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何辜對視了一眼,忙朝外跑去。
可一出去,就見何壽已然化成了一只巨龜,兩只巨爪死死抱住了墨修的蛇尾,昂著龜首呲吼著朝墨修身上咬去。
天空之中,還有著一道道的火球閃下,對著墨修的蛇頭撞來。
不是說只是來說說的嗎?
我忙跑過去看著何極:“怎么開打了?”
“何壽問墨修,是不是打算和風家聯(lián)姻,墨修直接就承認了!焙螛O臉色發(fā)青。
盯著我道:“你別管,何壽打不過,還有我呢!
他將手里的拂塵一甩,眼睛掃過一邊風升陵他們,冷哼一聲道:“我雖然受了傷,墨修身份特殊,術(shù)法高強,可也忍不得我?guī)熋檬芪!?br>
“何辜,看好你小師妹!焙螛O緊握著拂塵,要笑不笑的看著風升陵:“風長老莫見怪,這也算問天宗的家事。蛇君身份再特殊,也算是問天宗的女婿,我與何壽,代師清理門戶而已!
“咳!咳!”風升陵一時也有點尷尬,低咳了兩聲:“不過是聯(lián)姻而已,蛇君身份特殊,多……”
“問地,起!”何極根本不等他說完,沉喝一聲,一道土龍直接從巴山下方拱起。
一層層的將墨修的蛇尾給卷住,并且將墨修往土里拉。
那邊何壽明顯也下了死力,緊抱著墨修的蛇身,沉喝道:“何極,直接挖坑,埋了這條負心的蛇!
何極沉看了我一眼:“你看著,別摻和!”
一甩拂塵,還當真就去了。
何辜似乎還真怕我參與,扯著我胳膊:“你放心,兩位師兄就是教訓(xùn)蛇君一下!
那邊墨修蛇身被何壽抱住,還有土龍纏卷,雖不停引動雷電術(shù)法,卻也沒有動用殺招。
但何極已然一步跨到了何壽的龜殼之上,一甩拂塵,又引著一條條的土龍朝著墨修纏去。
我認真看了一會,三個雖打得難解難分,卻并沒有都痛下殺手。
既然我都能看出來,一邊的風升陵自然也看出來了,低咳一聲朝我道:“何家主,這是不同意墨修蛇君與風家聯(lián)姻?”
我不由的嗤笑出聲了,第一次見到臉皮這么厚的。
剛才在回龍村,他還只是暗中看我和墨修的臉色,來探我的意思,現(xiàn)在倒好,敢直接開口問我了。
我嗤笑了一聲,正要開口。
何辜卻轉(zhuǎn)身攔在我前面,盯著風升陵道:“風長老,問天宗人少,又窮,如若我家?guī)熋门洳簧仙呔,自然會解了婚盟,不勞您一個外人來掛心!
“何家主身份自然也高貴,可古有娥皇女英,上古君主,皆多妻多子。蛇君能以一道蛇影稱君,真身身份自然更高貴!憋L升陵完全撕開了臉面。
朝我道:“就算現(xiàn)在只有何悅一人,可以后呢?現(xiàn)在蛇棺出世,蛇胎入腹,一旦蛇棺升龍,日后蛇君身份只會更高。如若地底那一脈再出圣女呢?或是真正的龍靈復(fù)活呢。”
“何家主,認為你憑谷家家主,巴山自封的巫神,以及問天宗,就能一直阻攔蛇君再娶嗎?”風升陵說著,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哈哈大笑:“別說是能手握沉天斧的蛇君,就算是普通男子,一旦飛黃騰達,也少有不另聘妻子,或是藏嬌養(yǎng)美的。何家主以普通人長大,應(yīng)該見多了這般事情,對吧?”
說這些,何辜哪是風升陵的對手,氣得臉色一白:“你……”
我忙拉著何辜,看了一眼和何壽何極纏斗在一起的墨修。
朝風升陵沉笑道:“風長老說得自然有理。可今時不同往日,大不了離了就是了。女的沒必要完全依附于一個男的。”
我慢慢轉(zhuǎn)眼,沉眼看著風升陵:“不過我有一點要提醒風長老!
“蛇棺,無論是在清水鎮(zhèn),還是回巴山,都是我的!墨修既然從蛇棺而出,也是屬于我的!蔽依浜且宦,盯著風升陵腳下:“連風長老現(xiàn)在站的地方,都是我的!”
“如若墨修要與我解了婚盟,我倒是無所謂。管他能不能手握沉天斧,大不了,我直接移了蛇棺!蔽覐膩頉]有感覺自己這么舒暢過。
朝風升陵沉笑道:“風長老不信我能一箭屠龍,我能!不知道這次要不要再賭,我能不能將蛇棺移回巴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