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山洞內(nèi),人數(shù)雖然不少,但除了馬善先之外,沒有別的金丹真人。
而且,馬善先的兩具黑甲仙人傀,也沒有拿出來。
應(yīng)該還收在懷中。
如此一來,他只需要對付馬善先一人就行了。
而在這個距離上,他至少有五六種方法,可以一舉擊斃對方。
心情不由大好!
站起身來,提起酒壺,滿滿的斟上一杯酒。
“云老鬼,你今天可真是有點奇怪!
“怎么凈說那些怪頭怪腦的話!”
馬善先也在桌子旁坐了下來。
有點疑惑不解。
“難道,你們的伏擊計劃有點不太順利?”
“可是,我先前收到的傳書,說這次行動,咱們傀儡宗大獲全勝!
“上面還通知我,不久之后,會有三個靈藥宗的金丹被押送到這里來!
“結(jié)果卻是你個老小子一個人跑回來了?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還能怎么回事!
“當(dāng)然是在回來的路上,被人伏擊了!
秦少辰裝模作樣的長嘆一聲,端起一杯酒,一飲而盡。
“我不是一個人跑回來了,而是一個人逃回來了。”
接著,便三言兩語,把路上發(fā)生的事,說了一遍。
馬善先本已端起酒杯,打算一飲而盡。
可是聽了“老友”的那些話,卻是越聽越不對勁。
臉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!
“云老鬼,你剛才說的那些話,都是真的?”
“沒有和我開玩笑?”
“你說,喬老四,已經(jīng)死了?“
“靈藥宗的那三個金丹真人,也被一個年輕的金丹真人給救走了?”
言及于此,再也忍不住,猛地站起身來。
“發(fā)生那么大的事,你,你個老小子,還有閑情坐在這里喝酒?”
“難道,你就不怕宗門執(zhí)法長老,怪罪下來?”
“他們要怪罪老夫,我能有什么辦法。”
“云酒公”顯得毫不在乎,淡然開口。
“不是老夫不盡力,而是敵人太強大!”
“老夫打又打不贏對方,追又追不上對手!
“甚至,對方的“隱身術(shù)”,老夫也破不了,從頭到尾,就找不到對方在哪里?”
“還能怎么辦?”
“能保住一條性命,已經(jīng)是不幸中的萬幸了!
秦少辰說話過程中,又將整個戰(zhàn)傀坊掃視了一遍。
再次確定,戰(zhàn)傀坊里面,沒有陣法,沒有留影石,也沒有別的金丹真人。
忍不住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絲笑容。
“你個混蛋,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,到了這個時候,你,你還笑得出來?”
直到此時,馬善先還是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只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,勃然變色。
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。
“照你的說法,對方不過使用了一個“隱身術(shù)”而已!
“但凡你稍微用心一些,多用神識掃視幾次,就能夠發(fā)現(xiàn)對方的蹤跡!
“怎么會,遭遇如此慘?”
“你,你究竟,有沒有認(rèn)真掃視過?”
“云酒公”斜眼看著馬善先,冷笑一聲,不滿的搖了搖頭。
“怎么,你不信我說的話!”
“那好,老夫就讓你親身感受一下!
說完那句話,“云酒公”有點奇怪的干笑一聲。
下一瞬間,整個人就已在座位上消失不見。
馬善先見狀,先是大吃一驚。
緊接著,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混蛋,你,你不是云老鬼,”
話還沒有說完,后腦上就重重的挨了一記重拳。
身體前撲,砸在桌子上,直接將整個桌子撞成七八塊。
倒在地上,昏厥不醒。
“哼!”
“反應(yīng)這么慢,比起那個大胡子,差得遠(yuǎn)了。”
一道人影浮現(xiàn)出來。
卻不再是“云酒公”的模樣。
而是秦少辰的本來相貌。
“小金人,老丘,出來干活了!
第一時間,就召喚出小金人和魂蚯蚓。
“動作快點!
“先前那兩位金丹真人死了,他們在宗門里的魂牌,也一定破碎了!
“估計要不了多少時間,就會有人追查到這里!
“給你們一刻鐘,復(fù)刻完記憶,立即撤退!
秦少辰面色冷峻,直接下令!
“是!”
小金人和魂蚯蚓不敢怠慢。
立即雙雙躍起,化成兩道光束,飛入馬善先的腦門當(dāng)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