讓諸位弟子稍安勿躁。
“怎么了林師兄?”
楊昭眨了眨眼,有些疑惑的看向林慶。
“峰上出了點(diǎn)小問題,沒什么大事!
林慶微微搖了搖頭,隨即對著楊昭拱了拱手道:“楊兄,那我就先回去了,有時(shí)間我們再敘。”
“林師兄請便!
楊昭同樣拱了拱手。
“林祝,走了,我們回去!”
林慶又叫了一聲林祝。
“回去干嘛,我才不回去呢!”
林祝急忙搖頭,同時(shí)不自覺的捂住了手上的儲物戒。
林慶看著楊昭一眼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隨后又瞪向林祝道:“別墨跡,趕緊的!”
“回去也行,不過這次你可不能再問我要東西了!
林祝瞪著眼說道。
“廢什么話,你走不走!”
說著,林慶手中一柄金色長劍顯現(xiàn)......
“......”
“走,這就走!”
“都是成年人了,動不動就舞槍弄棒的影響多不好......”
...
待兩人走后,楊昭在原地站了片刻,隨后若有所思的走進(jìn)小竹屋內(nèi)。
此時(shí)雖然已是晌午,但小竹屋四周都是高大茂密的翠竹,烈陽倒也不曾直曬到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