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醒了,就算是柳龍霆都能術(shù)法變強,更不用說墨修了。
柳龍霆的意思,就是讓我好好的找出邪棺,讓龍靈徹底脫離那具白木棺材。
畢竟對大家都有好處!
前面開車的肖星燁低咳了一聲:“還是說說怎么引邪棺吧!
柳龍霆這才道:“今天鎮(zhèn)上趕集,人比較多,邪棺之間相互有聯(lián)系,而且能相互吞噬。”
“你等下拎著那具行李箱,在鎮(zhèn)上走動!绷場裂劭粗,沉聲道:“就是裝著劉東尸體的那具!
“你讓我拎著一具邪棺在鎮(zhèn)上趕集的時候走動?”我聽著只感覺瘋了。
看著柳龍霆:“劉東是目前五具邪棺里面最怪的,你讓我拉著他在街上走?你就不怕出事嗎?”
“就算不出事,那里面可是一具尸體!”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可思議。
肖星燁似乎也有點吃驚:“這也太猖狂了吧?”
“反正那些東西傷不了你,你怕什么!绷場裂劭粗,掏出那枚蛇鐲。
遞給我道:“蛇鐲可以連接蛇棺,就算剩下的那三具邪棺,知道這是一個餌,可他們是復(fù)制的蛇棺,總想見見正主是什么樣的。就像你一直好奇龍靈是誰,總會想著去見一眼,會去想龍靈到底是什么樣子的,同一個道理!
“到時你有這兩樣在,那三具邪棺自然就會來找你!绷場疽馕掖魃,沉聲道:“這就看你能不能分辨出來了!
“邪棺的怨氣一經(jīng)平復(fù),你鎖骨的那個鱗紋也感應(yīng)不出來!绷場娢也淮,直接拉過我的手,將蛇鐲套在上面。
冰冷的鐲子一戴在手腕上,似乎刺得我一個激靈。
隱約的好像聽到誰得意的笑聲,沉卻又空靈。
我細聽的話,卻又沒有了,似乎只是那一下的幻聽。
“以前墨修不讓我戴的!蔽覜]想到這蛇鐲,這樣子的情況到我手上了。
“那時他怕你跟蛇棺之間聯(lián)系太深。現(xiàn)在不怕了,你明白吧?”柳龍霆看著我手腕上的鐲子。
沉笑道:“你早點認清現(xiàn)實也好,對吧?”
我晃了晃蛇鐲,苦笑著點了點頭。
等到了我家樓下,因為趕集,車子就直接停在了屋前。
柳龍霆也沒打算讓我上去拿了邪棺,只是讓我在下面等著。
我摸著蛇鐲上一節(jié)節(jié)黑白的環(huán)節(jié),想著蛇棺當初說的話:非黑既白,人神不融。
蛇棺似乎是黑色的,墨修是條黑蛇,柳龍霆是條白蛇……
龍靈現(xiàn)在躺的是一具白木棺材,雖說認不出是什么木材,但是真的很白啊。
肖星燁不停的扭頭看我,似乎欲言又止。
“上次你勸過我了,我明白的!蔽覐暮笠曠R跟他對視了一眼,輕笑道:“謝謝你。”
他不過就是想勸勸我,再看開點什么的吧。
肖星燁也只是苦笑:“龍靈真的是女神啊,就是那種光看一眼,就讓人膜拜在她腳底下的那種。”
那種感覺我并不是很強烈,可也能感覺到,龍靈確實是個女神。
正說著,柳龍霆換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裝,拎著那個行李箱下來了。
這行李箱一出來,我就感覺自己鎖骨微微的刺痛。
不過劉東到底是具什么樣的邪棺,怨氣在哪里,好像我們連想都沒有想過。
柳龍霆敲了敲車窗,示意我下去。
就在我推開門的時候,感覺二樓有道目光看著我。
一抬頭,就見墨修站在二樓的窗戶,低頭看著我。
可在他頭頂?shù)娜龢,那條雙頭蛇的兩個頭,也探了出來,笑嘻嘻的看著我。
她們沒有跟以前一樣,光著上身,而是穿了衣服。
我朝墨修點了點頭,晃了晃手腕上的蛇鐲,讓他放心。
可墨修看到蛇鐲,目光閃了閃直接就進去了。
就在我接過箱子的拉桿時,一股如同握冰的刺痛感瞬間傳來。
箱子里面裝著劉東的尸體,很重。
我認真的弄好,準備拉著走時,就聽到一個聲音輕笑道:“龍靈?你這是要去哪?”
我一轉(zhuǎn)身,就見一個身材極好,五官嫵媚精致的女人站在旁邊:“這么大的箱子?要我?guī)湍銌??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