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沒有否認(rèn),也就是說他這次來,真的只是希望我找出邪棺的。
我搓著腿的手,不知不覺的加重了力度。
或者是太過用力了,那被打火機燎起的水泡被搓破,有點微黏的水在手心濡開。
沉眼看著墨修,輕笑道:“早點找出來也好。蛇君知道怎么找,對嗎?”
墨修沉眼看著我,點了點頭道:“我明天和柳龍霆商量一下,總會有辦法的。只要你答應(yīng),想找其實很容易!
“畢竟所有的邪棺,都和你爸媽多少有點聯(lián)系,你想一想,或許就能找到了。”墨修說完,看了我捂著的腿一眼:“燒傷了,拿冷水沖一沖,或者到冰箱里找冰敷一下!
“好!蔽乙矝]再捂著,松開手朝他輕笑:“那你快回去吧!
墨修目光沉了沉,看著腿上的水泡,似乎想說什么,卻終究只是一步朝前,直接就消失不見了。
我看著自己腿上的燎泡,起身下樓,直接到樓下門外的水龍頭,將腿放在涼水下面沖。
火辣辣的傷口被冷水一沖,痛得直激靈,不過慢慢的壓了下去,也就好了。
我一邊沖,一邊抬頭看著屋頂。
墨修不是讓那條大蛇藏在上面的嗎?
怎么這次半點動靜都沒有,浮千就來了?
雖說沒什么傷害,可每次見到浮千,我總感覺內(nèi)心很沉重。
“在龍靈醒的那一天,蛇君就讓這條大蛇去你家守著了。”秦米婆居然也沒睡。
走出來坐在屋檐下看著我:“蛇君和柳龍霆總要走動,不可能一直守著龍靈,雙頭蛇沒什么實力,F(xiàn)在有靈性的生靈,也不多了!
“就算有,鎮(zhèn)上因為有蛇棺,那些生靈也不敢靠近!鼻孛灼趴恐鴫,看著我道:“畢竟龍靈已經(jīng)醒了,怕別的東西有感應(yīng)。那條大蛇去守著,多少安全一些。比如浮千,就沒有機會悄無聲息的靠近。”
我有點好笑的看著秦米婆,她說話似乎有些分不清主次了。
明明是該幫著墨修和龍靈的,卻好像一直在內(nèi)涵他們。
見我發(fā)笑,秦米婆也呵呵的笑:“其實找出邪棺,對你沒有好處。你確定想清楚了嗎?”
我轉(zhuǎn)眼看著她:“你不希望找出邪棺,完全解決了邪棺的事情嗎?”
“我也不知道蛇棺是什么!鼻孛灼呸D(zhuǎn)眼看著我,苦笑道:“我家代代問米,隱藏鄉(xiāng)野之間,只為了護(hù)棺!
“可見到我姑姑被蛇咬死的時候,我突然明白,蛇棺……”秦米婆沉眼看著我,低笑道:“或許有天大的作用,卻不一定是好的!
她說到這里,似乎唏噓了一下,掏了根藥膏放在凳上:“燙傷藥,自己擦!
等她轉(zhuǎn)身進(jìn)屋,我看著腿吹得差不多了,坐在她剛才坐的地方,拿著燙傷藥涂在傷口上。
夏天暑氣傷口容易發(fā)炎,一定要處理好。
我擦好藥回到房間的時候,腿上還火辣辣的痛。
不過看著屋里細(xì)碎的灰,我也不過是點了根蚊香就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就算浮千找我又如何?她們都舍不得我腹中的蛇胎。
第二天一早,肖星燁就來接我,同車來的,居然還有柳龍霆。
阿寶最近比較黏我,見我要出門,還伸著手,想跟我一塊出門。
不過去找邪棺,很危險,秦米婆就用吃的把他哄住了,答應(yīng)帶他去后頭的小河里翻螃蟹。
我因為小腿上的燎傷,所以穿了條牛仔短褲。
上車的時候,柳龍霆沉眼看了看:“燒浮千頭發(fā)弄的?”
“嗯,她似乎很恨龍靈!蔽覍⒈嘲∠聛恚粗場溃骸澳銈冏罱脑,最好小心一點,她現(xiàn)在挺厲害的!
柳龍霆只是輕笑一聲,朝我擺了擺手,跟著手放在我膝蓋上。
我只感覺一股子冰冰冷冷的氣息涌動,跟著腿上火辣辣的感覺就消失了。
低頭看了一眼,卻見傷口處只剩一層褐色的薄痂。
“這么厲害的嗎?”我伸手搓了搓,那層薄痂就落了下來。
柳龍霆輕笑一聲,沉眼看著我:“因為龍靈醒了!
我有點不解,難道龍靈醒了,所以他法術(shù)都厲害了嗎?
“她醒了,陰怨之氣被驅(qū)散,所以我也能轉(zhuǎn)移一部分蛇棺的能力。而且外面的生機也會慢慢的變強,對所有人都是好事!绷場樕下冻鍪中牢康纳裆。
轉(zhuǎn)眼看著我道:“你現(xiàn)在明白龍靈醒過來的意義了嗎?”
我搓著傷口的手突然有點發(fā)抖了。