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今晚找出來最好,免得早上阿寶醒來不見我,會哭著鼻子找我!蔽页ば菬詈呛堑男α诵。
阿寶跟我相處久了,早上醒來,沒見到我,就會找。
等見到我的時候,委屈巴拉的,看得人心都化了。
肖星燁指了指墨修,朝我呵呵的道:“得到了午夜子時去了!
午夜子時,陰氣最盛,現(xiàn)在又臨近中元節(jié)鬼門大開,加上這邊臨水,以水渡魂,最容易招那些死去的邪棺里的怨靈。
而肖星燁是水師,對水,他最清楚。
我有些好奇的肖星燁:“要不你跟我說說,怎么弄,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!
“你取了帽子,趁著有空,我?guī)湍銓㈩^發(fā)剃了吧!蹦迏s轉眼看著我的帽子。
我摸了下帽子:“不用,我已經(jīng)前兩天剃過了。而且等下邪棺找出來,說不定我還會長出來,到時蛇君再幫我剃吧。”
“她幫你硬剃?沒有用陽火將陰氣逼下去,那會很痛……”墨修看著我捂著的帽子,輕輕一揮手。
我只感覺頭上摁著的帽子好像被一股大力一揪,我根本就摁不住。
跟著帽子就到了墨修手中,我只捂了個光頭,只得干脆將頭摸了摸
朝墨修笑道:“是不是也剃得挺光的?秦米婆剃頭的經(jīng)驗還挺足的!
“不痛嗎?”墨修捏著帽子,沉眼看著我:“既然想剃,為什么不叫我?我用陽火壓住黑戾的陰氣,就不會……”
“就是剃個頭,能痛到哪去!蔽页藓呛堑男,伸手道:“蛇君將帽子還我吧,這山里水邊的風吹得,戴習慣了帽子,頭還真的有點冷啊。”
怪不得墨修剃頭和秦米婆剃頭不同,感覺沒這么痛。
原來他直接用火燎斷的那一下,就將黑戾的陰氣壓下去了。
墨修捏著帽子,慢慢從水邊走過來,幫我戴上:“下次再剃,找我。”
“嗯!蔽译S意的應了一聲,雙手扯過帽沿,后退了一步:“我自己來吧!
墨修沉眼看著我:“是自己來戴帽子,還是自己來剃頭?”
我沒想到墨修現(xiàn)在還能聽出這種應付式的雙關話……
果然是跟人在一起待久了,人情味足了很多,就懂到話語的強大了。
戴好帽子,朝墨修笑了笑道:“要不蛇君跟我講一下大概的計劃吧,我心里有個底,也免得再出亂子!
墨修垂眼看著我,沉聲道:“肖星燁以陰水汲取了每一具邪棺的怨氣,八具邪棺相聯(lián),結成法陣,才能困住蛇棺!
“你現(xiàn)在體內有蛇胎,這些邪棺的陰怨之氣會很喜歡你的氣息和血液。”墨修沉沉的解釋著。
慢慢的道:“等會你把手放進肖星燁調好的怨靈水中,那些邪棺的怨氣會朝你體內鉆,會有點痛,你不用理會,等它們慢慢汲取你的氣息后,你就會和另外兩具邪棺聯(lián)系上……”
“到時你就會和那天看到劉東的尸體一樣,看到另外兩具邪棺的負棺靈。”墨修說完,復又強調道:“你只要告訴我是誰就行了,因為越是靠前的邪棺,跟你家的聯(lián)系更深,你肯定認識。”
我心突然有點發(fā)緊:“一次找兩具邪棺?我感覺到他們的時候,他們肯定也能感應到我。”
“放心,就算知道我們找到了,他們也逃不出去!蹦扪凵V定的看著我,沉聲道:“他們就像是八根牽著鐵鏈的柱子,不止困住了蛇棺,也從蛇棺中汲取生機和能力,要不然邪棺不會這么強大!
“同時,蛇棺如同一根更強大的定針,也拉著他們,他們也出不了鎮(zhèn)子!蹦弈槑С爸S與無奈。
低聲道:“這次你不需要出手,我去解決就行了。”
我聽著墨修似乎準備得挺充分的。
點了點頭道:“那找齊八具邪棺后呢?龍靈就能全部復活了嗎?”
“她現(xiàn)在這樣子不是也能離開白木棺嗎?還不算全部復活,如果她全部復活,會是什么樣的?”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啊。
龍靈能下樓,能說話,能渾身帶著照人的光彩,怎么就不算復活了。
肖星燁突然低咳了一聲,捂著嘴,轉身離開了。
墨修卻沉眼看著我,沉聲道:“你先找到兩具邪棺,到時候就知道了!
我對上墨修的眼,一點點的打量著他。
心突然慢慢的下沉,墨修不是條會騙人的蛇。
所以他說謊的時候,嘴會微微的緊抿,舌頭在唇邊緣微微掃過,這是蛇的特性,就算他修為再高,也壓不住本性。
這回,他就是在騙我!
等八具邪棺聚齊,我怕并不會好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