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二章 縱欲過度
幾個小家伙騎馬,弘時和幾個師傅護(hù)衛(wèi)著,
里面最膽大的是關(guān)直,他是敢一個人騎馬的,
弘暄幾個都是兩三個人護(hù)著,
連跟他一起去過草原的弘時,也是一臉緊張兮兮的,
關(guān)直就覺得這游戲不能玩了,起碼不能跟他們玩。
關(guān)直回家就跟寧老太太說:“阿哥們身邊的人可真不好當(dāng),”
“您沒看到,今天騎馬的時候,旁邊看著的丫頭、婆子就有許多,”“教騎馬的師傅帶著小廝們在旁邊護(hù)著,每人身邊都好幾個人,”
“就算真從馬上掉下來,也是壓到人身上的,也不怕驚了馬?”
“反正,我是不敢跟他們一起騎馬了,沒意思的很。”
寧老太太笑說:“這就是天潢貴胄,四爺五哥兒子,四個嫡子,”
“傷了哪個底下人也吃罪不起!”
“便是你傷了一星半點(diǎn),我老太婆也要嚷嚷幾句,罰他們的!
關(guān)直委屈的扁扁嘴,開始翻舊賬了,
“我剛學(xué)功夫的時候,蹲馬步,腿疼的睡不著,您怎么不打我爹。”
“我跟您說,您還直笑,還說我要是放棄是小狗呢。”寧老太太笑說:“傻小子,那是學(xué)本事,誰學(xué)本事不得吃苦?”
“那時候外婆還說: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,你咋不記得呢?”
“這都多久前的事情了,這會兒想起來了,合著以前一直記仇呢?”
關(guān)直心里知道外婆說的對,嘴里卻不肯認(rèn),
“反正,我爹欠一頓打!他都不給我生弟弟!”
一屋子丫頭婆子都笑起來,寧老太太點(diǎn)點(diǎn)外孫,笑著搖頭。
雍王府
胤禛回來看到關(guān)家的信,笑起來,
“你原來說關(guān)留良的岳母有見識,我還不信,這回信了!
他揚(yáng)揚(yáng)手里的信封,齊虹知道他說的是沒有封口這件事,
“今天關(guān)直來送的信,跟弘暄玩了一會才回去的,”
“幾個孩子騎馬呢,我看他玩的可不盡興,不過能穩(wěn)得住!
“還是爺又眼光,這個伴讀選的不錯,揆敘那邊說了嗎?”
胤禛笑著搖頭,“不著急,等等再說。”
胤禛坐下給關(guān)留良寫信,信里說想讓關(guān)直給弘暄做伴讀的事情,
又問他跟著欽天監(jiān)可有收獲等等。
他把兩封信一起封了口,讓人送到信使那里。
胤禛如今大方的很,跟九阿哥他們的書信都走朝廷的信使,
就是每日傳遞奏折的信使,他不相信沒有人檢查他們幾個往來的通信,
有人檢查,康熙就會知道信里的內(nèi)容,
他就是要把這些都讓康熙看到,讓他放心!
其實(shí)他還有一個可對比的,就是十四阿哥,
自從今年巡塞開始,十四阿哥的擁躉就不斷的給他來信,
不用看都知道,寫的不過是皇上親近了誰?做了什么?
來來往往的多少回,胤禛都知道,
那么,康熙自然也知道,
兩個兒子一對比,誰優(yōu)誰劣鮮一看便知。
十四阿哥尤不自知,這會還在給草原上寫信。
門口伺候的來報(bào):“主子,側(cè)福晉送點(diǎn)心來了。”
十四阿哥擺手,“爺忙著呢!讓她回去。”他寫完信,細(xì)看一回,滿意了塞信封里,親自封起來,讓人送走,
出來就見舒舒覺羅氏正等在外面,
“你怎么還在?可是有事?”
舒舒覺羅氏柔柔的說:“爺公務(wù)忙,妾不敢打擾,只能等著!
她一臉委屈的把手里的點(diǎn)心匣子往前遞遞,
“這是妾親手做的點(diǎn)心,誰都沒給,就想讓爺嘗嘗!
十四阿哥被討好了,笑盈盈的拉她到書房里,
“我看看什么好吃的?咦!蓑衣餅,這個可費(fèi)功夫呢!
“多久沒做了,我看看可傷到手了?油沒濺到手上吧?”
舒舒覺羅氏哼哼唧唧的說著怎么辛苦的話,十四阿哥聽著仿佛又回到兩人初識的時候,
舒舒覺羅氏第一次做的就是蓑衣餅,手上還被油星子崩幾個泡。
兩個人說起前塵往事來,越說越投機(jī),當(dāng)天晚上就歇在她那里了。
十四福晉冷眼看著,
回頭卻賞賜了新進(jìn)府的格格許多穿戴,
這天,她特意請了十四阿哥過來,
把那七個格格一一介紹一番,
“爺,這些格格進(jìn)府也有一段時間了,該輪著侍寢了。”
“都是額娘精挑細(xì)選的,一直晾著也不像話,不如從今天開始!
十四阿哥的眼睛在七個女孩子身上轉(zhuǎn)了兩圈,翹起嘴角,
“福晉說的有理,就安排吧!”七個格格一聽滿臉喜意,給兩位主子磕頭謝恩。
十四阿哥又看了兩眼,笑著出了正院,
十四福晉笑說:“如此,就按你們站著的順序來吧!”
“都用心伺候,早日開枝散葉!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!
七個人矮身謝恩,聲音里都透著興奮勁。
十四福晉笑著讓人又給了首飾、布料。
琳瑯都看傻眼了,有心勸一勸,卻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當(dāng)晚,十四阿哥就做了一回新郎,
舒舒覺羅氏這才知道十四福晉的安排,氣的咬牙切齒,
讓人燉了湯,她親自給十四阿哥送去,還想把人勾搭來。結(jié)果,十四阿哥湯喝了,人卻又往格格住的院子去了。
到了第四天早上,他就覺得身體吃不消了,
十四福晉故作不知的說:“今兒該輪到周氏,她是南邊人,”
“生的小巧,卻白嫩的很!古箏彈的極好呢,爺今晚也聽聽!
十四阿哥最愛古箏,一下有了興趣,晚上又往格格院子去了。
第二天,他就有些頭昏、頭疼、腰部酸軟了,
十四福晉笑瞇瞇的讓人燉補(bǔ)湯給他喝,
“之前是我疏忽了,爺連著幾日,難免體力不支!”
“今兒喝了補(bǔ)湯,就歇著吧!爺雖年輕,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!笔陌⒏缫宦犨@話,心里就不高興了,
男人,怎么能說不行呢?
就算不行,咬著牙也要上呀!
他真就咬牙上了,結(jié)果中途昏倒了。
十四福晉一直沒睡,就等著他出事,
丫頭慌慌張張的來報(bào),
十四福晉捂著臉無聲的笑了一會,才讓人去請?zhí)t(yī)。
她親自去看十四阿哥,那個格格嚇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發(fā)抖,
十四福晉試試他的鼻息,松了口氣,心里卻又有點(diǎn)可惜,
她打發(fā)走那個格格,讓人給十四阿哥整理一下,抬到正院去,
太醫(yī)來了,一搭脈就知道是為什么,臉色古怪的看看十四福晉,十四福晉紅著眼睛說:“太醫(yī),您看我們爺好好的怎么就這樣了,”
“這幾天熬夜多了些,吃喝上倒都正常,可是肝火太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