湊到墨修面前:“真的比以前更美了啊!
伸著唇,準備吻墨修。
可他渾身緊繃,雙手撐著我肩膀,將我推開:“何悅,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?”
“春宵苦短,你要回去挖蛇棺,我還要回去帶孩子,總不能兩個都丟給何辜吧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不要耽誤時間。”我勾著墨修脖子的手,慢慢往下滑。
墨修一把抓著我的手,冷聲道:“在你心里,其實更信任何辜。于心鶴那個孩子,你連抱都不準我抱,看也不讓蒼靈看,卻留給何辜照料。何悅,在你心里,何辜就這么值得信任嗎?”
“何辜,是真的心系蒼生!蔽覍W著墨修以前的樣子,在他臉上蹭了蹭:“不會有取舍,只會以命相護!
“至少從頭到尾,他算計過我一次,卻一直處于愧疚之中!蔽椅橇宋悄薜亩。
對著他耳朵吹了口氣:“可蛇君呢?從頭至尾,利用我多少次?瞞了我多少事?蛇君可有過愧疚?”
“墨修,你認為,你值得我信嗎?”我整個人幾乎掛在他身上,笑得花枝亂顫:“你我之間,不過是為了這個孩子。你也動過念頭,想殺了我,和殺了這個孩子的念頭,不是嗎?”
“你想和風望舒成婚,也是為了生一個孩子,不就是怕……”我咬著墨修的耳垂。
悄聲道:“怕我腹中這個孩子,為我所用,不受控制,危害蒼生。所以才要風望舒再生一個,相對抑制,對不對?”
墨修猛的扭頭看著我,他雙眼跳動,鎖魂環(huán)那條蛇又開始涌動了:“你知道?”
“墨修!蔽铱粗p唇輕輕抖動,湊過去含住。
在他唇邊低語:“你在那枚黑蛇玉佩中沉睡這么多年,是用我的血喚醒你的。你最了解我,而我又何嘗不是最了解你!
如果只是為了解開蛇紋典籍,墨修已經搶了,風家就算追出來,可還是妥協(xié)了,根本沒必要再聯(lián)姻。
墨修決定與風望舒成婚,是在我殺了青折,那個存在出現(xiàn)了之后。
當時她說的話,我聽見了,墨修自然也聽見了。
我腹中這個孩子,雖然是墨修的,可也是蛇棺意識所賦予的生機,能讓蛇棺升龍。
可蛇棺,卻是由那個存在,指點龍靈造的。
無論是蛇棺,還是我腹中這個孩子,或是我們這些從蛇棺出來的軀殼,怕都是為她所用。
墨修,已經在防備著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了。
怕還和風家還商量過,打掉這個孩子,以絕后患。
就像青折,在風城見那團黑影從我小腹涌出,更想殺我了。
墨修雙眼跳動的看著我,自嘲的苦笑:“你果然還一如既往的敏感,多思!我雖然想過,可知道你舍不得,所以不會打掉!
就是因為知道,所以傷懷。
我捧著墨修的臉,親了親他:“所以啊,你我既然已經對立,就不要談感情了!
伸手摸了摸墨修的臉:“我還得多謝你,寧愿賣身給風家,也不愿殺了我和這個孩子。”
墨修抬眼看著我,雙眼跳動,慢慢伸手摸著我的小腹:“她布局極大,算謀人心。這個孩子,是蛇棺……”
他似乎說不下去了,聲音發(fā)哽:“那天你到風城救我,日月無光,連風望舒驅動轉輪都沒用。我怕,一旦出生,我們都控制不住!
“所以,你認為你和風望舒生的孩子,就能控制住了?”我盯著墨修,冷呵呵的道:“墨修,兄弟相殘,就算同父異母,也太過傷人心了!
“這么老的戲碼,我不會落在我孩子頭上的!蔽覝惖侥廾媲,咬牙沉聲道:“你和風望舒成婚生子,我不會有意見。”
“可一旦你們的孩子,打算對我腹中這個孩子動手。墨修!”我與墨修額頭相抵,目光沉沉的落在他瞳孔之內:“就算你掌控蛇棺,我也有辦法,殺了他,護我的孩子周全。”
墨修的瞳孔里,那環(huán)著瞳孔的鎖魂環(huán)轉動。
他猛的伸手勾著我脖子,一把將我拉了下去。
反身將我壓在石邊,對著我唇狠狠的吻了上來。
墨修卻死死的壓著我,那件黑袍直接就消失了。
我身體半泡在冰冷的水中,這次沒有蛇淫毒,沒有任何先兆。
墨修就這樣將我壓住了。
我痛得悶哼一聲,卻伸手死死摟著他的脖子,兩人重重的相吻,就算聞到血腥味,也沒有放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