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開蛋看下嗎?”風升陵似乎有點不解的看著那米升:“為什么這兩個女孩子問米的結果不一樣?”
“因為熙熙才是生機的開始!蔽叶⒅切┏馀懒藳]多遠就死的米蟲,眼前閃過那些從樹上倒垂下來的蛇娃。
墨修握著我的手,將我拉起來,引著水沖洗著我的手。
朝風升陵道:“留下的病人和醫(yī)生都在哪里?”
風升陵愣了一下,連忙道:“我們統(tǒng)一將原先的病人和醫(yī)生都轉(zhuǎn)到住院部那邊去了,現(xiàn)在過去嗎?能找到是誰嗎?”
溫熱的水沖著手,墨修一下又幫我烘干了。
我看著自己覆著美人皮粉嫩的手指,朝風升陵道:“我們先去那邊看看吧。”
風升陵看著我,目光有些沉,卻還是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墨修幫我將衣服理了理,朝我輕聲道:“生老病死,本就是輪回!
“她們很會找地方!蔽蚁氲絾柮讜r,腦中閃過的那些痛苦的聲音。
我在巴山之外,神念并不強,可剛才問米,居然通神看見了。
證明那制血蛇紋身的東西,也有著很強的意念,強到就算我不在巴山,也能感應得到。
風升陵這會明顯猜到了什么:“生老病死,輪回不息,都逃不過醫(yī)院。有垂死之間,強烈求生的;也有日夜受病痛折磨,痛苦不堪的?梢灿袐雰撼錾臍g喜,大病得愈的輕松!
他好像有點沉重,轉(zhuǎn)眼看著我和墨修道:“是我們……”
我嗤笑一聲,跟著風升陵下了樓,看著遠處閃亮著燈的住院部:“風家都超脫于玄門之上,自然不會再感知普通人這種疾苦了!
所以風家一直在查那個血蛇紋身,卻一點線索都沒有。
因為他們不會生病,也不會理解那種痛苦。
風升陵面露出羞愧的表情,帶著我們朝住院部走。
這會天還沒亮,按理說除了我們這些熬夜奮戰(zhàn)的,應該都還在睡覺。
可我們一上到二樓,就聽到痛苦的呻吟聲。
并不是那種清醒的,而是在夢中無意識的呻吟。
也并不嘈雜,就是時不時這個病房有誰囈語的低呼兩聲,那個病房有誰低低的呵氣……
風升陵朝我和墨修看了一眼,低聲道:“紋血蛇的可能是個普通人,如果不是病人的話,就只剩醫(yī)生了吧?”
“要不要把留院的醫(yī)生名單調(diào)出來?”風升陵這會眼角有些激動,已經(jīng)掏出手機發(fā)信息了。
風家的執(zhí)行力是很強的,有風升陵去辦這些事,我和墨修都很放心的。
在二樓的病房中轉(zhuǎn)了一圈,這是低樓層,所以住的都是年紀大的病人,方便他們下樓檢查什么的。
我和墨修一間間的看了看,有的有子女陪床。
有的只有一個人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,似乎哪里都痛得睡不著。
不過并沒有見到什么可疑的人。
就在我和墨修準備上三樓的時候,就見一個值班中年醫(yī)生穿著白大褂,拿著張單子急急的從步行梯往上跑,在樓道口跟我們碰上了。
那醫(yī)生一手里拿著張化驗單,一手拿著手機,正低低的交待著說加什么藥。
見到我們,雖皺了皺眉,卻還是一步跨著兩個樓梯急急的朝上跑了。
我看著他健步如飛的樣子,聽著他低淳的交待添加什么藥。
轉(zhuǎn)眼看向墨修,他朝我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