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揪著墨修:“按我所看的恐怖片套路,組團(tuán)打怪,是不能分開的。分開必死!”
墨修明顯沒聽明白怎么回事。
我只得又解釋了一遍:“這里的東西太厲害了,你是蛇君,我可能因為血脈什么的,這些東西不會吃我們!
“一旦我們離開了,何壽他們就有可能被吃掉。相當(dāng)于各個擊破吧!”我不知道墨修能不能懂。
墨修愣了一下,好像苦笑了一聲。
摟著我一腳跨到何壽的身前,只見何壽他雙眼沉沉的看著某個地方。
眼睛明明睜著,我們在他眼前,他都看不見我們。
而于心鶴她們,就貼靠著龜殼的邊緣,好像也盯著某一個地方,發(fā)著愣。
“這是被什么迷了?”我一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“蛇誘夢魘,暫時別叫他們!蹦蕹廖丝跉,手一揮,一條極長的黑布纏住了何壽巨大的龜身。
又用冰棱將于心鶴他們都固定在龜殼上。
然后摟著我往下沉:“本君也真是可憐,要抱著你就算了,還要拖著這么大個烏龜!
還別說,墨修拉著這么大烏龜,真的挺拉風(fēng)的。
我趴在墨修懷里,看著身上側(cè)的何壽巨大的龜殼被拉著往下傾斜,于心鶴她們沒掉,微微松了口氣。
緊抱著墨修:“蛇君威武!
“你說得也有道理,總不能讓他們被吃了。萬年玄龜可是大補(bǔ)呢,要吃,也只有本君能吃!蹦逕o奈的搖頭。
或許是從那些舊事中走了出來,墨修的性子倒越發(fā)的開朗了。
我搖頭抿嘴笑了笑,并沒有發(fā)聲。
可耳邊卻傳來“呵呵”“咯咯”的笑聲。
男女老少,全部都有。
我不由的抱緊了墨修,這地方就靠著他指尖一縷幽光照明,其他的地方又看不見。
“就是那些人臉聽到了,在笑!蹦迵е遥鲁。
他話音一落,腳下好像有什么沖過,跟著我們似乎被什么大力吸了進(jìn)去。
我忙抱緊墨修,跟著用黑發(fā)纏緊了墨修和自己的身體。
順帶還死死拉著那條拉龜?shù)暮趲ё印?br>
這種吸力極大,去勢也極快,我和墨修只來得及抱緊,就已經(jīng)停下來了。
何壽那巨大的龜殼也跟著被吸了進(jìn)來,重重的落在地上。
這地方和剛才完全不同,并沒有壓沉著的黑,也沒有那些怪東西。
就好像是一個很平常的山洞,洞壁上畫著引水符,引著水流也是一個聚水的小潭。
一個穿著編織麻衣的女子坐在水邊洗著衣服,正抬頭詫異的看著我們:“你們怎么到這里來了?”
她一抬頭,赫然就是蛇窟絕壁上,那個石柱上龍靈母親的臉。
我忙靠近了墨修,扯了扯他,湊到他耳邊輕聲道:“是她嗎?”
墨修微微點(diǎn)頭,將外袍一扯。
他從外袍中走了出來,然后看了看依舊昏迷不醒的何壽他們。
拉著我朝那個洗衣女走了過去:“您好,您知道這里是哪里嗎?”
“這是我家啊!蹦桥有α诵,從水潭邊拿了兩個石碗。
順著石壁流下來的水,接了兩碗遞給我們。
那兩個碗,我看得非常眼熟。
剛才就在外面,墨修還用一個這樣的石碗倒著食熒蟲呢。
可怎么在這里,又被用來裝水?
墨修接過兩個石碗,卻也不喝,兩個都捧著。
看著那女子:“我們可以歇息一會嗎?”
“可以的!蹦桥雍呛堑男α诵,拿著洗好的衣服,去了洞口。
她明明不是朝我們來的方向走去,可走著走著,那些柔和的光線,似乎也跟著她轉(zhuǎn)動。
外面似乎有晾衣服的架子,她將衣服掛在上面。
“是她?”我腦中一團(tuán)混亂。
這下面不應(yīng)該是蟄伏著一只怪獸的嗎?
怎么龍靈母親這么安然的生活在這里?
墨修卻只是苦笑,將那兩碗水輕輕一晃。
倒在了地上。
清澈的水一經(jīng)從碗里灑落,立馬化成了黑色的液體,又好像是什么活的東西,飛快的涌動。
我看著那些東西,感覺有點(diǎn)眼熟。
“源生之毒。”墨修看著那涌入水潭中的東西。
沉聲道:“你猜我們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