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著我道:“何悅,你是不是斬情絲的時候,傷到腦子了?”
難得嚴肅的他,講了個冷笑話。
我卻并不感覺好笑,也沒有感覺被冒犯,朝他淡淡的搖了搖頭。
這會墨修蛇身一轉(zhuǎn),好像布下了個什么陣法,化成人形退到我身邊,可那巨大的雷電依舊一道道的朝著那個地方劈。
“墨修,你現(xiàn)在也這么蠻干嗎?”何極一臉震驚。
墨修只是站在我身邊,盯著那個被雷一直炸著的洞口,幽幽的道:“上次何悅在這里受了重傷,吃了大虧。”
“所以你就炸這個地方?”何極轉(zhuǎn)眼看了看我和墨修。
然后一臉嚴肅的道:“墨修說,你知道老一輩的老人溺愛孩子,如果孩子摔在哪里,他們就會踩著那塊地方,大罵那個地方讓孩子摔倒了。這叫溺愛,這是不對的,你懂嗎?”
“嗯,我懂!蹦掭p嗯了一聲,轉(zhuǎn)眼看了看何極:“可我愿意!
何極一臉被雷劈的模樣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墨修:“行吧。你們是大佬,他們是反派,你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!
說著就用術(shù)法,幽幽的朝著風城邊上那些界碑去了。
我隱約知道何歡這是什么意思,引著飄帶護住我和墨修,免得被炸出來的碎石傷著了。
朝他輕聲道:“如果蛇君有什么好的辦法進入華胥之淵,可以用的,不一定要用這么霸道的法子。”
“沒有!蹦抻稚炝松焓,似乎拉著閃電一點。
只聽到又是輕隆隆的幾聲,一道宛如合抱大小的巨大閃電,透過極光都刺得我眼睛生痛,轟的一下炸到了地面上。
空氣浪動厲害,飄帶引著我們往旁邊蕩了蕩。
可那個坑雖然深,但別說華胥之淵,到底風家放置石室的地方都沒有到。
所以墨修又伸手,準備引雷炸下去。
可剛一動,就見旁邊地上的石頭好像融化了,風升陵一臉無奈的從再次融化的石液中冒了出來。
那石頭明明我們摸著堅硬如鐵,可風升陵冒出來的時候,就好像泡泡水一樣的軟透。
風升陵卻只是半邊身子出來了,腳依舊站在好像液體般流動的石液中。
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和墨修:“兩位毀了蛇棺,讓天禁再無遮擋,不好好的呆在巴山,到這里來轟炸做什么?就憑你們這樣,就算炸穿地球,也炸不到華胥之淵,你們這就是胡鬧!”
“就算我們進了華胥之淵,有阿熵在,我們進去也沒什么用啊!蹦蕹L升陵笑了笑:“炸地,只是叫風長老出來,和你交換人質(zhì)!
我想到這里,轉(zhuǎn)手撫了撫小腹。
風升陵聽著墨修這幾乎是無賴的話,冷笑了一聲:“我們不需要交換人質(zhì)!
“如果是阿娜呢!蔽覔嶂「,朝風升陵道:“她對你們很重要吧?你們要保持嫡系血脈,自然是越返祖越好,就算阿娜體內(nèi)有源生之毒,可你們能清掉龍靈體內(nèi)的源生之毒,總該能清掉阿娜的,對吧?”
“你想用阿娜換誰?”風升陵沉眼看著我:“龍岐旭?”
“換龍靈!蔽颐「,朝風升陵平直的道:“我斬了情絲,那條情絲蛇被引出來后進入了墨修的體內(nèi)。他……”
一邊的墨修好像渾身發(fā)僵,卻低頭苦笑著,沒有否認。
“你真斬了情絲?”風升陵先是愣了一下,跟著呵呵的笑:“果然以情為局,最是難解。你們這是一個循環(huán)的死局啊!”
“換嗎?”我冷著臉,盯著風升陵道:“阿娜換龍靈,以母換女。你該知道阿娜在風家的名號為太息,這本身代表著什么?”
“換!”風升陵臉帶狂喜,朝我們道:“可怎么換,才能保證蛇君不直接開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