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搖頭道:“我也不知道墨修在忙什么,他是蛇君,我不過是一條蛇,本就聽他號令!
這是連問的機會都不給我!
我將羽絨服穿好,和柳龍霆朝外走。
他似乎對于陰陽潭和洞府里的東西,一點興趣都沒有了,到了洞門口,只是示意我用蛇鐲開了洞府。
到了外面,寒氣涌動,我掏出神行符,正準備往腿上貼。
柳龍霆居然還朝我伸手:“你這用神行符還是有點慢,而且對身體有損耗,我拉你一起走吧!
他掌心如同蛇身一樣,白皙晶瑩,卻和這冬日的天氣一樣,帶著微微的寒氣。
這手牽著手一起離開,多少有些不太好,我正要搖頭,柳龍霆卻袖子一轉,將手掌纏住。
把裹成長條的袖子遞給我:“這樣可以了吧?”
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,扯著袖子道:“多謝!
柳龍霆低呵了一聲,直接就施術法沖上了云端。
我心里暗自后悔,還是得想辦法,和何壽一樣能一個口哨啊,響指什么的,召來個坐騎就好了。
柳龍霆乘風而行,并沒有墨修的瞬移快。
我還能看見下面的情況,只是在離開清水鎮(zhèn)界碑的時候,我居然看到下面好像很多車往清水鎮(zhèn)里開。
那些車頭上,都有著一道流光溢彩的青虹,隨著車子飛快的開動,還閃著流彩。
心頭疑惑,連忙扯了柳龍霆一把,示意他停下來。
柳龍霆拉著我到清水鎮(zhèn)界碑處的一棵樹下站住,盯著那些車道:“這是風家的車,怎么都進來了?”
“清水鎮(zhèn)不是封了嗎?怎么風家這樣大肆的開車進入清水鎮(zhèn)?其他玄門沒有意見嗎?”我看著這些車子,心頭很奇怪:“墨修居然沒有攔他們?”
柳龍霆也一臉疑惑的苦笑了一聲:“或許是來找這鎮(zhèn)子里滅世的征兆原因的吧!
我隱約感覺不對,可眼看風家的車輛牽著線一般的往清水鎮(zhèn)開。
而且已經有風家人下車,順著界碑好像測量著什么,找到一個點,就插入腰間石劍。
風家的石劍,是可以用秘術探入地底的,甚至能引起土墻。
我默了一會,大概能確定,風家這是要將整個清水鎮(zhèn)和巴山的回龍村一樣,直接全部圍起來。
可圍起來后做什么,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你真不知道墨修在哪里?”我轉頭看著柳龍霆,指了指風家車輛:“風家驅車直入這事墨修知道嗎?”
柳龍霆只是朝我苦笑:“如果他想讓你知道,會讓知道的,我送你回巴山?”
他這邏輯,沒毛病,我苦笑了一下。
心里知道該信任墨修,可手卻慢慢反轉到后背,隔著衣服摸了摸。
昨晚墨修在我耳邊說蛇語前,好像有什么細針扎到后背上。
我抬眼看了看柳龍霆,假裝無意的道:“你們蛇族是不是有什么秘術,比如……嗯,男女那個的時候會突然失去意識什么的?”
“呃!”柳龍霆用一種極度震驚加受傷的表情看著我,然后往旁邊退了一步。
苦笑道:“你這是在暗示我,墨修讓你多幸福?都能讓你暈過去?”
“不是!蔽夷樕嵵氐目粗場,沉聲道:“正事!
柳龍霆見我神色很正,搖頭嗤笑一聲。
這才正色道:“倒不是只有蛇族,人類也可以啊。靈欲交合,達到極致的時候,會有一瞬間的空白,也會出現在一種極為玄妙的時候!
“所以密宗有歡喜佛,其他宗教也有雙修之法。這其中除了陰陽調和之外,還有一種奇妙的感覺。不是現實中很多搞文藝的私生活都混亂,就是在極樂之時,感知那種玄妙,從而找到靈感,然后沉迷在那種情欲的快感中。”柳龍霆倒還真認真的解釋了起來。
朝我認真的道:“其實就是一種半游魂的狀態(tài),好像魂魄輕飄飄的離開了身體。”
我想到自己那一瞬間失去的意識,和墨修在我耳邊的蛇語。
沉眼看著柳龍霆:“那魂魄離開了身體,身體呢?”
“身體自然只是一具空殼了!”柳龍霆好像被我神色嚇到了。
認真的道:“你和墨修這方面不和諧?他太強了?你暈過去了?”
我背在腰后的手,輕輕摁了摁后背,好像還有一種微微的痛。
或許墨修真的在我背后扎了什么,就像他用石針給我強筋洗髓一樣。
在我極度歡愉,游魂讓身體放空的時候,他用蛇語召出了我體內另一道神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